庄里,再也?法逃出生天,彪爷也不用心他来坏您的好事了。”
胡一彪连连点头,“阿虎还是你最会办事,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人一到山庄,上面一定给我们记个大功!”
邵虎弯腰说道:“哪里哪里,还是彪爷您调教的好。这差事,就交给小的来办吧,保证滴水不漏,您老只管放心。咦,什么人?”
邵虎一把拉开卫生间浴室和卧室的玻璃隔门,手一探,将在那里躲藏的周欢揪了出来。
邵虎一看是周欢,也不由得一愣。
周欢在玻璃门后帘子下藏了半日,眼见武俊龙发狂暴操青辰,胡一彪等人闯入,武俊龙被擒,青辰求饶,胡一彪递枪,青辰自杀未遂,邵虎提议将武俊龙送到什么山庄,只觉剧变迭生,应接不暇,早已是六神?主,原本只盼众人早些离开房间,自己立马报警,说什么也要救下武俊龙,谁知邵虎眼尖,第一个发现了他。
胡一彪皱眉道:“进屋子也不知道搜一搜吗?”
邵虎等冷汗直冒,忙又将房间内外搜了一遍,这才回再?旁人了。
胡一彪打量周欢,见他细皮嫩肉,模清秀,皱眉道:“正好把这小子也捎上,胡乱充一个数吧,虽然市场不大,总还有看得上的。”
青辰初时见了周欢,还未如何,忽见他被擒之后,眼光仍是不住往武俊龙身上瞟,满是忧挂念之色,心中一动,不禁脱口呼道:“是你!”已然想起他正是在车上假扮自己的替身,此时见他并非邵虎手下小弟,也不由得错愕难解。
邵虎心中暗叫可惜,但是上命难违,只得一把将他拎起,丢在武俊龙身旁。
周欢倒在武俊龙身旁,见他手捂下身,一额头的汗珠,兀自不肯出声喊痛,心下一酸,又?计可施。
忽听门上笃笃笃的连声叩响,一人在外喊道:“两个小赤佬,偷了大爷的衣服,快滚出来!”
听声音便是周武二人先前挟持的服务生,没想到这当口他竟来热闹了。
周欢心里替他难过,想道:“唉,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门你闯进来。”
胡一彪一动眼色,立时便有两个小弟向外走去,要将他驱逐开去,谁知那服务生不见回应,竟自己推门进来了,一眼望见房内黑压压地站满了人,各个形容不善,其中一个带了把枪,四处都是打斗痕迹,更有两男一女,萎靡不振,全都盯自己,不由得发毛,略微一怔,不由得叫了声“妈呀”,便向外逃。
胡一彪不由得好笑,几个小弟不须他下令,自然将他捉了回来,眼见他个头高大,丝毫没有招架之力,押送进屋,和周武二人扔到了一处,重又将大门关好,另一人在外把守。
邵虎略感不安,平日里大家都是分工明确,把守搜查,分毫不乱,谁知今天大家争先恐后地闯进房来,生怕错过一览青辰绝色春光的大好机会,现下接连出了两个纰漏,只盼彪爷不要发怒才好。
胡一彪面?表情,也看不出是喜是怒,淡淡说道:“这人还算像,这么急送上门来,就也算他一份吧。三条贱狗,就这么人间蒸发了,可不要留下什么屎尿,叫人查到我这里,明白吗?”
邵虎忙又领命,招呼小弟推进三辆送货小车,将武俊龙,周欢,服务生绑起来,胶带封口,藏入车中,正要出发,忽听青辰一声娇斥:
“且慢!”
胡一彪本已背手,打算离去,听到青辰拦阻,便又回头,说道:“哦,差点儿忘记了你,邵虎,待会儿送她出去,这里的东西她想带走就带走,不许制止,听明白了吗?”言下之意,是要驱逐青辰,再不相见。
青辰几乎咬破下唇,眼中泪水滚来滚去,只是不肯落下,略微镇定之后,这才说道:“彪爷疑我,青辰也百口莫辩,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
胡一彪饶有兴致地问道:“哦?你现在还要替你相好的求情?”
青辰哀然道:“他早已不是我相好之人。我不是求您放过他,我是要求您把他一并送走!”
纤手一抬,指向了邵虎。
这一下大出众人意料之外,连胡一彪也微露讶色。
邵虎面色一寒,骂道:“你要胡说些什么,堂堂彪爷难道还会再听你这偷子的小骗人精挑拨离间吗?”
胡一彪道:“阿虎,且听她有什么要说!”
邵虎只得道:“是,彪爷明鉴!”
青辰面不改色,说道:“彪爷,你可知道这所有在场之人,有多少想要睡我吗?”
此言一出,众人不禁变色,虽不敢低头自承其是,也不敢和彪爷目光相接。
胡一彪略一沉吟,答道:“人间绝色,只要不是瞎子,自然都是心向往之的。”
青辰道:“彪爷果然雅量。这许多人有贼心没贼胆,这邵虎是当真动了手的。他见武俊龙常常骚扰我,便要挟我就范,否则便报告给你。我起先不从,他就用,趁你不在,奸污了我。此后又迫我做了许多不情愿的事,那也是我罪孽深重,该当此劫。只是狼子野心,我既见宠于彪爷,若不出言提醒,那就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