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下硌得慌,睡中还以为是自己早先买的那根按摩棒忘记收拾了,甚至还下意识地伸手拨了开去,谁知才一拨开,那“按摩棒”便又不屈不挠地弹了回来,不依不饶地朝自己臀沟中缝顶撞,直到周欢不耐烦地睁开眼,看到武俊龙,他才意识到自己婉拒数次的“按摩棒”,究竟是何物了,还没来得及惊喜,武俊龙绵长的鼻息声忽然一停,密密的睫毛微微闪动起来。
不知为何,周欢心中只觉这般眼睁睁地看武俊龙,似乎不妥,因此一旦察觉武俊龙要醒,便立时眯起了眼皮,透过一丝微缝,向外窥觑。
武俊龙翻身仰卧,一面打哈欠,一面舒开手臂,腰部向上懒洋洋地拱起,谁知周欢借他的内裤本就窄小,极不合体,此时犹如弯弓射箭一般地挺起公狗腰,鸡巴登时从内裤一边急戳而出,一条坚硬健硕的黑棒猛然耸起。
也不知是天公作美,有意向周欢显示奇迹,还是造化弄人,心叫周欢?法自拔,好巧不巧,武俊龙把腰拱起时,那红日不偏不倚,不高不低,射出一道光线,刚好照亮了武俊龙的整只龟头,半点不多,半点不少,在清晨半明半暗的小房间中看来,便似高山上擎起了一支参天火炬一般。
武俊龙毫不自知,懒腰伸得舒服了,这才放低身子,那火炬顿时“熄灭”了。
这一稍纵即逝,又浑然天成的神奇景象,世间只怕再难有第二次了,周欢一瞥之下,竟忘了装睡,瞪大了眼睛,只是瞧武俊龙高高挺起的大鸡巴,愣愣出神。
武俊龙伸过懒腰,放下手臂,碰到周欢身体,模模糊糊的意识提醒自己,昨晚是和房东一起睡的,转头看时,只见周欢也已醒了,正要开口,发觉他眼神怪异,心中暗叫不妙,果然顺势看去,自己的大长茎不负众望,又一次越狱成功了。
武俊龙羞愧得?地自容,手忙脚乱地连忙要将鸡巴塞回裤裆里,谁知那裤头又紧又小,便是昨晚鸡巴还软的时候,要裹住他那天赋异的贝,也是艰难?比,此刻那东西扯足了顺风旗,便似孙猴子和二郎神斗法一般,恨不得变得比天花板还高,而那内裤便是拉开一道缝隙,也已勒得手指生疼,忙活了半天,不像是往回塞鸡巴,倒像是握屌根向四面八方摇旗呐喊一般。
武俊龙倒腾了一会,便知除非“消肿”,这“家丑”是藏不住的了,不愿这窘状被周欢尽收眼底,连忙一跃而起,向卫生间去了。
周欢坐起身,只听浴室里水声响起,燃气热水器没打火的声音,便知武俊龙正在水澡,下地穿过客厅,来到房,拧开水龙头,一股沁的水流汩汩流出,周欢低头捧水,浇在自己发烫的脸上。
等到武俊龙从浴室出来时,周欢正在灶台边打电话,锅子里半沸,煮稀饭。
“辛苦你了,师傅。”
周欢挂掉打给开锁师傅的电话,和武俊龙打了个招呼,武俊龙点点头,不敢与他对视,两人心头都觉有些尴尬。
周欢洗漱了一番,再出来时,只见武俊龙站在刀架前,手抚一柄剔骨钢刀低头沉思,不由得心下一凛,正要开言,门铃突然响了。
武俊龙听见铃声,立时收回了手。
周欢一边心中盘算,一边开门,将开锁师傅迎了进来,草草看过他的证件,便在一旁监督他开了门锁,师傅掏出手机,让周欢扫二维码付款,直到送他出门,前后不过十几分钟。
武俊龙连声称谢,进去后掩上房门,自去换衣不提。
周欢回到灶台刀架前,略一检视,果然不见了那柄剔骨小刀,当下也不点破,只是静静等待。
不出片刻,武俊龙已更衣整齐,也不客气,便坐在满桌周欢准备的早点前吃了起来。
周欢未及去买包子,只有白粥蛋饼,武俊龙一连吃了半锅粥,一饼,打了个饱嗝,便要出门。
周欢淡淡地道:“我跟你一起去。”
武俊龙一愣,道:“周哥,你出门办事啊?那好呀,咱们顺道一起走。”
周欢摇摇头,道:“我是说,我跟你一起去。”
武俊龙兀自没有醒悟,周欢又道:“你不是要找昨天抢劫你的那伙人的晦气吗,我说我陪你一起去。”
武俊龙半张口,不知周欢如何猜中自己心意,更不知他提出陪同自己一起去算账,又是何用意。
周欢也不解释,只问他道:“你难道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到那些人面前,二话不说就开打不成?还是你准备偷偷摸摸地跟他们的头目,趁他不备,给他来一下子?别说他们人多势众,你没有胜算,便是你这人高马大,高人一头,藏也藏不住,怎么跟踪他们?”
这一番话,问得武俊龙哑口?言。
周欢又问:“你有驾照吗?”
武俊龙摇头。
周欢道:“咱们租一辆车,我来开,在车里盯梢,总比你把脑袋搁在人海上漂浮的好。”
武俊龙想了一想,便爽快地答应了。
两人步行来到小区附近的一处电动汽车出租点,周欢自己没有买车,平时有事,便会租上一辆应急,因此没花多大功夫,两人便坐上了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