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是不應該覺得爽的,因為現在我所處的狀況似乎就是傳說中的迷姦啊!我是受害人,我怎麼可能會感到興奮﹑刺激﹑痛快的?那太不配合劇情了。
試想想,如果小龍女被點xue蒙眼被嘿休的時候,卻被描繪成嘴角興奮得流口水,全身的肌膚因亢奮而變得紅粉粉的,而一雙ru尖更是熱情得又漲又挺,腿間的花園門戶更是水流成河,那麼,她還可以成為可憐的苦主嗎?還可以當個苦情女主角嗎?還可以讓萬千讀者為她心傷難受嗎?
沒可能。
但真實的狀況是,女人的身體也是誠實的,男人只用下半身想東西,而女人則用下半身吃東西即使不餓,但有人硬要你吃,你的口水就自然地走出來幫助消化了,此是人體的自然反應啊!所以,我可以極之肯定地說,小龍女當年被人嘿休的時候,她也大概跟我現在的狀況差不多,尤其是,當時她以為對方是過兒啊,她自然是跟此刻的我一樣地享受,一樣地在暗爽了!
也不知被此混蛋射了多少球在我的龍門裡,我的腦筋整晚都是半醒半睡的狀況,但我在中途是曾經把眼睛睜開了一線來的,我是看見了此混蛋的臉,在暗黑之中,只有窗外照來的微弱月光,他一臉努力地的樣子卻是很帥,我不能不說,男人為女人努力地出盡全身力氣地衝刺的樣子,其實很可愛,也很吸引我,也是因為看見他的努力,他是努力的額角也冒出青筋來啊,所以我心下又少了點生氣,再加上他嘿休得我太爽了,我就先任他需索吧。
但他今夜偷我的,我必定要他還,等著瞧吧!
我就是這樣在迷糊之間被干到幾乎天明,在我的意識漸醒的時候,我的眼睛一直看著天花,一個不斷地上下動著的天花!當然,真正動的,其實是我而已,我是被他不住的抽送而不住地晃,所以才會以為天花在動!
當他發了最後一炮之後,整個人的伏在我身上,大汗淋漓得似從雨中走來,卻有一陣男人的汗味,還有他那一炮又一炮的蛋白質腥味,他竟然射了我一身一床都是,豈有此理,不用他洗換床單啊?
但最叫我生氣的是,他就是倦極地完了事,他的嘴卻仍在用力地吃著我的北半球,而且是貪婪得大張開嘴來把大片半球都含住,他那用力地吸啜的動作帶著強烈的溫度壓到ru尖之上,濕濕的舌頭在ru暈之間不住打轉,我癢得想罵他,我想罵--快來多炮啊!
我真的對不起學姐,說好不許偷對方的男人的,可是,我此是被偷啊,即使我其實整夜都在暗爽,但我真的是受害人來啊,學姐會諒解嗎?
當此混蛋軟軟的爬離我的身體,他最後深深地吻了我的唇,他整夜也忙著吃我的nai,此刻才醒起沒吃我的唇吧。要知道一個男人若只視你為砲友是絕不會吻你的唇,此刻他竟偷完吃盡之後,仍不忘吻我,可見他對我的興趣絕對不少,但我是不會領情的。
此仇不報,我尚有臉在墮落城行走嗎?不可能!你等著我來跟你算帳,張立!
直到下午,我才終於睡醒,而叫醒我的人不是別人,是我的親親學姐,芯美。
「你今天不是要去二次面試嗎?還睡?」
「芯美,我要向你報案!」我向來誠實,而為了保護我和學姐之間的珍貴友誼,我是更應該坦白的,更何況我完全沒有錯,暗爽不是罪好不?
「什麼事?」芯美其實也在懷疑了,她不曾見我在愛飽吃盡之後仍然一臉不悅的,在我把昨夜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狀之後,她先是深思,再而生氣,再而冷笑,此就是我最敬愛的學姐了,芯美絕對是一個聰慧冷靜的能人,她即使好玩卻從不出錯,也不會吃虧,而此次她的男人竟讓她的姊妹,我,吃了一夜的虧,她有對不起我的愧疚。
「竟敢在我的區域範圍內犯規?他不識死!」芯美是生氣了,「我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
我很信任學姐,之後這個張立要如何了?有機會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