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往常一样对他妈撒谎是贺天帮他补习功课,但谁补习功课总是补习到床上。
“想什么?那么专心。”贺天用修长的手指戳了一下莫关山被鸡翅塞得鼓鼓的脸。
“滚蛋。”莫关山把手上的油糊了贺天一脸。看着贺日天被自己弄脏的脸莫关山心情说不出的好,顿时满脸的嘲。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贺天甩了自己的汉堡“腾”地站起来,接着就气势磅礴地朝他压了上去。
他揪出他嘴里的鸡骨头反手一扔,碾上了他满是油的唇。
“我也要吃肉。”贺天嘴里喷着热气,用舌头撬开莫关山的牙齿,一下就钻进了他的嘴。
“我擦唔唔唔……”莫关山翻着白眼想你他妈嫌不嫌脏啊!
亲着啃着又擦枪走火,贺天把人拉起来往床那边走,一边亲吻着一边胡乱地脱了彼此的衣物。灯光将房里的一切映在巨大的落地窗上,少年纠缠的躯体美好火热得让人流鼻血,莫关山被人推倒在床,两只脚吊在床外,他弹起来又被贺天压回去。
他单脚跪在床上,逮着他的两只手按在头上方,低头亲他,脱得光溜溜的身体彼此摩擦着,很快呼吸都变得不稳。
莫关山在唇缝间呜咽道:“一、一次……呜……”昨晚才被操了那么久,再那么疯狂地搞一夜他是真的遭不住。
贺天在莫关山腿间耸着腰,用自己粗长的肉棒磨蹭身下少年同样的部位,他不答他,只在他身上霸道地亲吻,唇舌流连过莫关山的唇、脸颊、下巴、脖子,含着他颤抖的喉结又舔又咬。
“啊……”
性器被贺天的东西大力地蹭着,越来越硬,莫关山嘴里无意识地喊了一声:“贺天。”带着点示弱的意味。
贺天微微地抬起脸,和莫关山湿润的眼睛相对,少年的眼里是潮湿的情欲,和贺天自己。
他放了他的双手,改为托着他的臀,把人色得要命地往自己身上按。
“明天又不上课,一次怎么够?”贺天啃了一下莫关山的下巴,接着把莫关山一把捞起来,带着他坐进了床里。
他抱着他,低头在他唇边说话,莫关山双腿盘在贺天的腰上,不满地皱着眉头:“操,你干脆操死我算了!”
贺天的双眼顿时眯得更深:“这可是你自己的说的——”
“靠靠靠我是这意思吗?!”
他管他是不是这意思——
“明天白天正儿八经地给你补课,今晚先收补课费和——过节费。”
草草草草草!“死流氓,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这课他不补了行不行!本来就不是他自己想来的!
但红毛猴子怎么干得过大魔王?最后他就这样面对面地坐在他怀里被他进入了。
“干吗又不戴套、啊、别一来就这么快!”
贺日天埋在他的身体里,由下至上深深地挺动,润滑液流得他屁股和他性器上都是:“反正待会儿是我给你洗,我又不嫌麻烦。”
他被他操得很快就软了腰,后穴收缩个不停,嘴里却烦躁地骂:“麻烦你鸡巴啊!我嫌、呜、呜啊……”
贺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要脸地说:“唔……我的鸡巴也不麻烦。”
“操、呜……”
他们紧紧地抱成一团,互相缠着,激烈地动作,摇得床垫“咯吱咯吱”地响,没一会儿莫关山就缴械投降。而贺天在他里边搞了很久才终于闷哼着射了进去,还顺便在他肩上咬了两道结实的牙印。
两人倒进床中央,贺天喘着气,没章法地摸着莫关山汗湿的头发。
夜幕才降临不久,满屋子都是明亮的灯光,被连搞了两天的人又累又不爽,他从他怀里睁开眼睛,在不到一尺的距离里对上了贺天的视线。
他正专注地看着他,双眼含满了莫关山过去没怎么注意过的温情。
他们总是又吵又闹,也不吝惜拳脚的交流,哪怕已经上床了无数次,但并没有改变过互相都不怎么顺眼相处模式。
所以他这样认真温柔地看着他,突然就让他愣了。
“莫关山……”
他很少这么直接地叫他的名字。
“干、干吗?!”草草草,害他起了满手臂的鸡皮疙瘩。
过了片刻,贺天才说:“没什么。”继而,他翻了个身,再次将他覆在了身下。
“不行,我不干了!”
双腿被人打开,湿漉漉的腿间顶上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他情色地亲吻着他的耳垂,把他送他的耳钉包括耳垂的嫩肉含进嘴里。那根东西危险地杵在他流着水的入口,要进去易如反掌。
“除非你告诉我——”
莫关山一个劲地往后缩:“有屁就放!”
“她们找你到底是干什么?”
你他妈还揪着这事没完了啊!要我怎么说啊!
“……”
莫关山憋得脸通红就是不肯说,贺天等了几秒,在他颊边吹口气。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