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进得更深,他每一次狠厉地挞伐,两个圆硕的囊带跟着撞向她毛发稀疏的Yin户,底下老旧的木床吱吱呀呀地摇晃,程星灿脸朝下趴着嗯嗯地细声叫唤,总觉得下一秒床要被他摇塌了。
男人却仍不满足,健硕的前胸贴上她光洁地裸背,一手跟着抚上挺拔的雪胸,另一手捞起她的脑袋转过脸来面朝自己,冷声命令:叫大点声,没吃饱饭吗?信不信老子后面的炮都射你嘴里。
程星灿反唇相讥:逼女人叫床算什么能耐,有本事自己Cao啊。
她控制不住不就叫出来了。
这无疑是对他男性自尊的侮辱,沈倬怒极反笑:行,话你自己说的。
话音刚落,他将她的唇整个含进嘴里,沈倬不吃果冻,但却贪恋这张嘴如果冻般的触感,肆意地吮吸啃咬霸占掠夺,健tun也像上了马达似的高频率挺动。
这般激烈地做爱,程星灿涨红了脸呜呜摇头,却被男人固定住后脑避无可避,嘴巴不得不迎接他深入到喉的舌吻,下体又承受他狠辣凶猛的抽插,整个人在极致的爱海里沉沦,快乐与痛苦交织并存。
沈倬在人喘不过气的前一秒放过了她,红着眼直起腰,跪在她两腿间紧扣美tun疯狂地抽送。
欠Cao的逼玩意儿,老子干死你,嗯,干死你
哈嗯
程星灿趴回床上,眼眸半闭嘴角流出两条细丝,口鼻并用急促地喘息,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他Cao弄的那一处上,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快了,快到了。
欲望层层堆叠,她满足地低yin准备迎接高chao的到来,男人见她这副灵魂出窍欲仙欲死的模样,咬紧牙关喉咙里溢出声低吼,劲腰猛烈的攻势渐缓下来,改为和风细雨轻浅地插弄,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挑逗。
沈倬,你要死啊
欲望即将爆发的关键时刻,他突然来这一出,欲求不满的她气恼地捶了捶床。
喏,现在不是叫出来了。
他通红的俊脸上汗水密布,同样呼吸急促,闻言给了她一记深顶,却也只是一下而已,立即抽身退出,青筋勃发的rou柱上全是晶亮的水渍,没了填充物,被Cao到泛白的yInye从无法闭合的xue口淌出来,他得意地挑眉,扶着分身一下戳被Cao红的媚rou,一下又戳她上方的后庭。
嗯贱男人
身体里烧着把火,底下的程星灿难耐地扭动腰tun,却苦于现在的姿势无法反击。
混蛋不干就滚啊
沈倬往嫩xue里插进去个头,顶弄她shi滑的内壁,悠悠地答:不会叫春的女人,干起来有屁意思。
程星灿鬓发凌乱,汗shi的脸上黏着不少头发丝,恼怒地回:那你就滚嗯放开我
没他那根东西今天还过不去了不成。
沈倬当然不可能放,控制好力道浅插,差不多了再猛提tun狠狠一撞,如此反反复复,维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Cao弄她,每次顶开宫口时都能听到她妩媚的尖叫声,接着便是连名带姓的唾骂。
沈倬,沈倬,沈倬。
可不就是最动听的叫床声。
知道现在干她的男人是谁就好。
挺翘的屁股瓣上全是他的巴掌印,他啧了一声,又往上面一拍,佯装恼怒:再叫,大声点。
一会在火上烤,一会儿在冰里泡,程星灿苦苦煎熬濒临崩溃,你就是个变态
哪有真男人能憋到这程度的。
毫无疑问,沈倬就是死变态。
胯下涨到发疼,他业已忍耐到极限,俯身吮她脸周的细汗,手掌抚过大腿绕到前方揉搓她的Yin蒂头,行了,老子就给你
说着性器用力往里一送,不给她任何的缓冲时间,高速地耸动劲腰抽送,程星灿早饥渴不已,男人突如其来地猛攻,带来的快感也是成倍增长,妩媚的呻yin就没断过,短短几分钟就被他送上了巅峰。
汹涌的蜜汁浇淋到性器顶端,他只觉腰眼发麻几乎要交粮,绷紧全身勉强守住Jing关,如同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掐着泄过身的女人不管不顾地狠插,毫无章法大进大出地顶弄,床摇得咯吱咯吱作响,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一声忘情的嘶吼过后,脑海里闪过道亮光,浓稠的白浆一滴不漏喷射到嫩xue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