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的畏惧的心情稍缓,心神灌注在大叔完全充血的硕大龟头上。他奋力吹含,在舌尖上的味道越发浓郁,可以尝到大叔马眼流泻出一股腥醇的味道,逐渐扩散整个口腔。
「虽然不算是制服,但修士都会领到礼拜时用的简易法袍。」修士困惑地回应。
修士含泪隐忍,被大叔强迫了几
修士听出大叔是在暗指什麽,羞红了表情。「也不是都是这样……」
「我剪我剪我剪!我自己剪!」修士被吓得惊声喊道,冷汗直流。
被强暴是一回事,被痛虐又是另外一回事,但是被暴力相向完完全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剪掉。」大叔说道。
「很好。」大叔说着,拉开裤档的拉链让肉棒解放出来。「先让老子看看你技巧如何,牙齿要是敢咬到老子,你就死定了。」
「非常好。」大叔说道,皮笑肉不笑地,大手往修士的脖子用力一推。他痛叫出声,被压在衣柜上。大叔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出手一晃,一把出鞘的瑞士刀就闪进去掌中。
「裤装法袍?」大叔挑着眉毛说道:「穿起来还挺人模人样的。」
「操你老子的抱歉!穿上衣服,给老子滚过来!」
他伸出舌头,顺着滴垂的体液舔上龟头,尝到了混合汗味闷湿的尿骚味,还带有一点点精液的腥臭味。再将整个龟头含进口中,舔弄了起来,感受雄性的体味充盈口腔。他勾着舌头不断地挑拨大叔的神经,龟头在他的舌尖下逐渐充血胀大,撑胀得他张大嘴巴,只得用鼻子加剧呼吸。吸进鼻腔的整个就是大叔下体散发出来完美成熟的气味,他亢奋得越发血液乱窜。
「抱、抱歉。」
「不是都是;也就是确实有这麽一回事?看来会有那种传言也不是空穴来风。」大叔轻视地一哼。「教会有制服吗?」
他翻找缝纫盒,找到剪线用的剪刀。脱掉法袍,沿着缝线剪开来。至少这样处理,他事後补起来比较容易。大叔坐在他的床铺上甩弄瑞士刀,瞪着他作业,一直瞪,瞪个不停,瞪得他心跳越跳越快。
「把裤子後面剪个洞。法袍下摆也剪开来,碍事。」大叔说道。
「很好,换上去。」大叔说道:「看你这臭小鬼能不能引起老子一点兴趣。」
「老子来割。这样才有像是强暴该有的样子,你说是不是?」大叔冷冷地说道。
突然,大叔抓住修士的头,直挺挺往他喉咙深处插了进去。他讶然地瞠目结舌,虽然不是没有吹过类似尺寸的肉棒,但大叔的肉棒却出乎预料地将他的呼吸道整个窒息,他忍不住突如其来的缺氧,呕退肉棒,畅通呼吸。同一瞬间,大叔又往他的头用力一压,整个肉棒塞回他的咽喉。
修士精神振奋了起来,心跳逐渐加速,蹲身靠前,近距离观赏大叔未勃起的肉棒。肉棒粗宽血管纠结,硕大的龟头垂落床边,滴垂一道透明的体液。尺寸比他想像中的还要雄伟巨硕。他吞了吞口水,大叔的威胁完全无关痛痒,他早就含过不少男人的肉棒。重要的是他终於如愿以偿,得以碰触大叔雄壮的肉体了。
大叔不以为然地皱起嘴角,又饶富兴味地扬起眉毛。「神职人员都像你这副德性?」
「含用心一点,臭小鬼。」大叔闷声说道:「你或许吹硬了老子,但老子可还没爽。」
大叔嘴角一抿。「臭小鬼,知道怎麽吹吗?」
「这,不、不好吧。」修士怯怯地说道。
然问他的私事!「我在教会做修士。」
「剪好了。」修士回神说道。
老天爷啊,这大叔怎麽如此喜怒无常。
不对,也许是他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大叔从头到尾都很生气,只是刚才问他话时模样很平静罢了。他偷窥的事情显然彻底惹毛了这位大叔。而且,修士觉得自己也真的很不识相,他被吓得半死,却还是被大叔帅得神魂颠倒。
「剪好了还不穿上!」大叔喊道:「是要浪费老子多少时间?」
修士眨了眨眼。他是不是漏听了——「什麽?」
大叔终於松懈怒气,发出一声轻柔叹息,身体微微地向後一倾。
大叔让瑞士刀停在指缝,皱起眉头。「臭小鬼,笑什麽?是剪好了没?」
终於,修士换好了衣服。大叔走上前来,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
修士开口,然後立刻闭嘴。他现在根本多说多错,至少大叔还没雷霆大发到转身离开。他穿回法袍,紧张地走上前去。
大叔对修士翻了一个白眼,啧了一声。刀刃一转,锋面向外,不屑地松开手。
修士有点害臊得在大叔面前替换衣服。他不觉得自己身材很差,该有的肌肉线条也都有,肚腹也有多数男人称羡的六块腹肌。但和大叔那种精雕浑身的粗壮相比,实在相形见绌。
「谢谢。」
老天爷啊,这大叔难道是制服控?他是否该庆幸修士勉强算是有制服的职业?
修士点头回应。
真的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