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他那次的不悦。中间隔了好几周他再也没有叩我载我回家,我急了,直到有一个周末,他把我叩去载回家,他一路上都没说话,我深怕他生气不要我了,十分讨好地乖乖顺从他,他给我了杯饮料要我喝,我喝下去後就开始感到昏沉,接着他把我戴上眼罩,双手向後反剪绑起,我这时开心了起来,在一片漆黑中我感到异常的兴奋,想说叔还是想干我的,还想到新花招玩我,黑暗中我感到自己被褪了裤子,然後从身後被抱起,被用力地刺入,我一边被干,一边喊着:「阿叔!阿叔!呼我呷你也内裤好某!阿叔!我求你!我想唛素你ㄟ臭尿煽味!」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心寒了一大半,我是被设计给那个男人干的,我走进厕所,闻到一些粪臭,意识到刚才好像有听到冲水声,他好像除了冲澡外还顺便大解,我伸手去掏翻垃圾桶,翻找出来那几团卫生纸,刚才那个叫曾仔的中年男人解手擦的:沾着一道一道的黄褐屎迹,我跪在地上,把它摊开来,一边舔上面的腥臭屎味,一边手淫,另一手去翻出刚才他射精後擦懒叫的纸团:曾仔的屎味、流出来的黏稠腥洨,中年汉子的排泄物和体液,腥臭不已,他猥琐的脸,大大的肥肚腩但赤黑的粗壮汉草,我在没多久前被他鸡奸了,「曾仔」是插我屁眼的第二个中年男人,「啊!啊!啊!」我一边手淫着,回想着刚才的光景,不知道他是别人前,不也是爽的不得了吗,我开始得到被糟蹋的莫名快感,像当初被调教的那晚一样,我射了,然後,也在那里哭了。
「!干!你叨位找啊,没看过这款耶,呷查甫人臭尿骚内裤,呷加爽歪歪,呼你教呷乖乖乖呐!」
那个男人走出门去,隐约听见他大声地在和的对话:「曾仔,有爽吗,这颗玩起来有爽喔!」
「……什!这搁少年仔读大学仔喔!」
就这样,我被连哄带骗地开始被他卖给别人泄欲,他自己後来不再碰我。每一两个星期左右,到了周末,他把我载到他家里,关在房间里,让几个熟客进来房里干我,有时候一个下午就有两三个人,他们大抵上是被分开时间的,不会碰到一起。大
有几次是我跪在他面前,用嘴巴叼扯掉他皮鞋里的深蓝色尼龙袜子,舔着他脚丫上的臭汗,和湿黏的脚毛、指缝间的脏污垢,有时候他也会一时兴起,用着脚掌踩着我的脸。
那天他载我回住处时,一时内急就冲进厕所里小解,我跟着走进去,说:「阿叔,乎我饮你的尿好否?」我跪在马桶边,任他直接尿在我的脸上,我张口喝着他懒叫激射出来的黄色咸苦水柱,咕噜咕噜地吞下,等他尿完时,还僭越地主动舔他的龟头,把上面的尿渍舔乾净,他是不让我吸他懒叫的,那次大概是嚐到爽的滋味,也忘了要把我推开。我趁着他爽的时候,开始一路往下舔去,阴囊、股沟,到他的屁眼,那种平常只能从他换下布料时闻舔到的屎臭腥膻,现在温热热地在我嘴里嚐舔着,後来我开始吸吮他的懒叫,他终於射在我嘴里,第一次吃到射在我嘴里的稠精,因为他平常只愿戴套干我,干完就立刻洗澡。那次他射出来之後,才发现他忘情地让我吸他的屌,突然有点不悦,把我推开後嘟嚷个几句。
「……,未贵啦,下次想卖爽搁来啊!」
我那时看着身边那团刚被我紧咬着的内裤,整件脏兮兮的,沾满黄褐色陈年尿垢,已经成团湿答答地被我口水弄潮;那团被我吐出来的胶团,里头的温热白稠精液体洨已经被我吞咽下去:刚才干我的不是,他让别的男人干我,我不是他专属的性奴隶,看着这个陌生中年男人的猥亵样,我刚吞咽下去的,居然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和咸尿,我感到一阵反胃,但全身乏力的我,无法挣扎或有任何反应,才意识到,可能刚喝的饮料被下了药。
地,在面前一手把内裤放在鼻嘴前,用力咬舔闻吸,把布料上沾附的,带着体温的尿渍和黄咸汗酸汁液都舔进嘴里,另一手忘情地在他面前打手枪,直到射精,於是内裤的主人就看着我这样不堪的丑态,拍下不少相片以此要胁。
我嘴巴被塞进了温热带有尿骚味的布料,我忘情地舔咬着它,啊!阿叔的懒叫甲尿骚咸味,好久没吃到了,没多久屁眼一阵热流涌入,这时我才回过神来,不对,嘴里的味道,是完全不同於叔的尿骚咸腥,布料也不是平常穿在身上的棉质三角内裤,我一直想要挣脱开手上被绑着的皮带,看看怎麽一回事,却怎麽也挣脱不开,隔一会我嘴里咬的内裤被拿开了,塞进一团温热的胶状物:刚才用的保险套,我吃到自己的屁眼臭味,胶套里流出腥洨的温热体液,这也不是阿叔会做的事,我已回过神来,不愿乖乖顺从吞舔了,他不是阿叔,但他有力的大掌粗糙狠狠地摀住我的嘴:「少年仔!你不是就爱呷查甫人的洨呷臭尿腥味,恁叔仔ㄟ洨呷唛饱,呷阿叔ㄟ满拢呷呷落去!」那个低沉的声音果然不是,我嘴巴被摀住,套子里流出来的洨全部被迫吃了下去,大概一分钟後,他才松手,我听到他进浴室的声响,这时候才挣扎开来,看到一个比运将的老丑的多的高壮男人,平头,他看着我,一脸不屑的冷笑道:「我嘛不输你叔吧!有干你干甲搁甲爽歪歪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