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筋被盗只是藉口,只为了找出嫌疑人,敢在荣华的地盘强奸荣华的继承人,那不会是普通人,荣柏文不指望这个藉口能找到嫌疑人,但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过。
报出地址,荣柏文抱住手机偷偷的笑。
这车好像已经停了两个晚上了吧。灰尘都落了这麽厚,自己不开走至少派个人把车开走吧?
突然,悦耳的手机铃声打破寂静的虚无,荣柏文浑浑噩噩的按下接听键,语气带着习惯性的小心:“爸爸……”
不敢请家庭医生,一个人独自躲在外面,清冷的卧室除了他的呼吸再无第二人,没有人关心他,连被窝都冷冰冰的。
“唔……”荣柏文不老实的翻个身,脸朝着对方的小腹,嘴唇正好碰到裤裆间的硬物。
熊哥神色高深莫测,拍拍他的肩膀,“他很狡猾,一坐上总经理的位置就调高底层工人的工资,增加福利,你想走又舍不得走,只能继续留下来乖乖让他折腾,老老实实的干活。”
熊哥想掰开荣柏文的脸,荣柏文却执拗的咬住金属拉链,双手扒住熊哥的手不放。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那人扶起他,有力的手臂半搂着他,哄着他吞下退烧药,奖励的亲亲他的脸,他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却知道那人有着宽阔厚实的胸膛和硬邦邦的胸肌。
爸爸的声音好像没有那麽年轻,唔,他喜欢“爸爸”语气中的关心,很温暖。
他在脑海里一次次的模拟处罚那个变态的画面,他恨不得杀掉这个胆大包天的变态,死亡确实能让他出这口气,却不能弥补他丢失的自尊,他也要这个变态承受他当时的屈辱,没有尊严的在男人的胯下辗转哭叫哀求。
出问题,听大家伙说工地东西其实没丢,是那个姓荣的总经理又开始想法子折腾了,不知道以後他又要折腾出多少规矩,每次折腾完都是我们这帮子最底层的工人倒霉。”
哪怕是怒斥,他也期待父亲的电话。
那人哄他吃完药就一边帮他擦乾净身上的汗水,一边帮他换上睡衣,他忍不住趴进对方的怀里,汲取对方的热度。
意识模糊的荣柏文隐隐约约感觉到一只大手覆盖住他的额头检查他的体温,然後模模糊糊听到烧水的声音,有人端着水盆走到他的身边。
他早已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他不会让那个变态那麽逍遥自在。
这个神情有点儿不对劲!
薄薄的内裤虽
低腰的牛仔裤经不起两人的折腾,只听刺啦一声响,拉链朝下拉下,荣柏文朝熊哥露出得意的眼神,嘴巴直朝内裤亲去。
岂止不对劲,简直乖得让人心痒啊!
荣柏文把脸埋进他的胯下,烧的有些红的脸颊暧昧的摩擦隆起的部位,嘴唇若有似无的碰着拉链,“不要温度计,要你。”
荣柏文一边说,一边亲吻隆起的部位,虽然隔着裤裆感觉没那麽火热,但这撩拨劲儿却能让嚐到过甜头的男人浑身火热。
他已经两天没有到公司露面,他唯一的亲人到现在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也许下午重要的会议发现他缺席才会怒斥他为什麽迟到。
沙哑难听的嗓音充满浓浓的鼻音,传到耳中,对方没有说话,话筒只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熊哥的眉头越皱越紧。
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直退不下去的低烧令荣柏文的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像是等待什麽的抓着手机。
熊哥没办法,语气诱哄的说:“张嘴巴。”他这辈子都没哄过谁,全贡献给了荣柏文。
荣柏文话说了半句再也说不下去,只感到脑子烧得滚烫,视线迷迷糊糊的,,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些什麽。
“叫熊哥。”对方重新盖好滑下来的冰毛巾,摆正他的脑袋,让他枕在他的大腿上,轻声纠正他的称呼。
大维深有同感。
大维说完就深深叹口气,彷佛看到将来要遵守那条规章制度,又要遵守这条规章制度。
盯着裤裆隆起的部位,荣柏文缓缓的接近,伸出舌头,隔着裤裆小小的舔一口,抬起眼,用着平时根本不可能会发出的甜蜜语气唤道:“熊哥。”
早已习惯了父亲对自己的不重视,但是难得打一个电话却一个字都不说还是让荣柏文心里难受,“爸爸,我身体不舒服……”
“爸爸……”他不知道记忆中父亲的怀抱是不是也是如此的温暖,淡淡的男性气息带着汗水的味道,他的小洁癖告诉他应该排斥,但心动得不行,脸颊不停的摩挲对方的胸膛。
这样的总经理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熊哥心想,路过那辆轿车时,忍不住向驾驶座望了望——没有人。
熊哥拿起放床头柜的温度计消毒然後甩了甩,原本想塞进荣柏文的腋下,但是荣柏文不合作,比小孩子还难缠。
半梦半醒之间,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彷佛时间变成了虚无,即使睁开眼,眼前也是白茫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