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张龙的屁股开始小幅度画起圆圈来,顶得他的後穴是又骚又痒,止不住地收缩起来。「亏你还是陈宪虎的爸爸,怎麽现在还要求我干你,哪里有一点爸爸的样子?」
张龙又擒住了表姐夫的肉棒,大拇指抵着马眼,小幅度地画起圆圈。只见他的春袋霎时抽紧,两粒睾丸紧紧贴在腹股沟处,上面布满了凌乱的横纹。很快那些透明的忍耐汁就流了张龙一手。「刚就是把你操太舒服了,你这小嘴才那麽紧。不让你吃些苦头不行!」张龙边骂着,边加大了揉搓的力度,就着刚流出的忍耐汁蹂躏着那根薄薄的系带。
「呜呜呜呜呜……」表姐夫哀嚎了起来,「你这坏小子……快停下……我说还不行吗!」
「好,你说,说一句我就操你一下。」张龙这才松开了手,险些让表姐夫尿了出来。
「那东西……呃……嗯……怎麽说呢,都是胡说八道的。哪有什麽……催情烟配催情糖……那男人要是不想,又怎麽会硬得起来?」壮硕的身躯摇摆得像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张龙开始卖力起来。
「烟是好烟,薄荷糖就是普通的薄荷糖……抽了烟再吃糖,只不过是给了个放纵的理由罢了。」
张龙不再说话,闭上了眼扶着表姐夫的双腿,开始加快胯部抽送的速度。老雷後来又给他发了微信,告诉他这都是因为先抽了烟後吃了薄荷糖的缘故。他先是不信,然後跑来表姐夫这儿,企图用这一炮换来真相,现在,一行眼泪从他眼角不争气地流出来,跟汗水混在了一起。身下这人到底是他的表姐夫,抑或是他自己?已经不重要了,他疯了似的操着,直到他哀嚎了一声,整个後背与大腿都僵直着一动不动,显现出一棱一条的筋肉。他的肉棒在菊穴里一抽一抽的,精液从马眼极具迸射出来,却最终没有沾染那温热濡湿的直肠壁,却统统射进了套子里。他像座山一般轰然倒塌,跌进了壮汉如肉垫般厚厚的身体上,却感觉那潮湿有些异样,尿臊味随之挤进了鼻子里。
「操,你尿了?」张龙闪电似的弹起,看着金黄色或者淡黄色的液体洒上了床单,看着表姐夫躺床上喘着气望着他的样子,还有那根慾求不满勃勃站起的肉棒,张龙赶忙不自觉地後退了三两步。
然後他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脸上一红。明明刚才还是肌肤相亲的,现在他却弹开了这麽远。表姐夫冲他摆了摆手:「是我……你太猛了,我真的越来越遭不住你了!你走吧,我自己收拾了就好。」
张龙低声说了句抱歉,想回来帮表姐夫收拾这一摊狂欢後的烂摊子,却又被推开了。「没必要,你忙你的。」
走出陈家的那一刻,张龙觉得自己和拔屌无情的,和抛家弃子的,和始乱终弃的,和脚踏两船的那些男人也没啥区别。「哼,就怪他非要我上他才肯说,怪他脱光了站我面前,不就是一两句话说说明白的事情麽!」他嘴里念叨着,就像是造了孽後跪在菩萨前碎碎的那帮信徒,只要嘴里反覆诵念祷告似的言语就能消解罪孽。
「奇怪,我这是要干嘛,干!」张龙最终骂了自己一句,家门已经出现在眼前,那扇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深棕色铁门,上面的每一道痕迹都清晰可辨。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钥匙插进去顺时针扭了半圈,又逆时针扭了一圈,伴随着钥匙碰撞发出的哗啦啦声响,温暖的黄色光线从缓缓扩大的门缝里溢出来。「你……回来啦!」夏玲在门厅那儿站着,一看见老雷进屋就立即接过他手中的包,再一看,就发现不对劲儿了。
「雷,你怎麽啦?」
「什麽怎麽啦?」
「你走路的样子怎麽有点奇怪?」
「哪儿奇怪了?」老雷故作镇静地又往前走了两步,可两腿间挂着的卵蛋就像两坨铅球般沉重,且隐隐冒着男人不可承受之痛。
「你走路的样子好奇怪啊。」夏玲说。
「喔,今天练得太狠了,拉伤大腿。」老雷强笑,缓缓地往自己屋里走去,却没想夏玲竟一把搂住了他,手像游蛇一般沿着大腿内侧,从宽松的大短裤腿滑进了裤裆,一把攥住了老雷肿胀的春袋。
「嘶……噢……」老雷登时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硕大一个肌肉男,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後背筋肉紧绷,夹出一个蝴蝶的形状来。他想往後缩,老婆的手却死死捏住,他的大卵无处可逃。他只顺手一推,老婆的身体就後退了四五步,砰地一下,後背撞到了墙上。
「你……」夏玲的眼睛瞪得比鸡蛋大,恶恨恨地盯着,老雷的眉毛一下子松解开,苦笑,眉毛耷拉着嘴角往下撇,似乎比哭还难看。冷汗簌簌的从额头上冒出来,老雷却顾不上了,连忙上前扶住老婆,却又被她一巴掌弹开。老雷忙陪着不是:「对不起啊,老婆,实在是受了伤,禁不住啊!」
「哪儿受伤了,有这麽严重?我看看。」说完又上前,老雷忙伸出一只手,示意不要。伸出的手被老婆拍了一下,触电似的收回来。宽大的篮球裤被扯到膝盖,两条粗壮的大腿夹着肿胀的春袋,赫然出现在夏玲眼前。
「哎呀!这怎麽回事啊!」夏玲尖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