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野营拉练,十七八个男孩儿挤一个大通铺。我和散打专业的小廖并排。深夜,他从後面搂住我,双手轻抚乳头,一边爱抚,一边把这些知识传授给我。他说,是他老婆教给他的,男人也需要爱抚。
那一夜,我第一次被男人打了飞机,精液连续喷向身侧的帐篷,我们偷笑着相拥入眠。
小廖,後因在宿舍和乡下来的女人作爱被开。
抚摸在继续,身上的手越来越多,翕翕蓑蓑,混杂着涂油的声音,还有我的喘息,让刑房里的温度迅速升高。
有人走到我身後,用沾了油的手触碰我的肛门。我试图躲避,但被绳索绷紧的身躯没有任何余地。
一只手指在肛周打转,酥麻的感觉直上头皮。被袜子堵住的嘴爆发出低沉的嘶吼。
耻辱,奇耻大辱,我却没有从心底抗拒。
有人握住我的JB,在前端涂抹着。
“丫流水儿了!”
一阵哄笑。几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一片金星。
“你丫不是一向牛逼哄哄吗,怎麽还这麽贱?!”
我呜呜作响,塞口布堵不住我的愤怒。
手指突然挺进後挺,开始在里面翻江倒海地扣弄。一只,两只,三只,竟然有三只手指直接进入。
剧痛,撕裂的剧痛,在高潮之後退去,留下的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大家排队。
轮奸开始了。
我不愿回想我这挂在架子上的一个半小时??。
涂点吐沫,一个又一个坚硬的JB粗暴地塞进我的後门。从剧痛到麻木。不同的人疯狂地撞击我。不同的是,有人扶着我的腰,有人抱住我的身体,有人按住我的肩膀,有人除了JB哪里都我和不接触。
有人粗暴,有人温柔,有人几十秒达到高潮,有人进进出出半个小时没有交代,若得排在後面的学生嬉骂着。
一股又一股炙热的精液灌入我的身体,又随下一个轮奸者的抽插流淌出来。
我无所谓了,我是在为兄弟们承受,这与我是不是爷们无关。
可那是真难受啊。我不知道究竟什麽在从後庭源源不断地流出。在忍受鸡奸的同时,几只手在前面撕扯着我身体的任何一处凸起。乳头被夹上夹子,又拿下来,有手有口奸淫着那两点,它们一定已经红肿.JB被不停地撸着,却又每每在关键处停下,无法喷射。腋毛被一根根拔掉,两侧腋下被夹上一排小夹子“。
我不再是我,成了任人玩弄的淫具。
後面摩擦得生疼,眼前一阵阵发黑。
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直觉告诉我,我至少被九个人轮暴。但阿强不在其中。
撞击停止了,只剩喘息。所有的手都离开我的身体。宁静恢复。
片刻,一只沾满油的截然不同的手握住我的老二。我知道,那是阿强。
舒爽完全占据了我。那只手柔软而温暖,混着油套弄着我。
不一会儿,我绷紧可以调动的所有肌肉,昂起头,一声长长的闷吼。
喷射,喷射,喷射,从前日中午跪在地上被扒掉球衣五花大绑那一刻积压体内的慾火,怒放出去。
整整七波喷精,引起看众一片嘈杂。
蒙眼布被扯去了,嘴里的袜子被掏出了。逐渐适应了灯光的眼睛看到十几个学生赤条条围在身前,带着嘲弄和幸灾乐祸的眼神盯着我。
“爽够了吧,咱们开打。”
四个学生抡起皮鞭从不同方向抽打我。我重获自由的嘴恣意疯狂吼叫。
我狂暴地骂着:“你们几个狗娘养的,老子早晚有一天操死你们!”“陈国强,你妈了个逼的,老子操光你全家!
真他妈过瘾,我把能想到的脏话全泼出去了,终於骂急了阿强。
他抄起一柄羊皮鞭一下一下抽打着我,用最大的爆发力。我无所谓了,居然不疼了,继续骂着。
他找来铁镣直接挂在我的阴囊上,我惨叫着。
他点了七八支烟一把塞进我嘴里,呛得我立刻晕厥。照例又是一盆冷水。
他把烟头一根一根在我胸口,脚面,腰腹按灭,我闷吼着,一支支扛过来。
终於崩溃,没有了知觉。
等我从昏迷中醒来,他们已经把世间对一个男人最屈辱的姿势强加给我。
上身五花大绑,双手捆到条凳下面,胸肌最大限度地突挺着。几道绳索从胸前,腹部缠过把身体紧紧束缚在条凳上。双腿举起最大幅度张开,捆在脚踝上绳子另一端系在刑架两头,膝关节被麻绳一道道牢牢捆住。
我再次开骂,换来的是一大团袜子完全塞入口腔。
阿强走过来,一会儿玩玩乳头,一会儿扣扣PI'YAN,一会儿拍拍我的脸,然後狞笑着褪下短裤,亮出惊人的长屌,没有丝毫怜悯地连根没入。
我曾经这样狂操过不下十个女孩儿,现世报让我一个男人今天被另一个男人面对面地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