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一样,忍不住的想把自己屁眼往花臂中年的鸡巴上凑,却被花臂中年越躲越远。 明明是在阳台这种危险的地方,明明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明明自己很害怕,可是……可是自己却怎麽也没办法拒绝花臂中年的鸡巴!苏老爷子字低着头,咬了咬嘴唇,大声点叫道:“想!贱狗苏远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噗呲!” 花臂中年的鸡巴再次进入了苏老爷子的身体。 “知道自己有多贱了?恩?苏远?”花臂中年拽着苏老爷子制服後摆,操弄起来。 “喂!贱狗!下面那个下棋的老头你认识不认识。” “认识……”苏老爷子很不好意思,在这种情况下被问到这种问题,实在是太羞耻了。 “他鸡巴大不大?下次叫他一起操你怎麽样?”花臂中年很是爲自己的恶劣玩笑得意,又狠狠操了苏老爷子几下。 “不行!喔……喔……”苏老爷子的双手紧紧地抓着窗边的扶手,花臂中年又在用龟头挠他的骚肉,被操了几下之後,苏老爷就觉得自己脑子乱了,不知道怎麽回事,控制不住地想起那张熟悉的脸,耳边花臂中年的调笑声也变成了老友的声音,脑海里的自己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自己被老友操屁眼的发浪样子。 他嘴里的呻吟声慢慢地变了调变成了另一个样子。“老胡……操我……嗯………老胡……”虽然苏老爷子叫的很含蓄,但是花臂中年听得很清楚。苏老爷子在花臂中年的鸡巴下面叫别的男人?还是个老东西?花臂中年这哪能忍,调教经验丰富的他立刻想到了几个惩罚苏老爷子的措施。 不过虽然很不爽,但这也是调教苏老爷子的好机会,花臂中年继续问道:“老骚狗,另一个你认识不认识?要不让他也操你一顿?” 花臂中年的话并没有达到预想的调教效果,反而惊醒了苏老爷子,苏老爷子回过神来,看着楼下下棋的两位老友,觉得老脸都丢尽了。 此刻,他的内心并不都是羞耻和愧疚,因爲有另一个声音,就像是另一个自己似得,不断地浪叫着,呻吟着,祈求着楼下的老友操弄自己的老屁眼。 窗外突然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一双脏兮兮的靴子出现在窗户的上方。 居然是两个挂着绳索的装修工人…… 苏老爷子脸色一白,刚想大叫就反应过来,压低声音求饶道:“主人!贱狗知道错了,贱狗什麽都听主人的,贱狗要被看到了,主人放过贱狗吧!”苏老爷子吓腿都软了,就是花臂中年以一己之力在托着苏老爷子。他害怕极了,甚至他觉得他这辈子没有这麽害怕过,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是我完了这三个字。 “这个时候知道害怕了?刚才给你儿子看屁眼的骚劲儿去哪了?再说……像你这样的贱逼,不是有根鸡巴操就可以的吗?”花臂中年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球形口塞,强行给挣紮着的苏老爷子戴了上去。 窗户上的装修工人已经能看到脸了,苏老爷子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鸡巴都软了几分。 “唔唔唔!”苏老爷子唔唔唔的叫着,看着窗户外的逐渐出现的脸,毫无所觉的的前後摇摆着屁股,迎合花臂中年的抽插,只看表面的话,苏老爷子的模样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乱叫叫什麽乱叫!给老子学狗叫!不然老子就打开窗!让他们进来一起轮奸你!”戴着口塞的苏老爷子慌乱的叫了起来,听不清楚,但是确实很像在学狗叫的样子。 花臂中年挺着鸡巴往前走了几步,用两腿卡住了苏老爷子的双腿内侧,用腰腹和鸡巴把苏老爷子往窗那边顶。 苏老爷子清楚的看到了窗外的两个装修工人的脸,一老一少,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屁眼里的骚肉连续不断地被花臂中年的鸡巴撞击,身体早就不知不觉的开始发情了,他看着窗外两个装修工人的脸,脑海里不断涌起各种复杂的情绪,精神越绷越紧,然後脑海里的弦突然就绷断了!他突然进入到了一种奇怪的状态里,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 明明是几乎赤裸的站在别人面前,却没有刚才害怕和紧张的情绪,好像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迟钝了,麻木了似得……屁眼里被鸡巴操弄的感觉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反而有一种奇怪的舒服的感觉,就像是按摩,像是挠痒,每一次抽插都会让自己愈发放松的舒适感,该怎麽形容呢?是欲仙欲死还是勾魂夺魄?苏老爷子也不好说。 两个装修工人越降越低,几乎和苏老爷子平行了起来。苏老爷子原本空无一物的内心,慢慢地浮现出了些许波澜,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是那种兴奋的感觉,想要做点什麽但是又不知道要做什麽。 此时在花臂中年看来,苏老爷子是被自己操丢了魂,这种状态可没那麽常见,他略微思考的一下,突然爆喝道:“谁让你停下来的!老贱狗!继续给老子叫!” “汪!汪!唔!汪!”苏老爷子打了一个哆嗦,立刻大声的叫了出来,他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就叫了出来,甚至连舌头都伸了出来,屁股也在试图左右摇晃,像狗摇尾巴那样。 花臂中年又往前顶了顶,干脆把苏老爷子的头按到了窗户玻璃上,苏老爷子下意识的用舌头舔了两下窗玻璃,窗外的陌生的声音响起,苏老爷子爷子的意识终於被拉了回来。 “这家还有养狗哎?不知道是什麽品种。” 经过短暂的思考,苏老爷子终於意识到,阳台的窗户似乎加了防偷窥涂层,所以刚才的两个装修工人根本什麽都没有看到。 窗外的装修工人慢慢降落了下去,看不见了,苏老爷子放松了下来,软趴趴的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