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软,低了头,他学着刚才被操时的腔调叫道:“爷爷的鸡巴又大又粗,又会操,把骚逼孙子操服了。孙子被操的受不了了,要被爷爷操死了。” “服了?真服了?那以後听不听爷爷的话?”花臂中年得意的捏着苏老爷子肉肉的屁股,短促的操了十几下,每次都插一半再抽出来。 服了软的苏老爷子咬了咬牙,干脆顺着花臂中年的话说了下去。“听话!以後孙子什麽都听爷爷的。” 花臂中年刁难道:“说的不够诚恳,再说一遍,大声点,说清楚点!” 苏老爷子咬了咬牙,重复道:“骚逼孙子苏远,被爷爷的大鸡巴操服了,操老实了,以後干什麽什麽都听爷爷的。” 花臂中年松开了苏老爷子的龟头,轻浮的说:“骚逼孙子说的不错,那爷爷就奖励你带着爷爷的雄精回家好不好?”苏老爷子不知其中有诈,只当做是花臂中年快射了,就赶紧应承道:“好的爷爷。” “那你主动点,今天操了你这麽久,怎麽用你的骚逼伺候男人,你已经学会了吧?”苏老爷子起初有些发懵,他略微一想才明白过来,他嘴上回答了一声。“学会了。” 僵硬的身体开始像之前那样前後摆动,用自己的身体套弄和迎合花臂中年的鸡巴。 这样做了几下之後,苏老爷子感觉好像有点舒服的感觉了,不像之前那麽难受了,又被操了几十下,苏老爷子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尿意,他虽然觉得怪怪的,但是花臂中年越来越快,眼看着要射了,他就没有细想,而是专心的配合花臂中年,让花臂中年射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花臂中年一射,苏老爷子心里的大石就放下了,他连忙说:“爷爷舒服了吗,孙子被捆的好累,爷爷能不能放孙子下来。” 花臂中年爽过了也就没有继续爲难苏老爷子,他只是拿出了一个肛塞塞进了苏老爷子的肉洞,然後才把苏老爷子给解开。 他一边解一边对苏老爷子说:“爷爷的子孙都射在你的骚逼里了,现在给你堵上。你回家之後,给爷爷拍一张照片,证明你是回家之後才拿出来的。” 苏老爷子当然不想做这种大胆又变态的事情,但是他是真的被花臂中年操服了,不敢当面拒绝,只好默不作声的认了下来。 花臂中年把苏老爷子放开之後,给苏老爷子揉了几下手臂之後,便蹲了下来,把自己脚上的袜子脱了下来,套在了苏老爷子的鸡巴上,然後开始拆脚上解放鞋鞋带。 “爷爷这是在做什麽。”学乖了的苏老爷子张口就是爷爷。 “怕你路上发骚,鸡巴硬了被人看出来,给你捆上。”花臂中年一边说一边捆苏老爷子的鸡巴,他把苏老爷子的鸡巴根部被紮紧,两颗大睾丸被鞋带分隔在了两侧又特意绕了几个圈缠紧,最後再把鸡巴整体朝往肚皮的位置捆起来。 “好了,骚逼孙子,屁股夹紧点,别漏出来了。等等,再加个这个。” 花臂中年又拿了透明胶带过来,在苏老爷子的乳头处贴了两块胶带。这才把衣服递给苏老爷子,示意苏老爷子穿好。 苏老爷子穿好自己的西装,才明白过来,花臂中年就是想让自己发骚才这麽折腾自己的,被贴了胶带的乳头现在已经涨硬起来了,一会一走路後面的肛塞估计也受不了。可是苏老爷子没什麽太好的办法,只能照做。 穿好衣服,跟花臂中年虚僞的客套了两句之後,苏老爷子踏上了回家的路。 苏老爷子一走,花臂中年就把房间一角的大立柜打开了,里面居然还藏着人! 苏局长居然被花臂中年提前捆在了柜子里!浑身赤裸的苏局长的乳头上也贴着透明胶带,鸡巴上也被套上了袜子用细绳捆紮了起来。此时苏局长鸡巴上的深绿色军袜已经被淫水打湿了一大块,这只袜子其实是苏老爷子的。 花臂中年饶有兴趣的拍了个照,记录下了苏局长戴着口塞被捆在柜子里的模样。 拍好照之後他才拿下来苏局长嘴里的口塞,问道:“你老子骚不骚?” 目睹了全程的苏局长激动地说:“骚!太刺激了,我们家老爷子居然还能这麽贱。” “你们两父子骨子里不都是贱货吗?你瞧瞧你!爷才玩了你几次?” 苏局长好像跟花臂中年的关系不一般,所以也没有什麽真正意义上的主奴关系。“老爷子他跟我不一样!我是知道要被调教成奴,没办法抵抗,才干脆配合的。老爷子他是被勾引发骚犯贱的。” “你老子这种上了年纪的老家夥就知道操逼,哪知道什麽情趣,什麽花样。稍微让他尝着甜头,玩点刺激的,他就上瘾了。他不愿意,你就逼着他做几次,做几次,他觉得刺激,就好了。你也别找借口,你是什麽类型的人,爷还不知道?爷今天累了,就不操你了,你自己拿你老子爽过得那根假鸡巴爽吧。我给你录下来,发给主人。” “对了,爲什麽主人一直在让手下调教我们家老爷子,而不是亲自动手?”苏局长问出了一个在他心头徘徊已久的问题。 “哼,主人要的只是你老子变成骚逼,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你们两父子只不过是主人计划的一部分懂吗?你还以爲主人看上你老子了?” 花臂中年解开了苏局长的束缚,苏局长便在花臂中年面前蹲了下来,坐在了苏老爷子刚才用过的那根大号假阳具上,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一屁股精液的苏老爷子只想赶紧回家,他很想打车,可是又怕一坐下屁股里的精液漏出来,於是他只好夹紧了屁股,快步往地铁赶。走在路上的苏老爷子紧张兮兮的,他总觉得路上的每个人都在看自己,看自己的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