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U字型拗折,对於背部肌肉和腰椎而言,都是一大伤害。
在这个姿势下,多年习武的他其实是有方法可以挺直身体、甚至反向朝内弓起、抽回手脚而脱身的;但想要这麽做,第一步便是要让腹肌大力地收缩、让身体陡然扭动 -- 这对当下的廷威来说太难,就连为了平衡身体而反射性地让腹肌出力,都让他痛到不行。
也因此,尽管龟头系带的银针被频繁地摩擦、让少年的粗长肉棒直直地涨硬着;剧痛仍封锁了他因性兴奋而射精的可能,只有铃口偶尔缓缓流泄一点点带着黏稠感的透明液体,在大会的灯光下闪耀。
就这麽甩了好几分钟,裁判看两人无意将少年抛飞,便上前驱赶Terry;廷威 被释放、趴躺在擂台上,接连的折磨让他身心俱疲,忍不住昏睡了过去。
「啪!」、「一!」…… 「啪!」、「二!」……
裁判把 Terry 赶下台後,发现少年倒在擂台上,便走到他头部右侧,开始拍地倒数; 益凯 看到这幕,心里直希望 廷威 就死昏睡判输,从此脱离苦海,换自己上台去对付这两个恶魔。
「啪!」、「三!」…… 「啪!」、「四!」……
也许昏睡过去的少年在潜意识里也是这麽想的;但裁判却像是刻意要吵醒他一样,拍打擂台面的力道之大,不只发出了极大的拍击声响,更让台面不停震动。
人类大脑有紧急避难的本能,即便睡着,如果睡得不够熟,只要遇到震动、摇晃,就会本能地惊醒。 廷威 被擂台的震动强行拉出梦乡,醒来时听到耳朵旁传来裁判的倒数声;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赶紧收回双臂、用手肘压着台面、把自己上半身胸口以上的部位给撑起、让双肩离开擂台。
廷威 稍作喘息,裁判问他是否还有能力再站、要他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证明;少年把牙一咬,忍着剧痛让腹肌收缩,用双腿蹬地一口气起身站立,撑了两秒、裁判退开一旁後,因为忍不住腹伤、怕自己又跌倒,赶紧让重心前倾、踉跄地几步向前,总算在跌倒前抓住了眼前的边绳。
边绳前方的观众席前,正是他们高中热舞社的学弟妹,看到自己的学长这麽狼狈、让对手玩虐得这麽惨,纷纷起了不平之鸣;其中也有几个比较热血的、和廷威比较要好的学弟,嚷嚷着要上场替换他下来,但大多数的学弟妹,都被眼前少年的惨状给震摄住,虽然不满,却也没太大声抗议。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裁判在爬上擂台的时候不慎跌倒、摔在擂台外昏了过去;现在整个比赛等於是无政府状态。
发条人 发现了之後,走上前、站在廷威身後,看着 廷威 跌倒後,又慢慢地用手抓住边绳、把自己身体向上拉起、再用试着脚踏地站起 ― 他等到少年几乎快站直的时候,伸出手指,往少年裸露在外的後穴里。
「呃!……嗯……」
少年 没想到自己的後庭里竟然也有一只毫毛银针,就直直地穿过肉壁、有一点点插进了他的前列腺里;但让他失声吭叫的并不是那突如基来的猛浪快感,而是剧痛。 是在被快感冲击後,反射性地出力闪躲,以及想忍住刺激而让腹肌出力,所带来的剧痛。
廷威 的身体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找到了避免剧痛的方法 ― 那就是上半身不出力、不去强忍後穴传来的刺激,只有双腿和臀肌不停地使劲、试着纾解这股爽意。 当然这麽一来,也就没办法去忍住浪叫的冲动了。
「啊…… 嗯…… 呃…… 嗯……」
街舞少年一丝不挂地,抓着边绳、面向场外观众,展示着他一身傲人的结实肌肉;同时,既不抵抗、也不闪躲地,被人用一根手指插进後庭里,就爽到不停摇动。
「唔……嗯…… 不…… 不……」
在廷威面前,台下的学弟妹们,平时看着学长们练舞操出这一块一块的腹肌、粗壮的手臂、和几无赘肉的紧实线条;怎麽想得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看着学长在擂台上全裸地着发浪狂叫,而且还是挺出十八公分的神器,在那里摇摇晃晃、龟头发红发烫,还滴着汁。
这时候Terry走到了一旁的观众席,对着一位来看摔角、手持汽球的小男孩说:「弟弟,可以借我这个吗?」 他说着,把汽球从塑胶杆子上取下,拿走塑胶杆,然後把汽球还给那个小弟弟。
接着,Terry 手持着黄色塑胶细棍,走到廷威 面前,看到他已经被前列腺的快感搞到不停滴出爱液;他和 发条人 多年来在擂台上不知道搞过多少男女,一看便知其实少年已到达高潮顶峰,之所以没射,其实是他身後的那根手指,刻意「九浅一深」地在紧要关头放手,去「吊」着热血高中生的性慾。
少年 廷威 因为腹肌伤得太重,对於後庭传来的刺激,完全不敢出力去抵抗或强忍,以免牵动腹部肌肉束的伤势。 前列腺被人条教,让他双脚一阵一阵地爽到脱力弯曲;取而代之的是手臂用残存的力气向下撑在边绳上、把自己的身体挺直。
廷威 自己清楚,要是倒地之後只怕再没有力气起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