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一巴掌打在强哥的屁股上,力道之大,强哥的大屌因此晃荡了几下,屁股上也顿时显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强哥摸着屁股苦笑的说:「你听我解释…让我慢慢说嘛…那次事件之後,我们慢慢疏离了,我心里对他过意不去,他大概也有许多不想面对我的理由。别人问起来,战俘训发生了甚麽事情,我们都不说。直到有一位学长要退伍,他同时邀请了我们出席他的退伍餐会,我们不得不面对彼此。那时学长是邀我们上一间酒家,有女生脱衣陪酒的那种,酒过三巡,不只小姐,我们几个男人喝得酩酊大醉,也脱得一丝不挂。我忘了当时对明强说什麽了,差不多就是对他感到很愧疚的意思…他则说被我进入很难过,他恨我…」
大强叔叔解释道:「不是…我是说我讨厌你,因为我各方面都不如你,虽然被你进入很痛苦,但更痛苦的是我连在男人的性上面都与你差异如此巨大…你喝醉了,一直向我说对不起…我对你说:『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愿意屈服的男人了…不会再有第二个…』你没记得这句话…」
「是啊…当时真的醉了…不过我记得很清楚,你接受我的道歉,小姐要我们两个玩接吻,你也很主动的亲我…」强哥故意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大强叔叔。
大强叔叔却说:「那真的也只是玩游戏而已…你不用想太多…」
「哈哈…也是…不过可能是我会错意了吧!要不然也不会有第二次…」
「哼…那次酒後乱性…完全是你自己的问题…」大强叔叔有点怒气说着。
强哥笑道:「哈哈…好吧!接下来我来说…那时候我退伍了,刚回到学校教书,我有一个女朋友,现在是前任女友了…」
「啊?不是师母啊?」宜佳问。
「嗯嗯…还不是…其实当时小欣还是明强的女朋友呢…」
「什麽…我搞混了…」我说。
强哥解释:「小欣原本是明强的女朋友,到後来才跟我在一起,不过这部分先跳过不提了…先说我跟当时的女朋友分手,心情当然有点闷…明强便找我喝酒聊聊,那晚我喝得烂醉,他送我回家,帮我脱衣服,我当时一时感觉寂寞,抱住他叫他别走,他答应再陪我一下,等我睡着了再走…但在床上我便一直紧紧抱着他,虽然知道他是好哥们,但是心里也清楚他是我唯一上过的男人,不知道愿不愿意再让我上一次,因为心里的寂寞,让我以为可以用生理的快感来解决…虽然这种想法很自私,但是当时就是精虫冲脑,如果平常时候,我绝对不可能对明强有任何歹念…」
「你真的很过分…要不是我肚量大…不跟你计较…」大强叔叔生气骂道。
强哥又继续说:「我想起那天学长退伍,我们在酒家和好,他主动与我玩接吻,加上那次在战俘营干他干得太粗暴,我想要再一次机会能够重新表现得更好。於是我突然吻他…他吓了一跳把我推开,骂我疯子…」
大强叔叔便说:「我不知道他怎麽了?竟然会亲我…但是他又再次硬来,我就不推开了,要玩我陪你玩,我也没在怕的…」
「嗯嗯…後来明强不再抗拒,舌头也挺热情的,我就顺势把他衣服也扒光了…」
「我看他是真的想要搞我,吓得便问说:『咱们俩不是兄弟吗?』他反问我:『兄弟这样不行吗?』我说:『当然不行…』他又说:『我们不是已经搞过了?上次我太粗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骂他神经病,又说:『我不想跟男人做爱!尤其是跟你…』但他竟然说:『排长我要上你…』然後就含住我下面了…」
「永强…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你要解释的就是这个?」师母小欣有点怒气地问。
「小欣…没关系…我们先让他们说完…」Jennifer安抚师母。
强哥继续说:「经过了战俘训,我知道他喜欢这招,会很硬挺…果然没错…嘴巴说不要,老二可就控制不了了…」
大强叔叔则说:「我想起了战俘训时我们两个互相口交的情景,我假装他是我的情人,假装自己是同性恋,我感受到了他的男性魅力,我真的非常享受他替我口交…所以我就决定陪他玩到底…」
「於是…後来明强也帮我口交…我们就颠倒着身体互相帮忙…」
「就是69啊…」我说。
「对啊!你们用69来形容很贴切…不过我当然不能这样满足,口交不能让我发泄,我还是要干人才可以…我问他:『可不可以让我再进去你一次?你放心我这次会温柔一点…』」强哥说。
大强叔叔接着说:「虽然知道会很痛,但是我犹豫了…没有拒绝他…我对他说:『不会再有下次了…好吗?答应我!』」
强哥又说:「我回他:『我保证这是最後一次…』其实我心里只想要得到性爱的快感而已…我就只是一只饥不择食的禽兽…」
大强叔叔大声骂道:「干!後来他进入我…真的还是很痛…他太大了…而且一得到快感,就没头没脑的一直乱捅…」
「你们还要继续听吗?」强哥担心地问。
我们大家看着师母与Jen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