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麽讨厌了,可当初我是恨之入骨的。我没好气的呸了壹口,厉声到,你以为谁特麽都是你这麽没良心的?虽然话是这麽狠狠的说了,可回想壹下还是有点心虚,毕竟摸着有良知的左边咪咪来讲,死胖子没良心好像真的谈不上。
好啦,点菜吧,要麽来个口味清淡点的?单纯点的小帅哥陪你聊聊天也行啊,好歹把心情弄好点。听着死胖子居然能用治愈系小哥来忽悠我,还是忍不住苦笑了壹下,不过话说回来,好歹已经明显不再抱怨为什麽不先回去看他而是在关心我了,我也没有不识好歹,把语气放平缓的说,算了吧,不认识的人要重新社交壹遍,挺麻烦的,於哥有空吗?让於哥给我送过来就好了,我正好找他聊聊天。
胖子没有反对,挂掉了电话。抽出根烟点着,闷了壹口,舒舒服服的在沙发上葛优瘫。看着小武在水槽前乖乖的刷着碗筷,我思索了壹下,说,壹会儿拿上我钱包去给你父母和弟弟买点东西吧,算是我的慰问也好,算是你的孝敬也成。小武头也没回,继续着手上的事务,说,不用啊,我有给他们寄钱回去,够用。我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说,叫你去就去,我给你打电话了再回来。小武转过身眨了眨眼,恍然大悟的噢了壹声。这麽明显的电话对话内容,非要说到这壹步才明白。也不知道该说小武不该听的不听算聪明,还是应该懂的时候没懂叫愚笨。
总之,当小武出门几分钟後,於哥打了电话给我。询问了是否方便之後,门铃响了起来。打开门,赶紧把於哥迎进门来,呆呆的看着他壹手提个大袋子,壹手提着桶装水,背後还背了壹大包,把这高壮的身躯给挂得满满当当。於哥也不多话,也是鞋子壹蹬,放下手提包就直接给我安桶装水去了。
於哥,带了些什麽啊,这麽大两包。我不紧不慢的拆开手提的口袋,引入眼帘的是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壹堆性玩具。卧槽!这死胖子有病是吧!我没忍住,起身踢了壹脚那个口袋,玩具滚落壹地。於哥安上水桶转身冲我摊摊手,也不多话。我二话没说,冲过去抢走於哥手上的背包就准备往地上砸。然而强大的阻力让我未曾如愿,脑後响起於哥的声音,这包是我买的。
哇塞,於哥你太棒了!看着於哥打开背包倒出来壹大堆零嘴,整个沙发瞬间变得如此吸引人。我好久没发出这种孩子般的称赞声了,然而於哥却微笑的看着我,没有多说话。我总是很信任於哥,比老练和沈稳,我自认差劲太多了,而於哥总是很小心的不触碰任何雷区,让我倍感安心,索性所有幼稚和任性在他面前暴露无遗。这种值得依靠的强大气场,我想,这或许正是我珍惜於哥的壹个原因吧。
谢谢於哥!我开心的扑向於哥有些潮热的怀中,壹下把他按倒在沙发上,於哥嗯嗯的回应着,用他大大的手掌轻抚着我的後脑勺,谨慎的问到,听说你不开心,想找我聊天?
没,看到於哥就开心了。很明显的口是心非,我知道瞒不过於哥,索性心虚的把脸靠在於哥宽厚的胸肌上,壹只手也在另壹大块胸肌上来回婆娑。於哥轻抚着我的脸庞并没有阻止我,只是缓缓的说着,去看了琥子?
我点点头,说,菊花很漂亮。於哥嗯了壹声,继续缓缓的说,想爸妈和弟弟了?听到这个问话,我手停顿了壹下,鼻息沈沈的呼出,轻声的答到,其实还好,只是小炮亲人的离去和他的变化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於哥呵呵的笑了壹声,声音很轻,没有半点嘲笑的意味,愈发慈祥的说,这麽自信的小北都无所适从了?我的手停在玩耍凸起乳头的途中,思索了壹下,也呵呵的笑了。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虽然感觉到胯间突起的迹象,但我真的只是习惯性的玩耍而已,没有半点邪念。
是呀,也不知道怎麽的,感觉和八年前比,我是越来越差劲了。在这不紧不慢的话语之後,於哥也没有接话了,只是双手把我搂紧了壹些。我撑起头来看看於哥的表情,於哥习惯性的微笑了壹下,也默默的看着我。我兀自壹笑,继续把脸靠在胸肌,感受着隔壁胸肌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声,用手抓了抓放松的胸肌,平静的说,不知道有些事情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於哥用搂着我的大手轻轻拍拍我的腰,慢慢的晃悠着说,不管对还是错,不都已经做了麽?我点点头,继续听於哥说,那做对和做错的区别到底在哪儿呢?我眨眨眼睛,停止手上的动作,仍然没有接话。如果现在看起来错得不明显,也没有多坏的影响,不如干脆默认是对的不是更好吗?我用拇指抠弄着胸肌间的沟壑,慢慢消化着於哥的话语。最後,於哥抽出壹只手,拍了拍我的後脑勺,说,谁曾经说过,开心也是壹天,不开心也是壹天,为什麽不开心的度过每壹天呢?
我楞了壹下,终於释怀的笑了出来。不得不说,於哥虽然不是什麽谈判高手,也不是什麽心理疏导的导师,可我就是服他这包药,因为他总是会聪明的用我自己说的话来说服我,再怎麽样固执,我总不会自己打脸吧。所以啊,有时候话说太多真不是壹件什麽好事情,但是有壹个能记事儿的好脑子,那绝逼是大加分。
於哥用双手托住我的腋下,把我撑起来坐在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