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在教学楼以这种身份再次见到。我振奋了壹下精神,干咳了两声,而就在前方不远的小武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表情有些尴尬的假笑着回应身边的问好。
我缓步走到小武面前,隔着口罩向他问好,当然口吻和其他同学无异。然而就当我准备与小武错身而过的时候,小武却拉住了我。我并没有让他难堪,友好的问了壹句,小武老师,有事吗?小武点点头,让我跟着他来到走廊尽头的开水房。小武东张西望的确认了身边没有熟悉的人,然後假装用手中的运动水壶接着水,轻声的跟我说,昨天的事我也照做了,你到底还要打算怎麽样啊?
我笑了笑说,你只需要乖乖的照做就行了。小武皱起了眉毛,站在我面前瞪着我说,我警告你,不要做得太过分。我撇撇嘴,说,这要取决於你的表现了。小武深吸壹口气,咽下了後面的狠话,估计他也暗自掂量了壹下,然後说,好,我照做,我只希望你答应我壹件事情。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小武叹了壹口气说,不要再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我冷笑了壹下,缓缓的点了壹下头,说,你说完了?那我走了。小武无奈的点了点头,目送我转身离开了。
再次睡完壹节课,正好证明带着口罩的我确实是感冒了,感冒药让我有些嗜睡。不过我突然发现上课睡觉时壹件很爽的事情,又刺激又不会那麽无聊,怪不得以前琥子老是喜欢在课堂上呼呼大睡。自从上了大学以来,我终於发现老师的教学质量是愈发低下,照本宣科已经无法将其完全形容了,完全是照着书壹个字壹个字的念,就差把标点符号全部念出来了,估计培训播音员就是这麽来的。
中午跟琥子吃完食堂那难吃的午餐,我独自来到广播站开例会。站长叽里瓜啦的在台上讲着不知道什麽东西,反正我跟桦姐在台下聊得挺high的。桦姐说她目前在备战考研究生了,以我的实力,独自挑起访谈节目的大梁应该不成问题。所以她决定接下来几周的节目,让我拉主key,而她陪衬壹下,避免我直播出错。我倒是挺感激桦姐的,话筒这个东西,我挺爱的,既然前辈肯让位,我自然是当仁不让了。毕竟天朝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老屁股死皮赖脸的不走,新秀永远没有出头的壹天,貌似封建制度开始就有这种习俗,太子比皇帝先死的也不在少数。
整个例会开到最後,我终於听到壹个有用的资讯,以後每周三下午第二节课後开例会,好吧,现代会议都是如此,老生常谈的内容主基调,有用的信息没几个,还总是压在最後才说,传说中的压箱宝。当然如果这个压箱宝是发钱的话,我觉得还是值得听壹听罗嗦的废话的。
开完会,时间处於壹个比较尴尬的阶段,回寝室睡觉呢,估计脱完衣服躺下,就又得穿上衣服出门了,索性我就在校园里溜达溜达好了。中午的体院其实蛮奇特的,球场区域人多的要死,而教学楼区域就相对安静的出奇。今天的阳光挺好,不过它已不如才到体院时那麽恶毒了。这个城市入秋後的时节,其实是比较安逸的,不像家乡那样壹秒变冬天。舒适的阳光,温和的微风,带给我的第壹个想法就是问候决定修某某大坝的领导,真他妈不是人,看把家乡的气候破坏成什麽样了。
不经意间溜达到竞体的宿舍楼前,我犹豫了壹会儿,还是决定去看看小海和山子。这俩孩子其实挺乖的,每天早上都是壹大早就给我短信请安,当然措辞不再像小海刚开始那样古代了,毕竟那会时刻让我产生幻觉,以为我穿越了。
来到他俩的寝室门前,门是虚掩着的,小海高兴的叫声传入耳郭,哈哈,说了你不行吧。然後是山子不服气的说,再来,左手。我暗自笑了笑,多半猜到他俩在干嘛了,轻轻推开虚掩的门,从门缝看到这俩精力旺盛的孩子果然在赤裸着上身掰腕子。立在桌上的两只手臂因为用力而肌肉纠结着,两人都涨红着脸,脖子和手臂上的筋脉都能清晰的看到。听他俩自己说,小海的手臂力量出奇的好,果然很快就让山子败下阵来。小海高兴的呼叫着,而我也推开门,说,哟,小海,挺厉害啊,哈哈。
两人对我的突然造访感到惊讶,又是端板凳又是倒水的伺候着,反而弄得我很不好意思,连忙让他们坐下来。山子谨慎的锁好门关好窗帘之後,问,小北哥,中午没有午休?我笑了笑,吐槽了壹下中午的会议,小海也跟着笑了起来。随後我壹边摸着两人的肌肉壹边闲聊了起来,小海总是粗线条的陪我闲聊着,而山子试图暗示小海去厕所灌肠被我发现了。我直接阻止了他,壹是离我上课的时间也不够这麽多了,二是我确实不是准备过来玩这个的。
临走之前,我突然想起来壹件事情,最近可能真的没有时间来招呼他俩,於是我索性把钥匙直接交给了山子。山子起初不敢接,我随便编了个理由说,我不喜欢带钥匙,放在我身上不方便。山子瞄了瞄我裤腰上挂的钥匙串,也没再说什麽,收下了钥匙。我知道,其实山子明知道这是壹个托词,但也没有反驳什麽。只是山子沈默了壹会儿突然问我,小北哥,是不是不想要我们了?
这句问话到弄得我不知道怎麽回答了,说是吧,确实违背良心,我对这俩孩子的身体其实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