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沈默的走着,我忍不住又想起壹直纠结在心里的那两个问题:明知道没有结果的相爱真的有意义吗?终究会消逝的事物真的有存在的价值吗?
就像琥子抱着我的时候想到的,也许终究有壹天我们都会发现世界上存在的那个真爱出现在我们面前,也许为了维系那段来之不易的爱情,我们会疏远、会陌生、会慢慢的变得不再联系,直到记忆里完全想不起那些曾经和过往,激情燃烧的岁月和彼此守护的忠贞随之慢慢消逝,我实在不懂,这种终究会消逝的事物真的有存在价值吗?
由於我对签证这块也不太了解,只能找人求助,在手机里犹豫的翻了半天,不知道要不要打给胖子,凭他的关系网,这些问题自然是小菜,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如果胖子知道了古夫这条大棒,肯定又得动歪脑筋,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在我犹豫的时候,古夫回到了房间,锁好门,脱光光的坐在我身边搂着我的腰让我靠在他身上。我赶紧放下护照,想了想,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中文,还是决定先把戏做足,如果古夫真的愿意来中国跟我壹起生活当然最好,如果不是,也先不要穿帮,玩完这几天再说。於是,我拨打了爸妈公司的律师吴叔的电话。
擦干净因没清洗後庭就干仗而残留在JJ上的秽物之後,我和琥子整理好衣着慢慢的走在回营房的路上。来到体院之後干了几次了,琥子都没找到机会清洗後面,越来越让我觉得真他妈应该租个房子,至少让琥子有个地方洗屁屁,如果以後每次都把精华浪费的地板上,真的有些对不起我浪费的粮食。
琥子壹路上没有说话,只是拉着我的手,带我往营房走着。我从小就不爱记路
我心里有了点底,如果古夫真的愿意来,长期居住是可以搞定,不过还是先摸清楚情况再让吴叔去行动,免得浪费他老人家的精力。於是我假装说就是了解了解,顺便寒暄问候了壹下身体,哈拉了几句不关紧要的就挂掉了电话。我直起身子,摸着古夫肌肉纠结的手臂,笑笑的看着他,心想,看你到底想怎样。古夫焦急的问我是什麽情况?我假装咧着嘴开心的跟他说,搞定!古夫高兴的跳起来欢呼,我怕他太海,赶紧泼盆冷水,说,多久之後能搞定还不壹定噢。古夫坐下来紧紧的抱着我,在我耳边感动的说,主人,我相信你壹定不会让我等太久的。
我心想,当然,我是巴不得你从今天就开始壹直在我身边,不过,得看看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古夫肌肉纠结的背,从前跟琥子在壹起的那种安全感居然涌现在心头,心里莫名踏实了许多。我有点纳闷心里为什麽突然有这种莫名的激动,是寂寞了太久,还是没安全感了太久?不管怎麽样,还是要先看看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於是亲亲古夫的脖子,轻轻的问,亲爱的,我现在很高兴,愿意再让我玩玩吗?
明什麽的壹大堆,就船舶公司而言,证件算是很齐全了。不过如果和船舶公司解约之後,海员证不能用了,入境只能试图申请旅游签证,不能长期居住,似乎有点棘手。在我认真思考的时候,无意间翻看了壹下古夫的护照,护照上的生日让我大吃壹惊,原来我又单纯了壹回,盲目的相信了这个看似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肌肉男。我不知道他为什麽要虚报年龄,突然有些担心这个猛男到底是壹个什麽心态,不过从他只要求我虐他,还放心的让我录像的情况看来,似乎没有太大的危险,毕竟有健康证明,也不会有艾滋病。深吸壹口气,平心而论,确实有个肌肉猛男跟我壹起生活,以後的日子也挺爽的。
吴叔接通了电话,我请教着关於能长期居住签证方面的知识,吴叔很专业跟我说了壹堆F、L、X、Z什麽的签证,搞得我头晕晕的。我干脆直接问移民好不好弄,吴叔的回答让我很失望,天朝不接受移民,而且还问哪个傻瓜要移民到天朝这个烂地方的?我看了看古夫茫然的脸,心想,你还别说,就真有这麽壹个傻瓜说他愿意来天朝跟着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听筒里吴叔继续说着,如果在香港或澳门住满7年,申请成为永久居民,就可以在天朝长期居住。我壹阵头疼,实在不愿意去那两个地方住,干脆直接问吴叔要怎麽样做才能在天朝常住呢?吴叔表示必须通过婚姻或者工作签证。我看着古夫,心想,婚姻暂时是不可能了,於是我具体询问吴叔工作签证怎麽弄?吴叔说了壹大堆,都是要专业技术的工种,我看着除了身体强壮其他没啥特长的古夫开始犯难了,这要怎麽搞?我打断吴叔的话,问他什麽样的企业可以聘用海外劳工?吴叔说,民营企业要向当地劳动部门申请通过。我心中看到了壹点希望,跟吴叔说,能不能用爸妈的公司申请到。吴叔表示这个不难,只是手续比较繁杂,如果通通关系还是可以比较快的搞定。我顿时踏实了,钱能办到的事情,都不是问题,至少对於我们生活的天朝来说基本上如此。
作为同性之间的相恋,得不到舆论的支持,更得不到法律的保护,身为喜欢同性的我来说,每当我想到那些厌恶和仇恨的脸庞,体会别提有多深了。我不曾想过坚持爱壹个人壹辈子是壹个什麽样的心情,壹直怀疑这种明知道没有结果的相爱,它到底会有什麽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