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阳见他说话分神,正好自己残余的内力蓄积得差不多,便抬手往他臀上换环跳穴点去。
与此同时,杨战腰腹使力震碎裤子,将硬得流水的鸡巴释放出来,但见马眼怒张,里面不歇气的涌出晶莹的淫液,他鸡巴又直又粗,一跳一跳的点着头,淫液便沿着经脉贲张的茎身流到了根部的阴毛处。
丁子阳见他走远,正想回头收拾发情的杨狼狗,不料杨狼狗仿佛察觉到他的心思,先下手为强,将他整个人扳正了面朝自己,又再顺势往后一推,仗着身子精壮将他死死抵在洞壁上。丁子阳恶斗半天气力不济,杨战却仅是中了春药,神志模糊内力还在,轻易便让丁子阳动弹不得。
丁子阳正自焦急,让杨战这么一刺激,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高手过招,输赢在分毫之间,舒明月听出丁子阳力道有异,立马抢攻几招。丁子阳拆无可拆,眼见竹棍夹着雷霆之势到了眼前,只得闭目等死。杨战仍旧玩弄丁子阳的乳头,顺势将他抱起来退了一步。
丁子阳一下子愣住了。杨战的动作也顿了顿,原本只是用嘴角在丁子阳脸上摩挲,下一刻实实在在亲了几口。丁子阳一门心思在舒明月身上,没留意这里面的细小变化,想了想说道:“多谢舒先生手下留情。但你说我是你好女婿却是说错了。”
女子比起来厚实许多,乳头也更小巧精致,用两个指头捻住了又搓又揉。另一只手有意无意避开丁子阳的裤裆,隔着薄薄的布料不住在他紧绷结实的腿上揉捏,有时候使足劲,有时又用五指蜻蜓点水般轻轻扫过。
外间夜色四合,洞里更已漆黑一片。丁子阳借着月光见他俊脸越来越近,黑色的眉毛像是两柄出鞘的宝剑,唇角勾起像个坏坏的痞子。丁子阳正想说点什么,杨战已把唇盖在他唇上,并且伸出湿滑的舌头灵巧无比的进攻牙关。
丁子阳贴着墙的身子缩了缩,不反抗也不迎合,任由他温暖柔软的舌头在自己牙齿上舔舐。丁子阳的两眼始终睁开,右臂往外伸了伸,努力将残余的内力聚集到指尖,准备觑准时机点向杨战的穴道。但他深知杨战武功高出现在的自己许多,一击不中再无机会,是以久久没有动手。
丁子阳腾不出手阻止,渐渐同舒明月斗得急了,心思全在拆解攻防之上,倒也没引起生理反应。杨战也不知是不是清醒,见状得寸进尺,越过肩头将头伸到丁子阳侧面,有意用自己英俊但滚烫的脸颊触碰他的耳朵,嘴唇更是在他脸上肆意摩擦。
丁子阳同舒明月拆了几十招,舒明月一条竹棍出神入化,渐渐占了上风。丁子阳苦苦支撑更没空理会发情的杨战,甚至不敢分神在心里骂他。杨战倒也没有得寸进尺,只是让鸡巴停在丁子阳的腿间,跟着伸手在鸡巴上撸了几下沾了不少淫水,又从丁子阳领口处伸到里面,精准无比的找到乳头就着淫水把玩起来。
舒明月正色道:“老瞎子眼瞎心不瞎,我和你在怒江边斗了千余招,若还不能分辨出你来,何以与二位齐名。”说罢不容丁子阳辩解,竹棍点地飘然离开。过得片刻,林外传来他的声气:“等杨皇帝清醒了,劳你转告,老瞎子过些日子再去拜访,咱二人总是要斗上一斗。不为仇怨,只为争个高低。”
丁子阳正在苦战,练武之人讲究拿桩站定,两腿自然而然呈站桩状微微分开,杨战无孔不入,挺着腰便将鸡巴从丁子阳两腿间插了进去,也幸亏舒明月是瞎子,否则定能从正面看见丁子阳两腿间探出了杨战的半个龟头。
杨战喃喃道:“好多妃子想要朕的宝贝朕都没给,你护主有功,朕开恩让你好好感受一番。”嘴里说着话,手已抢在前头抓住丁子阳的右腕,拇指好巧不巧按在脉门上,丁子阳一惊,右手跟着已让杨战拖到两人之间,放
杨战早已震碎裤子,鸡巴不受束缚硬邦邦的翘起来,龟头直指肚脐,马眼一颤一颤的涌出淫液,看起来挺直湿润十分诱人。他死死搂住丁子阳,正好将鸡巴夹在中间,最是滚烫的龟头紧贴丁子阳的腹部,淫液涌出很快浸湿衣衫。杨战歪着脸凝视丁子阳,俊眼里一片迷离,问道:“朕的宝贝给你夹住了,你喜欢不喜欢。”
杨战将脸凑到他面前,眼神迷离:“不,不为难,朕正是在赏你。”
舒明月恰好也稳住竹棍,没有当真击下,只是脸上现出古怪至极的表情来。跟着便仰头大笑,说道:“你没死,你是我的好女婿。”他声音不大,却说得异常肯定。
杨战经验丰富,吻了一会儿撬不开丁子阳的牙关,索性抬头解开袍子露出自己古铜色的胸膛,柔声道:“朕身子烫得厉害,好生难受。”放在现代他就是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肉形状很好,在春药作用下泛起红晕,看起来阳刚而可口。他说着张开双臂把丁子阳搂在怀里,动作温柔又不容抗拒。
丁子阳身上只穿了一件宫里杂役的单衣,十分单薄,胸膛贴在杨战身上像是碰到一块熟铁,又硬又热偏又满是杨战独有的阳刚气息。
丁子阳挣了几下挣不开,装出愤怒的样子:“不想陛下竟以怨报德过河拆桥,小的拼死替你打发掉刺客,陛下不赏也还罢了,怎么反而为难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