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中午,我早早地就穿戴好,准备出门去面试。正在房间里踌躇一会儿会有什麽刁钻问题的时候,伟森又Yin魂不散地溜进了我的房间。
今~天~好~帅~哦~伟森轻佻的声音从我背後飘过来,吓得我浑身一激灵,以为遇到聂小倩了。我回过神一巴掌往面前拍,好死不死正好拍在伟森健壮的胸肌上。
哇,痛死我了!你想谋害亲夫啊!伟森被我这麽一打,迅速用双手护胸,一个趔趄倒在我床上。但他刚一贴上去,就又赶紧弹起了身,那样子就跟触电一样。
我被眼前滑稽的景象弄得哭笑不得,手肘架在椅背上看着眼前这个大个子出糗的样子。
你进来干吗?我假装生气地对伟森发脾气。老师没教你要敲门吗?
伟森大约还沉浸在胸部被突袭的痛感中,埋头揉着大块凸起的肌rou。我站起身,往伟森那儿走了一步,却不想和他抬起的头迎面相遇。
他那张浓眉大眼的脸就这麽我以几乎紧贴的方式对着,两个人像木偶一样呆站住了。
忽然,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有些稀薄。我觉得自己有种像爬山时的压迫感。从胸口到头顶,都绷在那里。突然,伟森粗壮的手臂从旁边伸了过来,把我往他的胸口一拉,我整个人失去重心,扑了上去,一股好闻的雄性荷尔蒙味冲进鼻腔。
我们到底是在干吗…那一刻我的思维完全停止了运作,就跟宕机了一样。林志杰你在干嘛!快醒醒。我的潜意识似乎正在想要奋力把我弄醒,但是我却完全没法让身体活动起来。
这时,伟森又是把我往後一扯,直接把嘴贴了上来。
好刺。我只觉得伟森的吻像刺猬一样,大约是他的短须。可那种感觉又是那麽地让人感到愉悦,就像是由几千根手指在身上摩挲一样。伟森的嘴唇很烫也很柔软,他不断地挪动着这两片平时用来说话和吃饭的肌rou,像是在找寻什麽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脸上探索。从嘴唇到脸颊、从耳根到脖颈,我像被施了定身法,完全无法动弹。我想,武侠小说里那些被点了xue的人,感觉或许是和我一样的。
忽然,我的眼前好像又出现了什麽。哦对,是伟森那又黑又亮的眼睛。他嘴唇动了动,好像在说话,可我完全听不清。什麽?再说一遍好吗?我心里在提出问题。就跟大学课堂上我想要举手、想要提问时那样。
又是一阵雨点样的吻。这一次我闭上了眼睛,把手轻轻地放在了伟森的後背上。真是很宽、很厚,好像西冷牛排一样。等等,我怎麽会有这麽奇怪的想法?
伟森轻轻张开了嘴唇,从洁白的牙齿中伸出了腹足——喔,其实是他的舌头。伟森想要攻破我的城墙,让里面的士兵缴械投降。我不要,我到底在干吗……可,这种感觉又是那麽地不真切。其实我在做梦是吗?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嘴里多了一样shi滑的、柔软的东西。那是伟森的舌头,他的舌头最终还是攻破了我的君临城,然後…和我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满脸都shishi的,身上的衬衣也因为伟森而变得有些皱巴巴。
你是怎麽了…对不起,我没忍住。伟森又是关心又是自责地看着我。
唔,我没事。你要不…先出去吧,我想换个衣服,马上要去面试了。
然後伟森被我半推着离开了房间。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整个泄了气似地坐在了床上,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抬腕一看,手表上的指针大约离他进来时已过去了整整10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