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毕教授的感觉让我觉得困惑,有时候我觉得我是爱上他了,我很确定他对我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吸引力,有时候那又只像是一种原始而放纵的色慾,有好几次我都必须克制自己才能不向他扑去。
我不记得这次会面发生了什麽,我不需要记得,我只知道我非常的享受,而且还获得了酬劳。
兴奋,然後我可以爬到床上好好的玩弄自己的屁眼,我心里想像着我穿着性感的内裤为毕教授展现我的身材,天啊,我又快高潮了,精液射到一床都是,这真是太刺激了。
今天是我第一次在周末的会面,当我向毕教授要求的时候,他说他很乐意一个星期七天都能训练我,他说他非常高兴我主动提出,这对他的实验是相当有帮助的,他告诉我我是他的实验中非常重要的一个角色,而且我的表现相当优异,听到他的赞美让我感到相当雀跃,我喜欢他赞美我的感觉,我想要做更多是来被他称赞。
我的室友,庄臣,他仍然一直对我参与毕教授的实验这件事感到担忧,他不断的对我说着强调我并不记得我每次的会面究竟发生了什麽,「难道你不担心他到底对你做了什麽?」他反覆的问着,老实说,我不担心,我信任毕教授,而且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愈来愈喜欢我们的会面。
「假如他有做什麽不好的事情,有我在他也一定会收敛的,」庄臣说,「但我还是接受你这个提议,无论如何我也要走一趟,也许我可以对你天天提到却全然不了解的那个『实验』有一点概念。」
我好想知道我该怎麽做,我应该把这些感觉告诉毕教授吗?也许我应该把我的需要都告诉毕教授?但如果我对他说出来的话,他也许会觉得我不太正常,他甚至可能把我赶出这个实验,天啊,这太可怕了,要是我告诉他我很喜欢他,而他根本不想要我那我该怎麽办?
「好吧,」我回答,「假如你这麽担心,你今晚可以和我一起过去,看看会面中到底发生了什麽?我相信毕教授不会介意的,而且你如果亲眼看过,你一定也不会再担心了。」
然而这种答案无法让庄臣满足,今天他对我说到我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你的穿着和举止都变了,难道你没注意到吗?你好像炫燿你的身体,你从不曾这样的啊,你以前不是都对那些为男人搔首弄姿的男人感到反感吗?但你现在却就是这样,看看你穿的皮革短裤还有这件半透明的上衣,我可以看到你的乳头耶!你不觉得你会穿成这样是毕教授的缘故吗?」
我真不敢相信我竟然会写下这些东西,还好这本日志不会给任何人看到。
第十四周,星期一
多麽荒谬,我会穿这样当然是因为我自己喜欢,我是一个暴露狂,我喜欢为别人展露我性感的身体,这没有错,每个男人都喜欢这样,我可以感到男人看到我都会勃起,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当然我无法对庄臣说出这一切,我只是对他说毕教授在这方面是一个很有威望的专家,他没有对我做任何不好的事情的。
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来催眠我,这很奇怪,因为我已经能够在坐上椅子的瞬间自己进入深深的催眠状态了,他缓慢而清晰的说着话,我想他也许是要让庄臣更了解他在做什麽,他不断的建议我全身的每个部位感到完全的松弛,我觉得自己就像松软的面条一样。
然後他就决定了,我们一起走到毕教授那里去,我介绍着庄臣,我说如果毕教授不介意的话他想在旁边观看,毕教授微笑着,注视着他的双眼并握着他的手告诉他他一点也不介意,「很高兴有你的观看,庄臣,」他说着,「我没有任何拒绝你的理由,而且如果他不记得的话你可以告诉他会面时发生些什麽事。」
他让庄臣坐在我的椅子旁的沙发,我已经在椅子上深深的放松,并准备脱去衣服来使自己更加舒适,但是毕教授抓住我正要解去扣子的手,并将它放在我的膝盖上,然後他坐在我的对面,要我凝视着他的眼睛。
当他对我建议完松弛之後,他开始建议我觉得困倦,我感到一种从未承受过的疲倦,他要我一直张开着双眼,它们是那样的疲倦而沉重,我好想闭上眼睛,但我必须听从毕教授的话,我撑开着眼睛凝视着他的双眼,然而我仍然忍不住的频频眨眼,我感到自己的眼皮颤抖着,我几乎快撑不住了,他仍然在重复着那些字眼,疲倦、沉重、很想睡、放松,喔,天啊,我那麽那麽迫切的想闭上眼睛赶紧睡去,我知道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他让我闭上双眼,深深的睡去,最後他要我闭上双眼,我立刻陷入了一种很梦幻的境界,好
第十三周,星期六
「但是你怎麽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麽,是不是?」
第十四周,星期日
我想我也只能静观其变,我希望我能克制住,我真的好想和他在一起,那种感觉一天要比一天强烈。
我有点怀疑这种感觉会不会是因为催眠而产生的?被催眠和被控制对我那麽的具有诱惑,当然是性的诱惑,我发现自己会幻想着毕教授用催眠让我成为他的性奴隶,而且我因此而兴奋的无法自己!最近那些幻想愈来愈频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