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精男闭上两眼,在大口喘气。 “印老板,你太急了。”陈峰从餐桌上拿起一根已经备好的细绳扎在精男阳具的根部,这才悠闲地按下按钮。这个精男也是大叫一身,下体前顷,但是没有精液射出。他的整个阳具在上下颤动,涨成红色、紫红、黑紫;表情从兴奋变为痛苦,上身也开始?用地挣扎。但是龟头只是缓缓地渗出几滴液体。 3周的禁欲之后,他盼望射精,但等来的是最为痛苦的几分钟。终于,他的阳具不再颤动了,那根阳具已经完全麻木,似乎已经从他的身体分离。 陈峰这才将憋得发黑的阳具放入口中,同时解开细绳,大量的精液如泄堤的洪水,涌入陈峰的嘴。他贪婪地享受这新鲜的营养品,一滴不漏。 两个疲惫不堪的精男下跪,磕头感谢陈峰和印老板享用自己的精液,然后离开。他们新一轮的禁欲生活又要开始了。 夕阳透入,晚餐正式开始了。杂仆开始上菜。 此时方德走进了餐厅。他向陈峰鞠了一个躬,然后说,“陈先生,您要我调教的那头新淫犬已经通过了我的考试。今天是您的生日,我想将它带来给您看看。” “哦,是吗?这可比我想象的要快。”陈峰挺高兴,转头对肥说,“印老板,今天真巧,你能开开眼界了。” “陈老板总是有惊喜。”肥满脸都是期待。 方德将手中的皮鞭轻敲了两下地板,一头人形犬爬进了餐厅。 七、演出 这头人型犬被晒得黝黑,全身的腱子肉在爬行时晃亮光,脖子上是焊死的精钢项圈。他爬行时两脚地,而不是常见的膝盖地,腰部下塌,结实浑圆的臀部翘,姿势显然是经过严格的调教。 他爬到方德身前,规规矩矩地磕了一个头,然后两膝外展,双手背后,跪在方德左侧,将自己笔挺的阳具毫不羞涩地展示在众人面前。他的前胸上赫然纹“李坚”和一组条形码。 “这不是李队长吗?”陈峰得意地说,“听说你当畜生当得不错啊,哈哈……” 李坚面?表情,三个月残酷的生活已经麻木了他的神经。 “三个月来,他已经被操了大概二百多次。”方德报告道。 “哟,那PI\'YAN不会被操烂吧?”陈峰故作惊讶,“李队长,让我们看看你的PI\'YAN。” 曾经的缉毒队长立刻转身,双手抓住脚踝,将自己暗淡的深棕色菊花展现在众人面前。而且,这朵菊花也像刚才几个舞男的一,在不断开合。不过,作为淫犬,他只能以跪姿展示PI\'YAN,不能像舞男那站立俯身展示。 每天晚上,他和其他的淫犬都会以这种姿势接受陈峰手下雇佣兵的挑选,作为晚上取乐的性奴。他们像牲畜一被检视身体,然后被拖到各个营地。 刚到犬营的李坚对雇佣兵们来说是个新鲜货色,所以很受欢迎。第三天晚上,他就被二十几个士兵轮奸,最后被拖回犬营时已经昏厥过去,红肿的PI\'YAN里流淌各种颜色的液体。这对于淫犬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曾经有个新加坡的警官,甚至在被轮奸时当场就丢了性命。因为有个喝醉的雇佣兵太过兴奋,鸡奸时紧拽他的鸟蛋,结果给捏碎了。淫犬的生死在这里并不重要。 当然,陈峰还是希望让李坚活,所以特别交代方德,将李坚的伺候时间调整为隔天一次。 “好狗!好狗!”陈峰抚掌大笑。 “难道这就是那位有名的缉毒队长?”印老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错,但他现在已经是我兄弟们的性奴。您对他有兴趣?”陈峰得意地印老板说。 “呵呵,年龄大了些。”印老板尽管如此说,还是起身走到跪趴的李坚身后,将食指插入了那个正在开合的PI\'YAN。 李坚没有任何挣扎,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作为陈峰的雇佣兵的性奴,这种“检查”他经历得太多了。作为淫犬,他的PI\'YAN也被插入过太多异物。他记得那些雇佣兵喜欢将啤酒瓶半截插入他的PI\'YAN,然后让他夹瓶子做军体操…… 印老板的食指很顺利就完全进入了,并马上被括约肌有节奏地按摩。残酷的性技训练已经让李坚形成了条件反射,一有异物进入PI\'YAN,括约肌就会主动地开始吮吸。所有淫犬都必须掌握这的伺候技巧。 贪心的印老板又插入了中指和?名指。两根手指也顺利地进入——这个PI\'YAN早就被操开了。可是印老板感觉不到PI\'YAN的松垮,因为括约肌紧紧地将他的三根手指裹住,并且在吮吸。他贪婪地将手指来回抽动,李坚则默默地承受。 “这个PI\'YAN如何?”陈峰看印老板似乎有点舍不得抽出手指,不由问道。 “妙、妙……”印老板这才感觉有点失态,忙回到座位上。 “方德,今天你给我们带来什么表演?”陈峰急切想看看原来的缉毒队长能被玩出什么花。 “别急,您慢慢欣赏吧。”方德微笑挥挥手。 两头中年淫犬扛一根竹竿缓缓走了进来,上面像捆一吊绑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他的手脚被紧紧捆扎在竹竿上,赤裸的身体在来回晃荡。 “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射精了。”方德对陈峰说,一手握住那个男人细小但是坚挺的阳具。他正是肖云龙。 “想射吧?”方德套弄肖云龙的小阳具,惹得肖云龙原本充满血丝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 “李队长,呆会儿你就要操你的前任了,过来做做准备工作。” 听到方德的话,肖云龙挣扎扭头望向跪在地上的李坚。他巴不得所有的战友都认为他牺牲了,怎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