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怒的狮子,发出?声的怒吼。红晕很快从脸颊降下来,覆盖了汗涔涔、刚冒出来的胡渣,染上了脖子爆起的青筋。
很快,那根肉棒穿过了孙大虎的喉管,顺脑袋的后缘插入了这个胖子的脑内。孙大虎立即翻了白眼。可那坚挺的肉棒不依不饶,插入了颅腔之后开始肆意抽插,一下,一下,一下地挤压折,这个胖子的脑子没几下就被捣成了稀糊。高级的思维和理智的思考就在那一瞬间被摧毁,只剩下了脊柱残留的本能反应——除去了呼吸与排泄,只剩下了对性快感的本能反射。胖子皮肤上的潮红,从面部延伸到了全身。他的身上滚烫,像是要把所有男人都汁液都烤干,汗液、唾液、眼泪、精液……一个都不留。他的身体抽搐得更厉害了,屁眼飞速地扩开夹紧又扩开,似乎已经完全乏力的括约肌瞬间回春,又狠狠地开始取悦起阿的肉棒来。
阿的肉棒并没有插入这个胖子的大脑内,那只不过是他在前列腺高潮到来前,脑海中先出现的幻象。但现在所有人孙大虎身体的激烈反应,都看得出来这小子就要前列腺高潮了。林哥离开与他深吻的孙大虎,任由唾液在两人唇边拉出一条透明的长丝。孙大虎失去支撑的上半身一下抱林哥的摇杆,屁股那头,阿的抽送越来越快,他的身体摇晃得也越来越厉害。林哥厌恶地咒骂:“你是不是贱狗?!”
“是……我是一条贱狗!”
“一条杂种贱母狗!”
“我是一条杂种……贱母狗!”
“为什么停下来?再说一遍!”
“我是一条杂种贱母狗!”
“你是一条任人玩弄屁眼的贱种狗!”
“我是一条任人玩弄屁眼的贱种狗!”
林哥说每说一句,临近前列腺高潮的孙大虎就跟,用第一人称重复一遍。每重复一遍,他作为男人,直男的成分就被抹除一些。当林哥的训话结束,他的快感产生的区域终于全部从阴茎转移到了他的屁眼,和括约肌周围的神经上。
“好了,贱母狗,你可以最后一次勃起射精了!”林哥从龙哥脸上跳下来,一站直了脚踩住了孙大虎宽阔的后背,发出最后的指令。
14
“射吧,射吧,把你的精液统统都射给龙哥,满足他的欲望吧。”阿邪邪地笑起来,突然停止了抽插,孙大虎的前列腺高潮如同山崖上的积雪一般崩溃,瞬间席卷了他整个身体。阿没动,胖子也一动不动,可是嘴里发出了?助的喊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射……射了!”
孙大虎,这个身材胖壮,面相和蔼亲切,给数不清的男人戴了绿帽子的大屌种马,就将人生最后一次阴茎快感交给了龙哥。他趴在肌肉男身上剧烈地颤抖,阿趁机大剌喇地扒开了他的屁股,吆喝林哥过来一起看。林哥赶忙跑到孙大虎的后面,只看见阿的肉棒被粉嫩的肛门像小嘴一一开一合地吮吸,两粒睾丸在春袋里上下蠕动,就像是被一只隐形的大手握,在掌心飞速搓弄。两人看孙大虎屁眼和春袋连接处的筋肉,飞速地收缩了又舒张,鼓起了又消散,非常清楚明白地知道孙大虎在射精了。但他没料到的是,龙哥突然小声地叫了一声:“操…套子破了!”
阿赶忙自己先拔出来,再抓孙大虎,要把他也从龙哥身体里拔出来,可是高潮中的胖子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他死死地抱林哥,尽可能地将自己的肉棒停留在龙哥的温柔乡内,多停留一秒都是赚到。“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射了……让我………”就算是龙哥用手拽孙大虎的睾丸,将它们从贴身体的高度狠狠拽下来,都没有办法将他俩分开。阿?奈地看龙哥的屁眼也随孙大虎抽射的肉棒一同开合,白浊的液体被一道一道地,从肛门和肉棒之间的狭缝中挤出来,弄脏了身下的毯子。孙大虎喘息,呻吟,刚刚还完全坚挺的肉棒很快就从龙哥的屁眼里滑出来,已经缩成了小小的一条虫,完全被包皮覆盖了。套子果然已经破了,套在孙大虎疲软的肉棒根部。
“能让我们龙哥的屁眼都装不下,这下是射出了一个月的量吧?”阿一遍感叹道一边剥去套子,发现还没完,孙大虎又对空气操了几下,还有白浊的精液从已经完全软下来的肉棒流出。阿用两根手指,好奇地捏孙大虎的伞状结构,翻开包皮露出龟头,竟然又是一道白浊液喷射出来,弄脏了龙哥早已凌乱不堪的小便处。孙大虎射了这一次之后,底失去所有力气,瘫软在龙哥身上。龙哥自觉地抱孙大虎的后背,轻轻地抚摸这具柔软的身体,听他的呼吸声从急躁慢慢舒缓,每一下都比上一下缓慢而延长,最终发出了浅浅的,似乎是鼾声,又近乎于被抚摸腹部,发出来的那种满足的声响。
“嘿,大虎睡了!”龙哥轻轻拍打孙大虎的后背,小声地说,怕是打扰到了这个胖子的酣。
“满意了吗?”阿问。
“满意……很满意!”龙哥回答道。
“满意了就好,该轮到我了。”林哥握自己的肉棒,开始打手枪。不一会儿那根笔直的肉棒就变得通红,在马眼分泌出几滴透明液体润湿了龟头之后,林哥又撕开一个保险套。经过阿畸形的肉棒抽插过后,孙大虎原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