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知道,那是因为任成的脖子上栓着一条铁链,那条链子整整锁了七年。
七年了,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东西,当初那个血气方刚的小战士如今也被磨平了棱角,有时候连计春兴和高大庆都会忘记眼前的汉子曾是一个解放军战士。
但是任成应该不会忘记吧,因为高大庆每天晚上都要求他穿上当初的那身军装,然后再进行鸡奸,那身衣服如今已经肮脏不堪,而且相当的破旧,却从来没有洗过补过,上面满是深深浅浅肮脏的黏液斑点甚至还有不少的血迹,但任成一到晚上却不得不穿上那身军装,等待着高大庆的蹂躏。
现在的任成,虽然身形依然,可是已经被折磨的消瘦不堪,眼圈也黑黑的深陷下去,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来!让叔摸个牛!”计春兴伸出手来。
任成低着头走过去,习惯性的将手背在身后,在车门前立定站直。
“哈!还带着呢!”计春兴在任成的裤裆里摸了一把,笑着道。
任成脸红了红,低下头去。
高大庆和计春兴两个人用铁丝拧了一个笼子,套在他的阴茎上,后面有电线栓着挂在他的腰上,没有这两人的允许,任成的阴茎被笼子控制着,手也无法接触到,根本无法得到高潮。
“今儿一早才给他带上,昨天这小子还掳了两管子呢!”高大庆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道。
“又射到那条内裤上了?”计春兴想到那条被精液浸泡的军绿色短裤,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抽了口烟道。“也该换换了,那裤子被成子的脏水浸了那么久,跟浆过的一样都硬了,穿在身上还不跟铁板似的。”
“换哪里啊?弄脏了还要收拾。”高大庆用袖口抹了抹嘴道。“不过昨天他那脏水我都让成子自己吃了。”
“吃了?”计春兴转向任成道。“好吃么?”
任成低着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身后的高大庆恶狠狠的道:“你叔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
“好......好吃。”任成将头低垂了下去,低声道。
“好,真乖!叔要去城里办事,晚上回来你吃给叔看。”计春兴缩回架在车窗上的胳膊,摇上车窗前把嘴角的烟蒂“呸”的一下吐了出来。“这个就赏给你吃吧!”
看着任成默默的蹲下身拣起地上的烟蒂叼在嘴里,车里又爆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
车子扬起漫天的尘土开远了,任成含着那只烟蒂,烟屁股上湿漉漉的粘着计春兴的口水,说不出的难受。
高大庆站起身,一边扇着脸前的灰土,一边嘟囔着骂道:“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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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
计春兴怒气冲冲的从法院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骂道:“想要封我的矿?我看谁有那么大的胆!”
话虽说的凶狠,心里毕竟有些害怕,想着这么多年一个来钱的买卖路子也被断了,计春兴越想越是恼火。
坐到车上,他“砰!”的一声重重的拉上车门。
“事情怎么样了,老板。”矿工没察觉计春兴的脸色,自顾问道。“我们去看电影吧。”
“看你娘个狗屁!”计春兴没好气的骂道。
矿工挨了训斥,不敢说话,默默的坐在一边。
计春兴一时心里也没了计较,坐在车上发呆。
外面天阴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被车窗玻璃隔绝在外面,象是一个不真实的画面。计春兴有些憋闷,他摇下车窗,使劲的抽了口烟,将烟头远远的弹了出去。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见街边一个年轻的战士正在和对街小卖部的老板说着什么。那个战士英俊挺拔,一身笔挺的军装更让他看上去威武帅气,身上被着一个打的规整干净的背包,好象是从外地来的样子。
计春兴的心里忽然痒痒了起来。要是.......他立刻又打消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现在霉运当头,可不能再惹事情了。他扭过脸看向一边,可是心里的欲望却越发强烈,撩拨着他忍不住又去多看那个战士几眼。
他一看,那个战士居然向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战士来到他的车前,脸上带着笑容问道:“请问一下师父是煤矿上的吗?”
“有什么事么?”计春兴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眼睛却贪婪的在这个解放军的脸上搜寻打量着。
“是这样,我要去部队报道,听这里的人说我们的连队离矿山很近,想麻烦您能不能让我搭个顺车......”战士一双真诚的大眼睛望着计春兴。
“这个.......”计春兴的邪念又一次涌动起来,心里暗道,这可是送上门来的好东西,嘴上却迟疑着。“我又不认识你.......”
“我叫张虎,这是我的士兵证。”战士听出他话头松动,连忙道。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