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老潘终於把手指从志良口中拔了出来,他手上满是唾ye,shi漉漉的,他就往自己身上的制服上去擦,一个这样的男人,真令人倒三天的胃口。志良一脸无奈,目光凝视着前面地上,而他的Yinjing亦已比早前软了很多,当任何人被一个这样猥亵的男人强行玩弄之後,任何慾火也会被熄灭的。我作为旁观者,看见志良这样一个理想的男人,无助地被人凌虐,我心里非常同情他,但另一厢却又很矛盾地在看见他的惨样子时,得到某种快感,甚至有一阵子曾有一念头在脑海中闪过:「若是与他互调便爽了!」
我这种喜欢看人受虐和自己虐人或被虐心态自小便有了,与伴侣也间中玩玩一些束虐游戏,但感觉总没这刻来得烈,今次是完全在一陌生环境中对着一群陌生人,加上自己的无助受控是来真的,狱警他们所说每句话都含权力性、威严性,与我伴侣玩时努力投入,装出凶巴巴的恶形恶相,换来是对方嬉皮笑脸的反应,感觉真是不同。所以相反地,志良的Yinjing软下来,我的却愈来愈硬。
老潘往我这边走来,我心中噗噗的跳,一方面怕他会对我毛手毛脚,另一方面却想着若给人在大庭广众下搞,也挺新鲜刺激的。他在我面前站着,打量我一下,盯着我勃起的阳具,突然用手将我的阳具朝下一拍说:「臭小子,看得很兴奋吗?」
我被他这麽一拍,再也维持不了我笔挺的站姿,阳具被袭的突如其来的痛楚像电击般走遍全身,痛得「啊」的叫了出来,我弯下腰,自然地用手掩护着阳具,他马上给我一耳光,喝道:「谁让你乱动,站好,手放回去。」我只好依指示重新站好。他盯着我说:「这麽一下便屠狗杀猪的叫,真没用!」他边说边继续用手将我的阳具像拍打篮球般拍来拍去,力度比起第一下已低很多,只是他每拍一下,我便需将膝盖微屈来轻阳具所手的拍打力度,这样的给他拍了十多下,我的阳具像是要折断般,还要行说:「对不起!长官。」
随着其他人的笑声,老潘已返回柜台後,只听到其他人吵吵闹闹的说:「老潘,真有你的!」「这样就没了?」
老潘倒洋洋得意地说:「要我Cao他们,我倒没所谓,只是你们能等吗?又要乘车,又要坐船,才到外岛,别忘记那条船还有其他法庭的人呢,人家能等吗?」
那狱警哈哈地说:「闻说我们老潘是快枪手,三秒钟便能搞定噢。」老潘说:「去你的,你才三秒。」接着下来又是哄笑。最後还是一狱说:「好了,别再闹了,我们还是先替他们把包头打好吧。」转身向我们说:「你们把家当都拿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