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地意识到自己隐藏极深的受虐欲的同时,另一根触手竟毫?廉耻地顶在了他并不松软的括约肌上。
“……滚出去!”龙马猛然意识到触手想做的事,努力扭动腰身试图摆脱,然而被和海棠的肠穴捆束在一起的性器撞击海棠的淫肉,又激出一阵几乎将他缴械的痉挛。
“操他妈的别夹了,又要射了!”龙马咬牙切齿地骂道,不知这羞辱性质的话让海棠淫阳师的身体更加亢奋。两人在“博弈”中此起彼伏的淫叫响战斗空间,龙马的后穴也在巨根上频繁的快感中渐渐松动。
突然间,咬乳首的蛇头将利齿刺进龙马单薄的皮肤,催淫效果的毒液稳准狠地射进他的乳头里。
毒液随神经瞬间传入大脑,龙马的括约肌像被轮奸数日的黑洞般不可思议地张开,一口吞进大蛇饥渴难耐的触手,蛇头重重撞击因药效而瘙痒不止的腺体,龙马浑身疯狂地抖动起来,口中溢出一声平日绝不可能发出的放荡呻吟。
触手在他大开身体的同时拓入肠穴更深处,于是海棠体内的性器也再次胀大起来。海棠被啃咬乳头,同时操干后穴与喉咙,他艰难地呼吸让自己不至于窒息昏厥。
两人之前也共同面对过副本中的怪物,然而像现在这“并肩作战”的同时被同一个魔物操干凌辱,还是头一回。共同的磨难使他们渐渐放下了对彼此的凌虐欲和抗拒。
然而大蛇的残忍全然出乎两人的意料,一根触手穿进龙马直肠深处,蛮横地扩开结肠口的同时,另一根竟直接插穿海棠的食道,通过喷门操进了胃里。
“淫阳师大人看起来就像大蛇的肉便器一,能一直从淫荡的小嘴插到肠子里呢!”白浊主变态的声音又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话音落处,触手像听到了系统的指令般,竟然通过胃壁插进幽门,一路穿过海棠的小肠深入进去……
海棠奋力扭动身体,肿胀的玉茎被肆意摔打在两腿间,他想抗拒这极其变态的场面,可是淫阳师的设定竟让他在这种被魔物插穿身体肆意玩弄的蹂躏中生出一种找到归宿般的快感。
“哦……爽!再……再重一点!”身后的龙马也被触手碾磨腺体的同时操干结肠口,在淫药的激发与陌生的快感中呻吟已近破碎,他的小腹变态地鼓起,一上一下地顶海棠单薄的后腰。
忽然间,体内的触手竟发疯般地甩动起来,它滑腻地撑开龙马的肠穴,淫靡地抽上那块早已不堪一击的软肉,一下,两下,龙马大声惊呼“操死我”的同时,深埋海棠体内的巨根重重抽搐,精囊像要榨干自己一般,将前所未有的足量淫精尽数奉给了海棠的骚穴。
海棠被触手插得几乎能显出大肠轮廓的小腹在内射的快感中剧烈地痉挛,一边取悦大蛇的触手,一边在几乎被玩死的快感中再次攀上干性高潮。
内射进度:80%——这一次果然远胜先前。
“龙马先生身为式神,内射了两次都没有助淫阳师射出来,奖励要变成惩罚了哦!”系统突然间调转话锋,缠在龙马手腕上的触手骤然收紧,脚腕上的两条也拉开到极致,未知的恐惧撞击龙马的意识,身体里的毒液将肾上腺素的飙升转化成病态的亢奋。
身体里的触手再次像鞭子一般甩起来,肆意抽打龙马紧致的肠壁和脆弱的腺体,腺体上激爽伴随钝痛的刺激上颅腔,龙马想射,射精的欲望极其烈,可是刚才的两次几乎抽空了他的精囊。就在此时,插穿海棠消化道的触手穿过最后一道关卡,与龙马粗壮的巨根汇合在海棠娇嫩的直肠里。
龙马大张的马眼撞上滑腻的触手顶端,极为不祥的预感瞬间闪过他的脑海。
触手的蛇头猛然张开大嘴,一条鲜红的信子顺马眼径直钻进龙马的尿道中,龙马剧烈地抖身体,只觉得信子在自己尿道中一边膨胀一边肆意抽插起来。比肠穴还敏感的通道将阵阵淫靡的电流穿透茎身,信子一路拓开尿道,径直捅上龙马茎身深处腺体的另一侧。
后穴深处被触手疯狂地抽打,前路又被更烈的快感夹击,龙马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深切体会到海棠被自己折磨玩弄下,那种羞愤难当、欲仙欲死又欲罢不能的痛苦和快乐。
而他几乎断气的浪叫也远胜于海棠被堵在腹腔深处的呜咽。茎身深处的操干令他底沦为肉欲的奴?,海棠淫荡不知满足的身体像一条为淫欲而生的管道,充当触手的肉便器,而他自己被体内的触手鞭策那块掌管射精的软肉,全部的意识在肉欲之中顺服下来。
“操我……操得再狠一点……哦,对!操射我,让我射进海棠的骚穴里!”他想射,?比地想射,就算精囊已经被榨干到极限,可是海棠的身体让他疯狂,胀大到极限发泄不出的痛苦透过肠壁淫靡的颤动传进他的身体,他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射给海棠,他的精液乃至尿液,让海棠达到极限,也像他一享受在后穴的操干下淋漓尽致地射精的快乐。
蛇头的信子猛然穿过龙马的腺体,径直捅进尿道深处的膀胱口,龙马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喘吟,只觉堵死尿道的物件飞快地抽出,一股热流从深处翻涌上来。
龙马插心爱的海棠,被触手拓开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