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
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洞口还略微有些昏暗。我藉着微弱的光线,看见那个女真汉子闭着眼睛正在睡觉。昨天我给他的那个罐子已经乾涸见底了,还蛮听话的喝光了。这次我谨慎了些,仔细检查了绑他的绳索,完好如初。
我见他还在睡觉,就把带来的一个包子和一块腌山獐肉搁在他身边,然後取了罐子准备去山涧里打水。突然我裤脚一紧,一只手拽住我。我头皮一阵发麻,奶奶的,不是检查过了吗,难道我又上当了?我低头看去,那个鞑子兵依旧手脚并缚,眼睛直愣愣地望着我,嘴里说道:“小兄弟,能不能放我出去下?”
“你想干嘛?”我警觉了下。
他看了我一眼,低头说道:“我想出去方便下,已经两天没有…… “好吧,不过你给我老实点,不然……哼哼。 ”我竭力装出一副凶横的样子,晃了晃手里的瑞士军刀。.
我把他双手依旧绑好,双腿的绳索绑在大腿上,於是小腿可以做小幅度的走动。领着他出洞的时候,我颇为洋洋得意,貌似我牵着这麽个壮汉子出去,很是豪壮,浑不知倘若其他人看来,我倒是像个押着犯人的小兵。
他找了一个树丛开始方便,我一边哼歌一边在溪水里面洗小毛巾。又没肥皂又没洗衣机的,手洗起来还真是折磨人,一想到我未来的日子,就要过这种茹毛饮血的野人生活,真是悲催啊。
约莫过了半柱香时间,鞑子兵回来了,在我身边听话的蹲着。我就猜到他不会跑,他现在浑身就一块布,又累又饿,倘若离开我,跑进深山,不是冻死就是饿死。我慢条斯理地洗好毛巾,回头准备回洞。他对我还算低眉顺目,就是连日的作战以及两天的关押,他胡子拉杂,那条猪尾巴辫子也是枯黄散乱了,那模样看起来很是可怜巴巴。
“蹲下,我帮你擦一把。”我说道。鞑子兵顺从的蹲下,我捧着湿毛巾给他擦洗了下面颊、脖子,然後顺着脖子擦洗了他的两肩和胸膛。在我毛巾搓洗到他胸前乳头的时候,顺手多扰了一下,他浑身一怔,瞬时乳头变得发紫微微有些颤动
我装着浑然不知的样子,嘴里还念叨着:“弄乾净舒服点吧,我说啊。你们这些鞑子,好好地不呆在东北,跑我们中原来干嘛?哦,对了,现在还没有东北这个称呼吧,应该叫关外!对了,你们的京城是盛京吧,其实也就我们大明三流小镇这麽点大,还真是蛇吞像啊……”我胡七八糟地唠叨着,也不理会自己一连串的现代语言以及历史的颠三倒四。这两天在村子里,我可是不敢多说话语,怕是万一讲了不知所谓的内容,被抓去见官家了。
“来,抬下巴。”没有剃须刀,就只能用瑞士军刀代替了,我的瑞士军刀也就是三百多块的货色,功能也就八种。鞑子兵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大概他以为我要割他脖子吧,待看到我眼中温和的眼神,这才放下心来。
刮好胡子,收拢好头发,乾净清爽的年轻汉子。太阳初升,投射在鞑子兵的脸上。我第一次发现原来鞑子兵身上的兵痞子气息消失殆尽,他的眉目清晰,居然还有种俊朗的感觉。他一身均匀的小肌肉群,在阳光下显得如此紧致,长年累月军队生活带来的伤痕,也是诱惑陡升。说起伤疤,我不由把目光瞄向他大腿内侧的长伤疤,细长的刀疤一直绵延至他小衣内。我心中一动,不由想到那日,伤疤尽头处那朵温暖多毛的PI'YAN,虽然当天只是短短抽插了五分钟,却是旖旎万千,我现在都能清楚感受到起鞑子兵PI' YAN的色泽以及肠壁的皱褶。真想现在就按倒鞑子兵,把他掀翻在尘埃中,剥下他的裤衩,然後狠狠地插进鞑子兵的肉体中……
这个时候,听到前面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我愣了下,不用说也是知道这个就是鞑子兵的肚子饿了
三
-吃吧,给。 ”我见鞑子兵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笑着递给他包子和腌山獐子肉乾。後者一把接过,狼吞虎咽地的大嚼起来,那麽韧的肉乾他也不顾及,一口就撕下一大片,也不怕割了嘴唇。我在後世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可以如此风卷残云般的吃食,怕是饿死鬼投胎了,这幅模样愣是把他刚才好容易出现的俊憨气氛破坏殆尽。
等他吃饱喝足了,我忙将他赶回山洞。大概是知道我对他的善意,回去时候,他很是顺从。我照旧把他绑到车尾边,然後留了半罐子清水和半张饼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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鞑子兵见我如此这般待他,心中很是纠结万分。这也难怪,来自後世的我,虽然厌恶建州女真的残暴,但并未真正体验过这一世老百姓被建奴驱赶杀戮的场面,并未有切肤之痛。我想既然救活了他,就救到底吧,现在倘若放他出山,不是被野兽吃了,也必定被村名乱马分屍。
“我明天再来给你带吃的吧,我先走了。”我收拾了下,掸掉裤腿泥巴,说道。 “小兄弟,谢谢。”鞑子兵低着头,用勉强的官话说道。这句话可是数日以来,我听到的唯一一句道谢。我嘿嘿笑笑,心中想到,倘若你知道那日我把你带回来,如此一番蹂躏抽插的光景,也许你就谢不出来了吧。我暗爽,脸上依旧摆出一副飘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