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年笑着说:“你们两个回来了?”
“还要吗,少爷?”他问道。
秦逸和李东赶紧爬到白子年的脚下,说:“奴隶回来了。”
对于奴隶的请求,白子年有些恶趣味地说道:“忍住,奴隶。或许下一次吧,我想你再操我一次,如果我没先射精的话!”
祁健的玉茎同样被用黑色的皮绳紧紧地绑着,血管丰富的海绵体已经被勒得青紫。乳白色的白色乳液正从他红肿的菊花蕾中流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淌──显然,这名男子刚被白子年玩弄过。
这一次,足足操了快40分钟的时候,直到白子年的体力完全耗尽为止。钟诚的欲望已经达到显而易见的疯狂状态了,他已经满脸通红,浑身大汗淋漓;胯下的大JB流满了大量的前列腺液随着他每次沉重的吸气,撒落在他汗湿的八块腹肌上。
白子年命令道:“操我。”
二话不说立刻将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脱得精光,展示着他那健美发达的年轻身躯,充满青春的诱惑力-奴隶在脱光后又做了一个让白子年有些吃惊的举动,他抽出跌在地板上的皮腰带,然后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充当奴隶项圈-他靠了过来用嘴巴解开了白子年的裤头,白子年勃起的肉棒弹了起来。在他的引导下,我躺在沙发上,然后奴隶俯身在我的身体上空,他叉开自己粗壮结实的健美大腿,露出无毛的PI'YAN,下一秒,他握着白子年的肉棒,腰身一沉,白子年立刻感受下身进入了一个紧致的腔道里,一股温暖又麻痒的感觉沿着白子年的脊梁骨一直延伸上来,引得白子年猛地打了个激灵,身体都软了下来....
秦逸和李东不知
韩林的手脚在身後被绑在一起,四蹄倒攒地被高高吊起,他的生殖器上拴着一根黑色皮绳,下面吊着一块沈重的石头。石头的重量使他的腰极不自然地弯曲着,皮绳深深地勒入生殖器根部的皮肉中。 祁健的双臂被反绑在背後,吊在天花板上的一个铁环下,吊绳收得很紧,祁健只得竭力踮起脚尖,才能让脚趾──一只脚的脚趾勉强够到地面;男子的另一条腿的大腿和脚踝被另两根绳索捆住吊了起来,窄而修长的脚掌举过了头顶。这种捆绑悬吊的方式能使男子最隐秘的部位得以充分展示,因而具有极强的情色魅力。
“是的,少爷”奴隶回答着。钟诚提起自己身下硕长的阴茎,慢慢地挺进白子年的里面。白子年爽得大叫。
白子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如此美妙的性体验在白子年之前的人生完全没有遇过。
随着白子年将JING'YE射入他的直肠里,跨坐在白子年身上的奴隶眨了眨眼睛,继而又挺着胯下还没射精的大屌伏在白子年的胯下,他低头伸出舌头熟练舔净白子年粘满黏液的半疲软JB-他那认真恭敬的神情就好像是在进行一个隆重地宗教仪式。
白子年说:“正好给你们看一个好玩的东西。”
经过十天的艰苦折磨,秦逸和李东两个人的阴茎都长长了一厘米到两厘米。当两个人回到少爷居住的别墅,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当即跪倒在地上。
当清理干净后,奴隶抬起头看向白子年“再来一次吗,少爷?或许您更喜欢我轻轻的吮吸您的阴茎?”他的态度显得非常真诚和狂热-就好像是在白子年的允许下,那将是一个伟大的荣誉一样。
钟诚迅速地抽动起来,大约一个小时之后。
白子年轻轻气喘地看着在我身上上下起伏的奴隶男孩-他真的是棒极了,无论是他那训练有素的肌肉饱满的结实大屁股,还是他身上那一股充满雄性荷尔蒙气息的年轻体味,更不能说他那一身漂亮的壮实肌肉线条。这一切给白子年带来无法想像的美好体验!
“是的,少爷!”奴隶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一边努力控制着自己下体快要爆炸的快感冲动,他咬着嘴唇,抿住呼吸,直到他重新打回自己因欲望而颤抖的身体控制权。
瞬间,大量浓稠而又灼热的雄性精华喷涌在白子年的脸上、胸口,腹部,颈部,手臂上,那数量之大几乎糊了白子年的正面,力量之猛打在我的身上有都一丝疼痛。显然连续两个小时忍耐行为让他实在是憋坏了。
白子年坐在钟诚的腿上,而祁健和另外一个奴隶韩林全部被吊在房间里面,都被扒光了衣服,仔细捆绑起来,年轻光滑的肌肤上也总是布满了一道道被绳索紧紧捆绑过的痕迹
“不了,奴隶。”这是白子年当天最后的一句话,在那之后,白子年闭上双眼大概感觉到奴隶轻松地将白子年抱了起来带到浴室里,之后白子年的身体浸泡在温暖的热水里....
“我可以射精了吗,少爷?”奴隶喘着气说道。
“请求射精,少爷?”奴隶通红着英俊的脸庞,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因为他吃了白子年喂他的特效春药,他的持久力下降了许多。
左脚脚尖勉强踩在地上,右腿被朝上吊起,几乎与身体成了一个钝角,相信他的大腿根一定被拉扯得十分疼痛!
我抹了一把额头的热汗,才说道:“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