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的大叔一共有两人,一个一脸横rou,天不怕地不怕的模,他恶狠狠地瞪大眼睛把光身子的我从上大量到下,从下打量到上,然后撂下一句,往前站,我还没行动,老头就用膝盖抵我的屁股往前一推,我又差点摔倒,这时,我和大叔只有0.5米的距离,他伸出右手,一把抓住我的睾丸,像挑选水果一,掂了掂,然后出其不备的用力一捏,我的睾丸像要炸了一般,酸痛不止,Yinjing瞬间软了,但露在外面的gui头,吐出一丝粘ye。看你还浪荡,小陈,去拿几个鳄鱼夹来,大叔说到。鳄鱼夹?就是那个有锯齿咬合的?会不会伤到他啊,别闹出事情来,随便玩玩好了,小陈似乎不太愿意行动。听了他俩的对话,我出了一身冷汗,真的夹上那玩意儿,ru头的rou怕都要烂了。别废话,快去拿,我们天天在这里破烂的工地打工,还要忍受那些城里老板的叫嚣和吵骂,平常这穷乡僻壤的,也找不到个女人撒气,现在这小子居然自己不知廉耻,把自己当贱婢,我们狠狠地弄他,也是他自找的,量他也不敢报警,再说我看他一身光滑的皮肤,黄豆大的ru头,翘的屁眼儿,没有毛的Yinjing,玩起来说不定别有一番滋味呢。可他毕竟不是女生啊,小陈嘟囔到。怕什么,玩得爽了,就割掉他的Yinjing和睾丸,或者用古代弄太监的法子,慢慢把他那两颗捏碎,哈哈哈,大叔恐怖的笑了。我身上渗出一身冷汗,风一吹,我打了个寒战。小陈把鳄鱼夹拿来,我想要往后退,老头直接拖我到一根5厘米粗的棍子旁,大叔冷冷地丢给我一句话:坐上去。我诧异的望他,他不耐烦的抽了我一个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坐上去!像是最后通牒。根本就坐不住,用力紧闭肛门,才能保证棍子不戳穿菊花,但堵在外面,菊花也硬生生的疼。我还想好是什么感觉,老头就用钢丝把我的双手反剪绑在身后,我想要'挣扎,但感觉抵不过又一阵毒打,便只好乖乖的,希望痛苦能少一点。刚绑玩,一只鳄鱼夹就夹住了我右侧的ru头,咬合的边缘像针一插进敏感的rou里,完全感觉不到爽,我快哭了出来。求你,不要,太痛了,求你,原谅我,再也不敢了,我刚想要直起身站起来,老头从后面把我狠狠往下一压,肛门也瞬间被撕裂的感觉,两处的痛直接心脏,眼泪不争气的淌了下来。大叔像把玩一,开始拨弄我右侧ru头的夹子,每动一下,我就痛到打一个趔趄,时间过得很慢,我仿佛能听见上帝在数数。怎么也习惯不了的痛。这是大叔拿起另一个鳄鱼夹,径直往我左胸来。我上半身往后退,老头狠狠地把我往前推。不是喜欢夹吗,不是喜欢露吗,不是要被玩弄吗。老头大概是在这幸乐祸。左边的nai头,也不能幸免,而且夹上去的一刹那,感觉皮破了。我不想哭,但眼泪根本止不住。还有几个夹子,我拿回去收起来,小陈想要离开。等一下,大叔伸出手,翻起我的Yinjing,你觉得他的gui头能夹吗?大叔开始yIn笑。小陈回答到:不能吧,gui头的rou太嫩,夹上去,真的会烂的,虽然开始是他不对,但稍微教训一下就好了,别闹到警察那里去。怎么会闹到警察那里?他一个小破孩,我这里这么空旷的拆迁场,平常除了收废物的老板和哥儿几个,再也没有人来,就算我们把他埋了,有人找到他估计也好几个月以后了,这吧,给你一个爽的机会,你来夹他的gui头。小陈尴尬地伸出手,举起我的Yinjing,我已经泣不成声,眼泪口水shi了一下巴。他刚夹上去,由于有前列腺ye,根本就夹不住,夹子滑掉了,但在滑掉的过程中,gui头明显被锯齿划伤了,我能感觉到好几路开始流血。我哭得更凶了,小陈估计不忍看我的Yinjing,再下不去手。大叔兴趣盎然一番,不肯罢休。小陈怀可怜,犹豫提出了一个建议:别夹了,虽说别人不一定会发现,他不一定会告发,但万事都有万一,别再弄伤了他的gui头,判个伤残,我们挣得那点钱,也赔不起,你要是还想玩,用那ru胶管插进去折磨他好了,也不会受伤。大叔刚要发火,听了建议,眼睛闪过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