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父今年62了,但光看他的外形,绝不会想到他已经年过花甲。他现在依然脸色红润,一头黑发鲜见白丝,高大、壮实、威猛但一团和气,看起来至多也不过50出头而已。大姨父有两女一儿,两个女儿早就出嫁了,儿子是一个教师,除了寒暑假,平时几乎不回来。我今年六月份回家,因为平时工作在外,很少回家,平时在家的时间也少,走亲访友什么的总是有一茬没一茬的,这次时间还算充裕,顺便到舅舅家,大姨家和小姨家转了一圈。但在大姨父家的那一晚至今难以忘怀。那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就在屋里看电视,拉拉家常,时间过得很快,不觉间大家都哈欠连天,睡觉时我和大姨父在一间屋里。也许是当晚喝了点酒,大姨父躺下就睡了,呼噜声此起彼伏。而我异乎清醒,怎么也睡不。六月份的天气已经很热了,被子不知何时已被大姨父蹬到一边。窗口缓缓地流进的一缕缕月光,清幽而宁静。大姨父是平躺睡的,隐约可见大姨父胯下那一大包,累累赘赘,大姨父穿的是那种相当宽松的三角裤衩。我试挪动身子靠近大姨父,用手机微微照了下,只见裤衩边缘挤出一条黝黑、沧桑而虬劲的赘物,顶端蓬勃而壮实。而那赘物不像大多数老头的一软而蜷缩,而是像人伸了个懒腰似的,虽不挺拔但也不蘼顿。连那囊物,也有一半露在外边。我当时隐约有一种震撼带一些好奇,手不由自主地探了过去,一股温热自手心里传来。轻轻拨弄了一下,那赘物像发酵了似的膨胀起来,依旧沧桑而虬劲,只是多了一份勇豪和雄壮。而那囊物,包裹两颗硕大浑实的东西,安静而恬淡。我谨慎地收回手,定定地看了几秒后,转过身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还是睡不。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身边有了动静,貌似大姨父动了身,起来了,朦胧的就拉开门出去了。没多久隔壁的隔壁就传来了吭哧吭哧的喘气,粗浊而浓重,久久不散。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大姨父又推门回来,脚步很轻,能听出带一种酣畅的快意。这次躺下立刻响起了呼噜声。过了一会,我有意?意地碰了下他,没什么反应,看睡得很沉。我情不自禁的手沿他的裤衩的边缘摸索,那赘物好像和之前没什么两,仿佛一直都是那似的,只是多了一种粘糊糊的感觉,而他的裤衩,也似乎有一点shi润润的感觉。我若有所思地翻过身去,不知不觉睡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大姨父正准备起床,我也跟起了,侧脸一看,只见大姨父提起裤子的瞬间,腹下好像有一根棍子似的支起一个小帐篷。他像没事人似的,很自然地扣了裤扣,拴好皮带,迤迤然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