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眼看脸上的血迹擦得差不多了,但由于在地面上磕头撞击了几十次的额头裂伤过于严重,鲜血还是一股股地不断涌出流下。少年见状皱皱眉头想了想,伸手指指院子角落里的一块大石头:“给我坐上去!”石根杰腾地一下站起身,按照少年的命令冲过去,双手伏腿以标准的军人坐姿坐在岩石上。谁知少年却走上来迎面给了他一记耳光,再甩动皮鞭将他那两条粗壮结实的胳膊生生打开,直接面对面地一屁股坐到了这个粗莽壮小伙的大腿上:“抱着我!”奴隶军人完全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只是驯服地用两条健壮有力的胳膊牢牢抱住了少年的腰。少年从包里取出一根大号三角缝合针,但针孔里穿着的并不是普通的丝线,而是一截闪着寒光的长长细钢丝!只见少年漫不经心地坐在被俘军人肌肉健硕的大腿上,一手抓住对方的寸头一手抓着缝针,二话不说就将粗大锋利的针尖深深扎进石根杰额头伤口处的皮肉后穿出,再用力将细钢丝拉出来。鲜血立马顺着针孔涌出,痛得石根杰倒抽一口冷气,但他还是牢牢抱着少年瘦弱的腰肢,极力忍住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少年瞄了他一眼,继续将针刺进伤口的另一侧皮肉再穿出,抓住钢丝的两头使劲拉紧,再以熟练的手法打了个三重结,接着又用相同的方法相同的钢丝在伤口处连续缝合了5针才总算停下了手。抓着稻草又是一通胡乱擦拭之后,少年从石根杰身上下来,后退几步正准备仔细欣赏一下自己独创的钢丝缝合术,谁知那头莽撞粗野的军人却一个挺身站起来,又毫不犹豫地轰然跪倒在少年面前,俯下身就准备给对方磕头致谢,少年见状不由火冒三丈,眼疾手快地扬腿对准石根杰的腹部就是狠狠一脚:“他妈的真是头畜生!你想把我好不容易给你缝上的伤口再磕开吗?”石根杰面红耳赤地直起上半身,跪在那里嘴唇蠕动了几下,神情尴尬到极点。少年定定地看了他好几眼,貌似对这头奴隶战士的体格,忍耐力和忠诚度相当满意,于是甩掉手中满是血迹的稻草,走上去拍拍他的脸颊:“叫什么名字?”“报告少爷!我是中国奴隶部队第32军115师341团雄7连列兵石根杰,奴隶编号7933215,请下令!”“嗯!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战马,我要骑着你把那些牲口一个个全抓回来!”少年眼中闪动着坚定的光芒,暴君般威临天下的可怕气势使得原本直挺挺跪着的石根杰见状心头又是一震,立刻驯服地弯下腰做好了待骑的准备。少年一手撑着对方的头将左腿跨上他的肩头在他的肩膀上坐下,石根杰随即立刻训练有素地主动将对方的右腿也扶上自己的肩膀,又将少年垂下的双脚移到自己的腰背后面紧紧搂住,再重新直起上半身一动不动地跪着待命。“驾!”一记竹鞭狠狠抽在奴隶战士的右侧大腿上,石根杰大吼一声驮着少年稳稳地站了起来,再紧抓着少年的双腿,肩膀用力颠动了几下,以图让少年在自己的肩膀上骑坐得更加舒服一些。随着第二鞭的落下,这头魁梧强悍的年青军人开足马力迈开两条健壮有力的长腿,驮着少年冲出院子,沿着山路像一阵风似的飞奔而去。大山深处的崎岖山道上,身边刺骨的冷风一阵阵卷过,吹动着少年漆黑茂密的头发。身下一块块结实厚重的肩背肌肉有力运动所带来的滚烫质感一阵阵抵触着少年的腿部和双腿,随着石根杰在陡峭不平的山路上不断卖力狂奔,整具热汗淋漓的魁梧身躯都在一耸一蹬地抖个不停。两只穿着少年买来的巨大黑色凉鞋的宽厚大脚奋勇地抵踩着满是碎石的地面,两条长满体毛的健硕大长腿上一块块发达的腱子肉迅猛隆起,爆发出一阵阵雄性阳刚的巨大力量。紧紧搂住少年双腿的那两条粗大手臂上的肌肉纠结隆突,黝黑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一根根突出得更为明显。两条坚实壮硕的粗长大腿上被少年用竹片鞭打得到处都是破损的血口子,鲜血不断地涌出流下,浑身上下一阵阵剧痛混合着无尽的疲惫不断涌上大脑,折磨得侦察兵几乎喘不上气来。尽管这样石根杰还是咬着牙,不顾一切地驮着少年拼命向前奔跑着。他知道自己现在仅仅是是骑坐在自己的肩头上的那个年轻主人身下一头唯命是从的健壮公马,为了保住性命,即使再累再痛也得老老实实的驮着对方一刻不停地朝前狂奔。少年骑在这个威猛彪悍的战俘肩头,双腿紧夹着战马粗壮的脖子,双手紧抓着他粗密黝黑,满是热汗的发根,略略一低头就能闻到从那具魁梧躯体由下而上不断升腾起来那种浓烈的雄性汗味与阳刚体味。石根杰用两只布满青筋的粗糙两手牢牢搂住少年垂下的双腿,不时用力地将肩膀上的那个年轻的主人朝上耸动几下,以便让对方骑坐得更为舒服。少年面色冷峻地驾驭着身下这头为自己充任坐骑的高壮战俘,一点都不用担心会有掉下来的危险,反而就像真的骑在一匹凶悍暴烈的高头大马身上一般舒适惬意,更完全不用考虑如此艰难漫长的路程会让自己的身体受到哪怕一点点劳累。他也并不和这头埋头只顾往前冲的强壮奴隶军人说话,只顾揪扯着对方的耳朵控制前进的方向,而丝毫不去理会对方的痛苦与疲惫。那个身高力壮的年青俘虏只是一头供自己骑坐驾驭的牲口而已,哪有牲口能开口和自己的主人说话的份?不过这头沉默不语的公马还真他妈的壮实!骑上去感觉肩背部的肌肉特别粗厚发达,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