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令来得非常快,看得出来宣传科已经是缺能干事的人缺疯了。
当孙枭走的时候,整个连都是安静的,除了巍邢岚和方仲天,没有一个人出来送送,连长觉得他是个没出息的逃兵,而指导员经过上次的事也猜得出他究竟做了些什么才会被借调去机关。
巍邢岚提行李送他到路口,语重心长地说:“也许机关的环境比这儿还要复杂,但至少是个新的开始,借调虽然听不是长久的,但毕竟是块敲门砖,你要改改你的个性,别一直这么软弱给人欺负,该是你的就去争取。”
孙枭低头嗯哪了一声。
“你不会又要哭了吧!”方仲天说完,就看见孙枭啪嗒两滴眼泪滚了下来,他赶紧用袖子一抹,“我操还真又哭了,至于么!”巍邢岚用胳膊肘狠狠地捅了捅方仲天叫他闭嘴。
“不管怎么,我只想说,谢谢你……”孙枭哽咽说。
“没什么好谢的,真的,行不行,还是在于你自己。好了你快走吧,我也要回去了,你知道值班室那鬼地方不能没人。”
看孙枭提行李远去的背影,巍邢岚又想起了当初在走廊上看见他走向值班室的画面,都是一个人,落寞?助,从身形上透单薄与不确定,但是这次他将要去的地方,或许是一个新的开始,那里?论如何总是有希望存在的,哪怕只是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