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工作,其它夥计看到新来的那麽努力干,也不得更努力干。努力是好事,但看陆剩这种干法,我担心他身子是不可以撑下去。
(第十封信)
今天担心的事终於发生,早上那时,我就感觉陆剩有些恍惚。问他怎麽也不说,让我有点恼,果真最後病倒在施工现场。发现陆剩倒下是阿曹,他和小李将陆剩抬去休息室。阿曹跟我说他听见好大一声钢筋落下的声音,跑去就见陆剩倒在那,钢筋条散落在他四周,好险没打中。我急的把他送回家,将工地的事丢给蔡邦,
路上,送去附近的医院,等了快半小时,急了,要护士先帮吊盐水,医生查病,说是操劳过度。陆剩中途起来一次,看我,表情就像是斑仔被我处罚的样子。我念他,气他怎麽为了工作把身子都搞坏了,忘了自己都念了些什麽,只知送陆剩回家後,老婆要我别念了,我才闭口。
晚上,我有些不放心,没法睡,起身到他房间,果然,刚退烧,半夜又烧起来。我换了毛巾,替他擦了身子,擦身子时我一直听见陆剩跟我道歉,以为他醒了,原来是梦里发话,这让我懊恼嘴念太多。不久阿昙也来,说後面让她来顾,我明天还得工作,早点睡了。
(第十三封信)
几天後,陆剩烧退了,身子也暖了。我放了他几天假,自己上工。回来没看到陆剩,问了阿昙,阿昙说斑仔缠着陆剩,两人上街溜躂去。两人晚饭回来,晚饭後,我见斑仔鬼祟,不知自己这孩子到底搞啥鬼玩意儿,隔天放假我趁斑仔出门去翻房间,却被陆剩撞见,问我找什麽?不知怎麽回答,就随口胡说,最後被我翻到几本黄书和黄盘,看这不正经的东西,全被我烧了。
那天晚上斑仔闹脾气,我猜是因为小人书不见,让他动怒。但他开始发脾气在陆剩上,我想去说他两句,阿昙却拉着我叫我别瞎搅和。孩子的事,孩子自己解决。
晚时上床前,我看陆剩跟斑仔两进房间,把房门锁上。我好奇偷溜外头看。没想见两人光溜着下半身,斑仔拿起个安全套,将自己那硬红的棒子套上。我听我儿对着同样露出棒子的陆剩问:「你没带过这?」陆剩摇头,斑仔笑着说:「这东西干女人保险,不染病。你没见过?」陆剩说见过,在军中有见人掏,但没见过人戴。我帮你。斑仔教陆剩戴上,问陆剩鸡巴多长,陆剩摇头说没量过,斑仔取了尺来量,最後陆剩那话儿有十五。两人打手枪,我这又溜回房里,老婆问我去哪?我只唬她说泻肚子。
(第十八封信)
昨晚睡做了怪梦,梦到陆剩赤裸的躺在床上的模样,然後我在窗外见有个女人正摸着他身子,我惊的大喝声谁!没想到那女人却慢慢变成我的模样,我吓傻了,而陆剩却一直跟我道歉,这时我发现我家班仔竟然也在,他出现在陆剩身後环抱住他,玩弄他的性器,我怒骂声!斑仔!梦醒了,啥也没有。
(第三十二封信)
夏天热,风扇坏了,没法子只得光上身,陆剩也光上身,斑仔脱的只剩里裤,问陆剩要不跟他骑铁马去溪边玩水。我说危险不准他俩去,斑仔就又开始耍性子,陆剩安慰他说不然泡个浴缸。老婆说难得假期不然你就赔他去镇上那泳池玩水?我不肯,嫌贵。但斑仔一听有得玩就开始求我,最後抓着陆剩一起求,我只得带他去玩,让老婆一人留在菇园。
池子人多,只得泡水里,没多久我们就上岸洗身子,大众浴,不知怎麽我看见斑仔跟陆剩两人在那光着身子打闹,眼离不开陆剩他那有着小巧突起肌肉的身躯,还有微凸的腹部肉,跟下头的棒子,我见那棒子晃动,就想起之前做的那奇怪的梦。
(第五十四封信)
这个礼拜只有我和陆剩,几天前老婆回娘家,说下周回来,斑仔跟着班上朋友去外头玩几天。菇园的事情变成陆剩在弄,我自己一人上工,下工回来,两人开车到镇上路边小摊吃饭。这晚我铺床时,不知怎麽的就去到陆剩房里,见他已经睡了,且睡的熟有呼声,我便摸摸他的头,捏捏他的脸颊。
陆剩就跟斑仔同样,是我孩子。怎想自己孩子裸体,想看孩子搞,我突然感觉自己思绪下流,睡前,我决定努力将陆剩裸体的想像抹灭,抛弃这样思绪,一早起来,我赶紧记下做的梦,我梦见好几年後,我老了,陆剩和斑仔两人在外头有了工作和家事,回来看我和阿昙,那时陆剩叫了我们一声爸和娘,我与阿昙泪如雨下。
(第六十六封信)
我听见陆剩说他是学士,跟斑仔一样。我吓到,跟他说他应该出去外头走走,去大城市看看,不该只留在我们这山上小城。斑仔已经离家两年,上次打了电话回来说现在首都有了个很好的工作,连女友都有了。
阿昙也同意我的看法,跟陆剩谈。但陆剩说他喜欢留在这里,就算留下来也没关系。晚上,我想了一回,进了陆剩房里跟他谈,他听了只是默默的不说话,我问他怎麽了,他摇头说没事。
最後见我不出房门,陆剩才说:我怕我走了就不会回来,然後你们就忘了,斑仔忘了、阿昙婶也忘了、连刚叔你也不记得我。我听了只笑到,拍拍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