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拉着他一起进了浴室洗漱,期间还帮大校第一次灌了肠,有了之前的经历,灌肠的胀痛也显得并不是难以忍受了,不过之後赵亮也没有进一步做什麽,只是交代他以後每次调教之前一定要自己灌洗一次,然後又给大校喂了一次奶後就去睡觉了,经过了那个噩梦般的20分钟,原先的欲火早已被赶的一干二净,洗过澡後大校也已经是筋疲力尽了,上床後也是倒头就睡。不过夜间他却做了一个梦,居然是梦到自己的儿子在赵亮的命令之下把自己按在地上,然後将他那粗大的JB直接插进自己的肛门里面,不停的用力狂操的他的亲身大校父亲,肛门处撕裂样的疼痛让大校逐渐醒过来,发现仍然是深夜,不过自己的JB又已经硬的出了很多水,没想到那种梦居然能让自己兴奋成这样,习惯性的伸手准备打枪的大校突然发现了自己肛门内好像有着异物,他立刻想到刚才那让他惊醒的撕裂样的痛正是从肛门传过来的,伸手往後一探他摸到了赵亮的前臂,这是他才反应过来,想起了今天发生的种种,立即停止了右手的动作,另一只手也从背後抽回来,忍受着前後的双重刺激再次艰难的睡了过去。作为一个职业军人是能够在任何环境下快速进入深度睡眠的,作为大校的陆建新自然也不例外,特别是当後庭处的痛楚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居然是隐隐的胀满感,居然令他感到舒适。 第二天,当赵亮醒来时,大校早已清醒多时了,不过却不敢有任何动作,甚至不敢把插在自己肛门里面的手指拔出来,再看到大校身前挺立的同时还不停流出水的JB,赵亮满意的笑了,懂得吸取教训才是爸爸的乖儿子啊!说着赵亮拔出了插在大校PI'YAN里一夜的手,然後温和的摸了摸大校的头,仿佛真的是一个父亲在夸奖自己知错就改的孩子。而此时的大校,大脑里却是一片迷茫,一部分是因为赵亮的话似乎一直对他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而关键的原因却是当自己的肛门的手指抽走後他并没有感到舒适,反而是感到十分的空虚,甚至希望赵亮再把手指插进去,或者是换其他东西,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迷茫了,自己这到底是怎麽了?这两天已经做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了,真的单纯是为了孩子陆明好麽?直到赵亮提醒他要去上班了,大校才惊醒过来,然後穿好衣服,洗漱好後出门了,期间赵亮没收了他的内裤,并要求他以後都不准穿着内裤,不管去哪里,之後又用昨天晚上的红棉绳再次将大校依然勃起的JB绑了起来,然後才让他穿上警裤,好在还有一件制服上衣外套,不然被人看到胯下那明显的一团包,大校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了。在得到赵亮的同意以後,大校的双腿迈着很不自然的姿势出门了,走之前居然还给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看着越来越适应自己新身份的大校,赵亮觉得该进行下一步了,是时候让他们父子同时接受一次调教了,不过这个应该好好准备下才行啊…… 深秋时节的东北总是给人以微微的凉意,军区大院的一个单人宿舍里,陆建新正笔直地端坐在公办桌前,即使是没有穿着武警大校制服,一身休闲服的他仍是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强健壮硕的身板上仅仅穿着一件短袖汗衫,不过仔细看,却能发现大校的双臂手腕处有着两圈深深的淤痕,虽然已经开始淡化,不过依然明显,原本应该稳稳的身体时不时的在椅子上轻轻的挪动着,并且伴随着这动作,大校那刚毅的脸上随之出现痛苦的神色,几颗冷汗很不合时的出现在他微微发白的鬓角上,显得大校此时真实的身体状况并不是表面上所体现出来的样子。无奈的用手抹去了脸上的汗水,大校一脸苦笑的看了看放在床上那叠得整整齐齐的军装制服。赵亮的儿子相亲了,要回老家一段时间,这才一天时间,原本对他又盼又怕的陆建新就已经开始忍受不住了,特别是手中无事可做的时候,浓浓的空虚感泛满全身。临走之前,赵亮安排了一次精心设计且计划已久的调教,大校现在的情况就是那一次遗留下来的杰作,再次挪了下屁股,感受着肛门处传来隐隐的疼痛,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当天的情景,如同是前一刻刚发生似的。不过很快,逐渐硬起来的JB上传来了软软的酸痛感把陆建新拉回了现实,拉开拉链,抓着自己开始发热的JB快速的撸动了几下,用手抹了点从马眼里冒出了水放在嘴里舔了舔,大校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味着。眼角的余光瞄到了房间角落里的一个衣架,微微泛红的脸上开始显得迷茫的双眼立马恢复了清明,并且透露出隐隐的期待。衣架上挂着的是一套老式的将军制服,灰色的大盖帽以及肩章上闪着银光的一个星显示着主人少将的身份,确切的说应该是国民党军少将军官,制服上依稀可见着很多散在的暗色污渍,破坏了它威严的形象。衣架下面放着的是黑色的长筒军靴,不过只有一只,看着眼前明显不应该出现在一个中共现役军官家里的东西,大校的思绪慢慢回到了2天前…… “你…你在做什麽!快住手!”一个昏暗的房间里面传出这样的声音,明显的颤抖显得声音的来源感到了极度的恐惧,在度数偏低的白炽灯照亮下,一个身着老式国民党军装的老军官此刻被人用黝黑的手镣系在手腕上,另一边接着粗大的铁链连在一个高铁架的顶端,被固定住的双手将军官仍然壮硕的身体拉的笔直,甚至是要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