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回家去吧,儿子在想念把拔了。」
我被干射了。
「你?尿出来?」他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操你?骚屄是吗?哼?操你?骚屄是吗??操死你?操??」
他紧紧抓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喘着大气,我抓着床单心里祷念着,不要再顶了,不要再顶了,饶了我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什麽时候射的?你不是在被干嘛?爽歪歪的叫。」
「多久跟老公做一次?」他回。
「他真的皮得像条猴。」
感觉自从生了小孩他的关注焦点都是儿子,FB上也都是儿子的照片。他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不在国内,感觉得出来他心心念念都在想儿子。
「哎。又整夜不用睡了。」
「大屌?啊?平时?操女人的?大屌?」
「说什麽?」
「多久跟老婆做一次?」我问。
「骚??骚??屄?」
「可是我才跟老婆报备完说。」
「喜?喜欢?啊啊啊啊?」
「我?也是?」
然後他也发现我的尿床。
哪里学来这些词汇的啊。
「干女人会生孩子干男人不会。」他斩钉截铁的说。
「拜托,我们好几年没见了不是吗。」
「干嘛?」
他像是在念什麽咒语似的,愈念愈快,愈肏也愈大力,他的公狗腰连环撞击我的屁股蛋,发出的啪啪啪声响彻整间公寓,啪啪啪啪的不绝於耳,跟他做爱的激烈程度不亚於去坐六福村的笑傲飞鹰或大怒神,我的心脏承受着巨大压力,前列腺也是,但我的前列腺除了无止尽的发胀让我难受之外,就是无止尽的发胀让我更难受。
我偏不说他就会一下,一下,像打桩机,把粗硬的大木桩,像钉十字架那样用铁鎚敲进我菊花深处的某一点。然後我就会呜啊啊的嗷叫。他这狗公腰不常使用真是浪费了。也可能是因为不常使用偶而用起来才会这麽厉害吧。
「我下次回台湾要很久,你会想我吗?」
「我好?喜欢?操你喔?」他在背後式我们干得火热的时候在我耳边吐着气。
「射精啦?掯?」我腿一软又跌回床上。
「本来就一样,干男人跟干女人都一样。」
等他起身我准备艰难翻身之际我才发现我射了。
看着床单上一大片像尿渍的痕迹,我忽然噗哧了出来。
「你的脑子不想我,你的屁眼也会想着我。」
「哪里。」
「不一样。」
「你很烦。」
「我爱我家那只猴子。」
「可是下次不一样。」
那倒是,所以才大方无套内射了我,我得塞住大量卫生纸才能让那大量精虫不会泄流出来。
「我也不知道。」
「爸?爸爸?」
「操你哪里?」
「细汉像只猴,大汉被抓猴。」
他用拇指封住我的嘴,然後用另一只拇指也封住我的嘴,然後捧着我的脸吻着他自己两只拇指,对这不叫接吻,这叫做借位,我搞不懂他干嘛这样做,我又没有一定要他吻我,而且这样很怪。
「哪里不一样。」
「?说啊?嗯哼?」
「跟兄弟秉烛谈心不好吗。」
「我可不想再生了。苟且偷生。」
肛门直肠里面感受不到什麽暖流,但感受得到他的巨屌一搏一搏的在张缩着,体内射精。他抵着我的前列腺在账缩让我有种快死掉的感觉,快死掉但是极度欢愉,绝顶升天的感觉,剧烈的尿意,一阵腿软,口水都从嘴角溢了出来。
「的屌。」
「用什麽?操你?」
「你新房子这麽大还不让住。」
「炮兵弟兄只打炮不谈心。」
你这恶魔!
「跟我小时候一样。嘿嘿。」
「喜欢什麽?」
「喜欢?爸爸??啊?操我?」一边浪,一边岔气。
「蛤。谁要让你住了。」
「操操操啊?操?啊啊??啊啊啊啊——」他发狂的吼叫像是狂怒的狮子,爪子压着身下的猎物,就是我,似乎在这一刻宣告着我是他高潮的占有物。
「那等等可以再多打
「喜欢?爸爸?的?屌?操你?骚屄?吗?」
我被干射了?
「喜欢?被?我操吗?哼??」
「你闭嘴辣。」
「啊?啊啊?」
「嘻嘻嘻。」我也只有这时才能整到他,看他爽中又痛苦的感觉,真的很爽。
「不生第二胎吗。」
天啊!我怎麽被干射的,我何时被干射的?
「哇呜。」他又猎奇的望着我窃笑,「这跟潮吹有啥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