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记 .
晚上十点,师弟们陆续离开武馆。程俊独自执拾地方之後,想多打一会木桩然後冲凉。张烈把武馆交他管理,这段日子他都以此地为家。由於这里原是师父旧居,所以床和被单都齐备。俊就像烈以前一样过夜。他出尽力打,一会已感酸痹,始终他不及烈肯下苦功练习。忽然,他垂头抽泣起来,泪彷佛无尽地涟涟落下,滴到地上。“点解会咁?我好无用,唔敢出去救佢…” 所说的正是烈。原来上次烈出赛前已被Simon 驱使离开,他们给了他很大笔钱,并且撕毁了他的赌债欠单。的确,从来不赌博的俊,因一次受不了损友邀请到了兴俱乐部消遣,并在他安排下中了骗局,签下欠单。一帮人原本想把他押到家中或办事地讨款,但经一查俊底细知道他常返武馆,并且一并看了烈的档案。兴暗地已想出计划,要拹俊诱使烈打擂台。俊想想师兄武艺高,应该难不了他,但一直鄙视武人比武歛财的烈,要说服他参赛有点难度。於是他使了苦rou计说要筹办婚礼需钱,他了解烈为人仗义,一定帮他一把。
事实上俊没有筹备婚事,他根本没有对象。烈一直没有过问俊的私生活,只知他是孤儿,在车房工作。二人平时一起谈论的都是武术话题。俊明了一点,却大都一知半解。他只对面前这武痴师兄,由佩服而逐渐变成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