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来扮演队里嘴巴最臭、脾气最差、最凶的那个教练,我就是做了错事被你带出去私训的队员……」他在叔的耳畔小声地说,呵出的气吹在耳廓上,揭开了小叔粗暴的一面。
“你小子,成天吊儿郎当的,成什么鬼?”那小叔开始骂起来,一边骂,安德玛的运动长裤里同步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反应,那根棒状物的轮廓越来越清晰,顶起来也越来越高。几句脏话还没有骂完,四喜已经跪在了小叔的裆前。小叔叉开腿站,像是站在小便池前准备撒尿那般,又用一只手摁四喜的脑袋,像抓篮球一抓四喜的刺猬头,用力地摇晃。
四喜晕了,分不清是因为脑袋被晃,还是从小叔冒胡渣的唇中涌出的脏字。当小叔“哗”地一下把运动长裤和内裤一同扯到了膝盖的时候,四喜本能地握住那根弹出来的肉棒,看也没看一眼就塞进了嘴里。同时,他的手伸进了教练的衣服,肆意抚摸,摸到了微凸的肚腩,揉捏早因为兴奋而硬挺的黑豆。肚腩上覆盖一层黝黑的体毛,不多,只从肚脐附近延伸到小便处,摩挲起来感觉摸在一层砂纸之上。
小叔被含、磨蹭舒服了,嗯哼哼地呻吟了几声之后,就把四喜带到了床边。“趴下,屁股撅起来,自己扒开,给我看看屁眼。”他早已没了初见四喜时的怯懦,真的成了队里那个最臭屁的教头。
四喜撅屁股扒开,身后传来阵阵意,那是教头在给他做润滑,他能感觉到,自己紧致的屁股,被坚定而温柔地扒开,只用了一只手,就处理好了他的肌肉翘臀。四喜也没感到太讶异,毕竟他也曾经是个练体育的。说到练体育的,四喜有了一丝好奇,全然不顾那教头的食指已经抵在了穴口,正慢慢地开拓疆土:“唉,教练,你现在带的是什么队啊?”
“摔跤,你呢?练什么的?”
“我是练跳高的,嗯……”教头的食指就润滑油滑入四喜体内,准确?误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这让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屁眼也夹紧了。
“放松……放松……”教头的食指揉板栗大的肉球,直到四喜健硕的身体抽搐,慢慢适应了进入,再到完全放松开始享受。他流出一串透明的前列腺液来,被教头用食指接住,再在大拇指之间牵出一条细丝。教头把玩了一下,把四喜翻了个面儿,扛起了一条毛腿,轻轻地亲吻鼓胀而饱满的小腿肚子,抚摸上面浓密的、黝黑的、蜷曲的腿毛,然后四喜笑:“我要进来了哦?”
挺起的肚腩圆滚滚的,黑毛丛生的皮肤上覆满了汗珠子。
四喜也搞不清楚,他为什么就喜欢这类型的男人。他也有很多喜欢男人的朋友,但是他们从来没觉得四喜是个威胁,因为他所捕猎的范围,都是他们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类型,是处于这个市场里最?人问津的尾货。
然而四喜就是喜欢,喜欢他们那种熟透了甚至是有些发烂的气味,喜欢那已经稀疏得露出头皮的头顶,喜欢那种自带颓唐的气质,还有完全没有自信的怂。
但他们毕竟也还是一个男人。四喜在想这些事的时候,感到大腿又被分开了一些,那只没被扛在肩上的毛腿被折向腹部,好让屁眼开得更大一些。这个体位,像极了那个迷迷糊糊的下午,那个浑身大汗的训练过后……
教练勃起的肉棒毫不费力地进入了四喜的身体,以这种方式确认了这两人的角色。那根东西颜色是深褐色的,勃起之后包皮完全褪到了后面,露出猩红色的龟头。布满茎干的血管根根怒张,透过皮肤泛出铁青色。他的一对卵蛋收紧,贴在腹股沟处,春袋空荡荡地吊在两腿间,隐约看得见睾丸的形状。
他亲吻四喜,在抽插四喜的同时,两只手也不老实了,在两块硕大的胸肌上贪婪地抚摸。觉得还没解饥渴,便大力地抓体育男胸脯上那两块硕大的胸肌。他还企图拱起身子去舔舐四喜黝黑的乳头,但失败了。如果是早些年身体柔韧性还好,又或者是鸡巴的长度足,他或许能做到。教练尝试了一下,就放弃了,又将注意力放回四喜的屁眼,尽情地享受体育男肉穴带来的快感。
卵蛋开始上下弹跳,挣脱了春袋的束缚,教练的呼吸变得粗重,呻吟了起来:“贝,你的肉穴真紧啊,叔要忍不住了……嗯……射你里面好不好?啊……要射了……”四喜拱起上半身,用双手撩拨教练敏感的乳头,同时六块腹肌清晰地显现。这没弄几下,四喜就感觉到了身体深处一热,紧接暖意开始扩散,一浪接一浪的。
教练像山崩一般倒下,扑在了四喜的身体上,只有胯部还在一抽一抽的,将精液持续地向体育生体内灌注,直到有泛起白沫的浆液从四喜的屁眼里缓缓流出。一身大汗随射精下来了,窗外红绿交替闪烁的彩灯依旧没停歇,光线在这具汗涔涔、油腻腻、胖乎乎的身体上流转。
“谢谢你……”
“谢什么?”四喜抱射了之后瘫软的教练,身下的鸡巴还硬挺挺地站,流出的忍耐汁润了大半个小腹。
“没什么,四喜,下次再约你,你还会出来吗?”
“看情吧……如果你把你队里那几个壮小伙子都操了的话。”
四喜轻轻抚摸被汗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