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弄出去。”穆文命令王莅刚执行下一步“贱狗脱缰”,因为在穆文面前,王莅刚即使不在狗奴状态,他也依然只是一条贱狗,所以所谓“野马脱缰”自然也就变成了“贱狗脱缰”,而这“脱缰”二字,指的则是拿掉钩子的环节。不过穆文的调教从来不会是简单的,他要求王莅刚不许用手,相反,双手必须伸直,在身体两侧水平打开。王莅刚必须靠晃动胸膛来甩开乳环里的钩子。
拿掉钩子,本该是最简单的任务,现在成了集困难、痛苦和羞耻于一身的折磨:困难,是因为王莅刚在半空中,只有大腿根和鸡巴卵蛋夹刑杆,连保持平衡都非常不易,晃动胸膛就更加困难了,如果幅度不大的话,是根本?法甩掉钩子的,而王莅刚阴毛又浓又密,在下半身和刑杆接触的位置积攒了大量的汗,十分油滑,让王莅刚的动作更是难上加难;痛苦,是因为现在的铁链并没有向上收紧,所以铁钩是向下坠乳环的,每个铁钩都有将近一公斤,虽然比起吊刑时的体重一公斤算不得什么,但要把它们甩掉就不得不大力摇晃,铁钩来回撞乳环,从各个方位给王莅刚带来痛感;而羞耻,则是这个“甩奶”的动作太过淫荡下流,虽然王莅刚连女性的钢管舞也不是十分了解,但总觉得应该是性感多于色情,而身为男人的他在刑杆上并没有表现出阳刚,反而做出妓女都不会轻易做出的晃动乳头的动作,简直和骚逼没有区别。
“快,把双手也摆动起来,身体也前后晃一晃,也许会弄得快一些。看过蒙古舞吧?学学那里面的动作。”穆文还在下面说风话,他用手机计时,每一秒都会抽打王莅刚屁股一下进行催促,而且还威胁说如果一分钟内不能完成,每多一秒都会让王莅猛多挨一鞭。王莅刚只好豁出去,狂甩大胸,终于在五十四秒时甩掉了钩子。五十四秒就是五十四鞭,王莅刚狂甩奶头都没能让坚实的乳头流血,但屁股已经被穆文?情地抽破了。
这两个钩子好不用意才离开乳环,可穆文马上命令王莅刚再次把钩子按照他详细的指示重新钩回乳环里,这一次左右互换,而且方向也由从下到上变成从上到下。王莅刚真觉得讽刺,明明取下铁钩后还要挂回去,何必让他大费周章地甩奶呢?看来穆文完全不在意时间,他只在意是否能给王莅刚创造足的虐待与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