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地在吮吸塞进嘴里的粗茎,尽力转动舌头服侍汤米的大枪。
“噢,噢,这就对了教练。转动舌头,舔我的大枪”,汤米鼓励地说。他抓住教练的后脑,把自己那杆大枪推进教练热乎乎的性感大嘴里,直到不能再进时才停下来,他的龟头硬梆梆地顶到喉颚。
教练挣扎想摆脱这塞进他喉咙的庞然大物:“呃、呃、嗯唔……”。他叫喊着,他的眼要爆出眼眶,他的嘴唇裹住汤米血管突起的粗大阴茎。
“好好爱它吧,小婊子。我要你的舌头包住它。”教练乖乖地照办,吮吸和舔舐塞在他喉咙里足有蜜桃大小的龟头。
汤米被那种感觉逗得心花怒放,几乎狂喜难禁,他两手满把揪住头发帮自己清醒,把自己那杆大枪拔出温暖的嘴唇,在壮汉拧成愁结的脸前摇甩着。“把你的舌头伸出来乖乖把我的大枪上下舔遍”,他命令道,有意炫耀自己控制这个被俘汉子的权力。教练乖乖地服从,把伸到他面前的东西一寸寸舔遍。汤米引导这汉子的嘴上下吮遍自己的粗茎,享受教练的嘴唇和舌头的侍候。
“你这条母狗,你这个淫妇,你喜欢干这个,对吧?你可能头一次看到我的大枪就巴不得要侍候它哩。”汤米大声地叫着,操纵教练的嘴巴转向阴茎的另一边。教练老老实实地吮舔递到他面前的肉棒,舔干净上面的JING'YE和粪液,留下光亮的唾液。汤米把教练的头塞到自己的两腿间,“舔我的蛋,小淫妇!”教练伸长舌头,凑上去舔那毛茸茸的睾丸。汤米快乐地呻吟,享受教练的热辣舌头的爱意撞击把他的阴囊弄干净。
低头看看自己的阴茎,汤米想,它从未这样庞大和饱胀。他感到又有一大团JING'YE在阴囊里沸腾。 他把自己的阴囊从教练的口里扯出来,而把阴茎再戳进那淌着JING'YE的嘴唇。“张开嘴宝贝,”他甜蜜地哄着,一边把自己的那杆大枪滑入那热哄哄的口腔。
他扯教练的双耳,把它们当作手柄,他开始操教练的嘴。“噢、鸣、鸣、鸣”,教练开始应着汤米冲刺的频率低吼。汤米的阴茎前端顶到教练不肯就范的喉咙,他把它扯出到仅仅被教练的嘴唇叨着茎头,然后又猛推到撞上教练的硬实的喉骨。他一次又一次重复,决定完全摧毁教练的抵抗。
在他的阴茎前端顶着教练张开的喉咙之时,汤米将他的双手移到教练的后脑,用它来作把手,他把自己那杆大枪一直伸到教练的喉咙深处。教练的嘴张开着,而汤米的粗肉茎就一直滑进去,他感到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深入时被喉头的肌肉夹紧摩擦,他继续努力,直到教练的鼻子紧顶着他的耻骨。教练快要憋炸了,那种感觉就好象有人硬用拳头捶击他的喉咙。他拚力挣扎,整个身体痉孪颤抖着想挣脱捆在身上的绳索。汤米用两胯夹住拚命挣扎着的汉子的头,陶醉在他那杆贪婪的大枪纵横无敌的感觉之中。他感到JING'YE在阴囊里翻滚,是时候再操教练一顿了。
他把肉茎从教练被压紧的喉管里抽出来,让教练终于有机会在又一轮口奸之前大口吸入新鲜空气,教练巨大的胸脯好象气泵那样隆起,他仍在挣扎,而这更加深了汤米在屌教练喉咙时的乐趣。现在他把自己那杆大枪抽到让教练的嘴唇仅仅包住他的龟头,然后猛向前戳,直到教练的鼻子顶到他的耻骨,一次又一次,他的睾丸晃荡着撞在教练的下巴上。教练的喉咙肌肉紧握住他的阴茎,让他禁不住想一泄而快,但汤米暂时还不打算这样做。他要继续操那个热呼呼的嘴唇和喉咙。他喜欢教练撅起的嘴唇叨含住他阴茎的那种快感,他喜欢教练被蹂躏时发出哼唧、呻吟和啜食声,他享受他自己那杆又粗又硬的大枪完全埋进这个被捆绑的壮实粗汉的热哄哄的、紧窄的喉管里的感觉。
用双胯紧紧夹住教练的头,他用自己的屁股在教练英俊的脸盘上磨碾。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胀大,逼得那裹住自己喉管扩大,他的阴囊抽紧吊近他的身体。“宝贝,是时候了,”他喘吁吁地,粘热的JING'YE从他的肉筒里喷射出来,涌入教练的喉咙和胃部。“噢、噢、噢噢”,他在极度快感的痛苦中嘶叫着,狂怒地继续猛操教练。他一次又一次射精,把教练的内脏涂满了他粘糊糊的JING'YE。在毫无办法之下,教练无法反抗地把每一滴粘液都咽了下去。直到他的高潮过了,他才停了下来,他的阴茎软瘫在教练的喉咙深处。
他把软缩了的阴茎从教练绷紧的嘴里拔出来,坐倒在教练的椅子上,平缓自己的呼吸。他注意到教练没有再挣扎,事实上,他一动不动了。汤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糟糕,我把他操死了!”他检查教练的脉搏,发现那个壮汉只是昏了过去,可能是因为缺氧,而没有死,才松了口气。看看时间已不早了,汤米走去洗个澡。
洗过澡之后,穿上了衣服的年轻人在临离前再一次来看看教练的情况,教练依然昏迷躺在他的办公桌上,身上绑着绳索,轻声打着鼾。汤米绕着办公桌走了一圈,陶醉自己的成果。JING'YE从教练肿胀的、打着鼾的嘴角流出来,他圆滚滚的屁股高高撅起,好象反抗着地心吸力,上面有着球拍印的红肿伤痕。他的肛门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