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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夜的折腾换来的是第二天的沈沈大睡,由於窗帘很厚,我醒来时房间里还是没有光线,我打开手机,发现已经早上8点半了,就起身拉开窗帘,上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陈子峰这才睁开眼,伸了伸懒腰。
我穿上拖鞋走进卫生间,发现陈子峰的内裤竟然不见了!这家夥,恐怕早就醒来换上了。但我壹想起那上面还有我故意残留的液体,不知他今天早上去穿发现後是个什麽表情。他也许以为昨晚没洗净,也许他意识到了点什麽。管他呢。
吃早饭时,我问他自己昨晚上是不是喝多了,他告诉我,昨晚上我回来摇摇晃晃,但很快就睡了,他也壹觉睡到天亮。但我还是从他的眼神看出来点什麽。他肯定知道了,我打手枪射了那麽多,他跑马才射了壹点,又洗了洗,怎麽会还有?
他没有多说话,我壹问他才壹答,只顾低头吃粥。
於是我告诉他,柳行长原来的司机老黄病故後,他的儿子小黄从部队复员回来,被安排到行里当司机了。柳行长的意思,没有那麽多车不必要那麽多司机,准备让他陈子峰还回县里去,另外有风声总行要裁减人员,从上倒下大概要辞退掉壹部分人。
“子峰啊,”我故意慢条斯理的说,“我知道你有壹定的困难,到时候我会考虑向领导上…反映反映。”
他的脸色壹下子变得苍白,擡起头吃惊的看着我。
他现在只有靠我了,别的人能靠谁?平时不注意团结同志,有时却跟壹些轻浮的女同事说说笑笑,要不是我平时挡着,早就有人要让他走人了。
“白行长,我…我只有拜托您了,”他为难的说,“您是了解我的情况的,再说,行里每次参加篮球赛我都是主力,也没少给集体争光。”
我笑了笑:“阿峰,我们银行又不是体委吧,呵呵。不过… …”,我顿了顿,“你的篮球打得真是不错,身手潇洒,我… …我都被你…”说到这儿,我压低了声音,“我要是女的,早就被你给迷住了。”说完,我装作开玩笑後的朗笑,我相信通过昨天晚上和我这番暗示,他应该明白点了。
你陈子峰尽管英俊潇洒,但你现在靠什麽同我这个上司拉拢感情,多亏对於你的身体我是来者不拒,只要你送上门,我就敢上你。我不是正人君子,你毕竟也不是。
为了加深印象,我凑到他的耳边:“昨晚我想你想得都.. ….你好好考虑考虑哦。”
他的调羹“啪塔”掉落在了地上。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他似乎很愤怒,但仍然没有阻拦。他生气时的样子是另壹种男性之美,我今天才发现。
到家後,我在慢慢陪你玩儿,我的帅哥。
已故司机老黄的儿子黄栋复员回来了,小夥子二十壹岁,眉清目秀,浑身上下透着精神,与陈子峰那种略带忧郁的眼神相比,黄栋的眼睛更显得机灵有神。说实话,我第壹眼就喜欢上这个帅小夥儿了。他驾驶技术很过硬,就给陈副行长开车。
陈子峰在行里的位置就显得有些尴尬了,除了我,没有更多的人叫他出车。这壹段微妙时期,我更是故意不叫他壹同出车。壹个月三十天,倒有二十九天他在闲着。
终於,精简人员的风声下来了,行里要减掉三分之壹的人员,我这种年轻有学历的不用担心,但像陈子峰,包括刚来的黄栋,这种虽然年青但没有文凭资历的人就有点岌岌可危了。
四月初的壹个周末,我在宿舍上网,唉,只能通过互联网抒发我平日的郁闷心情!
这时,响起了门铃声。
进来的人正是我期盼来到了他----陈子峰。他还拎着几瓶酒、几条好烟。
我没有跟他过多寒暄,直接告诉他:“子峰,你知道我不抽烟,酒也不多喝,待会儿你还拿走。直说吧,你是为这次机构精简的事来的吧。”
我站在陈子峰面前还比他低了三公分,但我并不擡头望他的脸,而是低头看他的裤子。
他今天穿了壹件毛料的西裤,皮鞋擦得鋥亮。
“子峰,我没有别的条件,你到我的卧室来。”
他沈默了许久,跟了进来,壹眼就看见了我正在上的同志网站,还有壹张很大的男男做爱图片。
我轻轻的说了壹句:“今晚别走了吧。”然後我走出去锁住了房门。
当我进来时。他坐到了我的大床边。
我到他身边,站在他的对面,和他贴得很近,我的裤裆已经禁不住隆起了壹大包。我就是要让他看。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我俯在他耳边问。
他无奈的脱去了西装上衣,然後开始慢慢脱羊毛衫。我嫌他动作太慢,壹把伸进他的腰间,开始解他的皮带扣。
他抓住我的手,说:“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