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这件事情沉思了好久。
我那段痛苦的记忆越来越清楚,我开始在世界各地旅行,这三年里,我走访四十几个国家,大大小小的城镇,
每一个牛郎吧、PUB乃至於奴隶市场,我全都不放过,我好怕,我好怕他正过着我不知道的生活。
终於在中东的奴隶市场上,我找到了他。
那时候的他,被用很贱很贱的价格出售,他的情况,比Emperor的照片还要悲惨,他全身上下的图腾遍布,
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尤其是nai头,他的nai头被菸蒂烫得焦黑,他的屁股、他的gui头各处都有烟疤,
我只能从照片中,大致上认出他来,他的身材已经不似当年的体育老师的体魄,他老了、他的nai子下垂了,
他的肚腩大大的挺着,他古铜色的肌肤好像晒得更黑了。
「大和..」
「汪..汪汪汪」
他像狗一样的吠着,我牵着他走着,他已经认不出我是谁了,我就这样带着他回了日本。
他在家里,就真的像只狗随处大小便,我看了真的很难过,这两年,我尽量的陪他做复健,教他人类的语言,
医生说,他这是过度刺激,可能是药物、可能是惊吓,他这三四十年的记忆全部空白一片,他甚至认为自己
是一条狗。
现在他终於可以在定点上厕所了,只是仍改不了他学狗爬行的姿势,但这对我和他来说,都算是很好很好的了。
三十五岁那一年,我牵着他进了礼堂,他虽然还不能站立,也不愿意穿衣服,但那都无所谓了。
「这...这」牧师看着我们的样怎很怪异,一个全身上下刺了青的男人,被像狗一样的牵着,另一个是西装笔挺
的成年男子。
「很奇怪吗?」我鄙视的看了牧师一眼,把全身上下剥个Jing光,然後也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
「可以开始了」
「...佐藤雄一先生,你愿意和大和一树共组一个家庭,并且爱他保护他,一辈子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
「大和一树先生,无论佐藤雄一先生贫穷与富贵、健康与疾病,你都愿意陪伴他一生吗」
「愿...伊」大和用着很奇怪的鼻音说着
「你看,爸爸妈妈都来看我们了」婚礼会场上,只有我和大和、牧师,还有我父母的遗像。
我深情地看着大和,他似懂非懂地看着我,我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我温柔的说着:「这样,我们就没甚麽不一样了」
我在一瞬间,彷佛看到了大和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