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坦白说,这个问题我现在也没法回答祁公子,不过,我当初是跟我爹一同坠下瀑布的,我既然能活着,我爹存活的可能性也不能说没有。」
祁青听得沉默了下来。
好一会,他才望着燕陵,道:「三姑爷武技过人,按照常理,本就应该早回来了,可是连三公子都能安然回来,三姑爷至今却一直音讯全无,我明白三公子的想法,但我们却不能不承认,三姑爷回来的可能性并不高。」
燕陵见他避而不答,却并不打算放过他,而是穷追不舍的道。
「这我自然知道,不需要祁公子明言。我的问题是,假若我爹回来了,祁公子打算会怎么做?」
两人之间,登时陷入了一阵难堪的沉默。
过了良久,轻柔的足音从后方的小楼阵阵传下来。
一身素白宫装的姜卿月,正款款从楼梯口步下。
燕陵瞥了远处动人的美貌娘亲一眼,这才淡淡的说道:「这个问题,祁公子可以回去慢慢想,不需要现在就回答我。」
「不过我在这里郑重的跟祁公子说吧,我希望能够听到祁公子如实的回复。」
祁青目光异样地凝望着燕陵。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才沉声道:「这个问题,待祁青想好之后,会给三公子一个明确的答复。」
燕陵点了点头。
此时,姜卿月终于从楼上下来。
「你们在说什么呢?」
见到情郎正与爱儿在亭子里坐着说话,
姜卿月那春情满溢的绝美玉容,微微掠过一丝惊愕,与些许的不自然。
因不久前起床之时,姜卿月又耐不住情郎的纠缠,半推半就地又给后者脱个精光,光着身子被压在身下,给情郎的肉具插得神魂颠倒,一大清早地又再次高潮了一回。
她明明已多次告诫过自己,祁青只是她的情人,并非她最深爱的丈夫。
与他在一起之时,不可过份沉迷于和祁青的肉欲情潮之中。
可每晚与祁青同床共枕,他的欲望都似挥洒不尽似的,除去她月事来的日子之外,祁青几乎每晚都要与她行房。
现在更是发展到起床之时,祁青亦时常要缠着跟她做,不在她身体里射上一回,绝不罢休。
每每给情郎的挑情手段逗弄,姜卿月便魂都丢了,各种告诫亦抛诸脑后。
想起晨间在屋内的榻上,她主动骑坐在祁青的身上,与情郎十指紧扣,仰面闭眸,用力抛耸腰臀,尽情套弄着情郎那根水淋淋的坚硬大肉棒的情景,姜卿月便觉心中愧疚难言。
强自收起心思,行了过去。
燕陵微微一笑,起身道:「哦,娘,没什么,回来之后还一直没有跟祁公子坐下说话呢,看到他出来,就坐下说了一会儿。祁青收起脸上的异样,跟姜卿月寒暄了几句,随后先行离去。「你刚刚跟祁青说什么呢?他的脸色似乎有些奇怪。」
姜卿月是若有所思地道。
燕陵微微一笑,「没什么,叙叙旧而已。」
姜卿月讶然地瞧了爱儿一眼,她当然感觉得出爱儿没说实话。
但她对儿子有无条件的信任,他既然不说,她这作母亲的亦没必要去逼问。
「陵儿这么早过来,是否有什么事要跟娘说?」
想起了昨晚的发现,燕陵一颗心又不禁隐隐刺痛起来。
他轻轻一叹:「我一大早来找娘,的确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娘你说。」
姜卿月正容道:「你说。」
燕陵随即把昨晚的所有发现,事无巨细地告诉了母亲。
姜卿月听完,玉容不禁微微倒吸一口凉气。
「陵儿的这些发现……实是太惊人了,娘必须跟你爹私下详细参议才行。」
顿了顿,她细审爱儿的脸色,见他虽神色镇定,但双目之中流露出的痛楚,却是怎都掩饰不住。
姜卿月知道爱儿终发现自己的心上人齐湘君心有所属,那人却并非是他,而受到了极深伤害。
她心中一痛,不禁盈盈起身,从身后温柔地搂住爱儿的身子,玉唇在他的面上深深一吻,道:「陵儿,发现这样的事情实属无奈,你现在必须振作起来。」
躺倚在母亲芳香温柔的怀内,燕陵心中的痛楚终难以压制。
他紧紧地反握着母亲的玉手,脸色痛苦地道:「我很不甘心,我燕陵有哪一点比不上车少君!」
「我真的……很想一剑杀了他,可却知道若真那样做,湘君也未必会因此爱上我,我燕陵仍将永远只是个失败者,我……」
姜卿月玉手捧起爱儿的脸,肃容地凝视着他道:「陵儿,看着娘!」
姜卿月深知,齐湘君是她爱儿的软肋。
因为她,现在儿子已表现出了心魔的征兆,这绝不是一件小事。
若不能消除爱儿的心魔,他以后修行之路,或将造成极严重的打击。
见爱儿目光凝望着自己,姜卿月郑重地道:「你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