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因我的恶作剧也吃过苦头。大伯家的大女儿出嫁,父亲过去给他们家帮忙打理,前一天一下子杀了两头肥猪,晚上大伙坐一起喝多了几杯,回家来一身酒气,也 没洗漱就睡了。第二天我醒来时,父亲还在一旁呼呼大睡,络腮胡子长得巴渣巴渣的。我伸手碰了碰他的胡渣子,很是扎人。裤裆翘得老高,我知道父亲又硬了。我 想褪去他的裤衩,可是他太沉,没有成功。于是我将手搭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撩起腿脚往胯下游去,幽灵般地游到了私处。两颗小橙子圆鼓鼓的挂在中间,短暂的玩 弄抚摸后往前移动,一下就碰到了父亲的两根柱子,两口紫钟,钢炮般地站着岗。我撩大了父亲的裤脚,抓住rou条就往裤脚掰,一条出来了,在空气中摆了下,又一 条出了来,打在前面的那条上,“吧哒”一声。父亲嚼了嚼嘴,一条腿弓起来,来回摆了摆,又躺直了呼呼又传出来。我嘘惊得手心渗出了汗。等我把父亲的橙子掏 出来时,一个成熟男人的鸡鸡燥热的展现在我面前,血充得有些光亮圆滑的两朵磨菇头挂在两条血管爆胀的肥厚的rou棍上,没有一丝包皮,像刚剥去外壳的火腿。安 静地躺着,等着我的处置。圆滚滚的大橙子就挂在rou肠下,活像一台整装待发的大炮。周围是密密的野草包裹着。我迫不急待的双手握住。一个念头冒出来,我要亲 亲父亲的双响炮。这个想法让我顿时口干舌燥。第一次与父亲鸡鸡的亲密接触是让我如此的亢奋,还没舔到巨吊时变嗅到了麝香味,夹杂着尿sao味和体热,让人目 眩。像只饥肠辘辘的动物看见美食狼吞虎咽般把其中的一根鸡鸡插进我的小口中,吞吐了起来。门外有人低咕了几声,就听到敲门声,我赶紧依依不舍地吐出鸡鸡, 假装熟睡。“阿汗,日头都晒屁股了还睡,赶快起来煮早饭了。等一下……”是大伯在说话。可是话到一半就断了。他走前拍拍父亲,把父亲从深睡中弄醒。我顺势 睁开眼,叫了声大伯好。“唉,一鸣醒了。”转头对父亲说:“你看,怎么睡成这样。……”父亲顺着大伯指的方向望去,唰地脸红了,整个下体毫无遮拦的溜出来 了,还炯炯有神对着大伯。“嘿嘿,可能昨晚喝多,没洗澡,抓痒时不注意带出来的。”羞愧地抓起紫茄往裤衩里放。(大伯是父亲的亲大哥,父亲排行第六,所以 他对父亲的双响炮并不陌生)大伯出去后,父亲和我一起起身。我故作惊讶地问:“阿爸,你有两个鸡鸡?!”“嗯,阿爸刚出生的时候就有的。”“那你怎么屙尿 的?”我好奇地问,因为我确实想知道。“和你一样站着屙呀!”他忽然转过头来搔搔我的头问道:“你小子要干麻?”“不干什么呀,就是想知道。”父亲不语。 穿戴好后开门向旁边自家的茅厕走去了。机会来了,我赶紧追了进去。父亲刚好掏出皮软的鸡鸡。见我闯进来不免慌了下。“我也尿急了呀。”于是我捣出小鸡鸡先 哗啦啦地尿了起来。父亲见壮也不说话了,昂起头,挤nai似的用力“嗯”了声,尿从两根鸡鸡的马眼里同时抛出来,味很sao,还有酒味,像两眼喷泉倾泻而下。“阿 爸,你的鸡鸡好大呀!”我不由得自言自语。“等你长成大人,它就会跟着长大成这样的。”谢天谢地,父亲最终也没知道是我闯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