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我睡梦中恍惚地摸父亲的肚脐,却扑了个空,于是醒了。耳边传来沉重的呻yin声,便顺着声音瞅了过去,不禁大吃一惊,父母亲一丝不挂地缠在一起,阿 爸双手抱起母亲的腿,自己跪下,屁股一前一后地晃着,往母亲顶去。动作越来越快,随着父亲“哦哦”两声,整个身子一下子僵直了,扑倒在母亲身上。父亲吻了 母亲许久后才起身,光着身子下了床,我平身第一次目睹了父亲的裸体:野草般的腿毛一直延伸到胯下,黑压压地重重包围着耷拉的鸡鸡。天呀,父亲跨下竟然长有 两根大小一样的鸡鸡,并排着驼着两个蛋蛋,随着父亲的脚步一晃一晃地摇摆着。父亲已走了过来。我擦了擦眼睛,没错,真是两条鸡鸡呀!粘满黏ye的鸡鸡,黑乎 乎的,像两根紫茄。他转身坐在床头,把宽大裤衩穿上,躺在我身边。像做了贼似的我心呯呯乱跳,一动也不敢动。不久就传出了酣睡声。我缓缓地转了身,才感觉 到自己的小鸡鸡不知道什么时候挺了起来,硬邦邦的顶着一根小裤衩。我伸手去摸父亲的肚脐眼,他睡得死死的,没任何反应。突然脑里出现一个要去摸摸他的鸡鸡 的念头。这个想法让我睡意全无,不禁又兴奋又害怕,颤抖着的手缓缓沿着肚脐往下挪,越过裤衩,触摸到了一片茂密的油油的野草,再往下,垫到了一根圆弧形磨 菇壮的gui头,粘乎乎,又碰到一根,双管齐下,软棉棉的两根rou棒被我找着了。可是我的手哪里能装得下两根肥大的rou棒呀,只好抓抓这根放下,又拿起另一根摸 摸,还不时夹住一些野草,父亲条件反射地动弹了一下。我知道抓疼他了。好些来回后,慢慢地,被我sao扰的鸡鸡开始反抗了,血ye一波波往gui头上冲,皮软的rou棒 在手里成陪地膨胀,滚烫烫的坚硬了,我的手掌正好夹在中间。我试着把手抽出来,父亲转了个身,赶忙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