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蹬蹬蹬提着扫帚上楼,才走近林婵的宿房,就听得娇媚呻yin混着粗吼低喘、透过门板直往耳里钻,她自然晓得里厢在做甚麽,顿时满脸胀得通红。
竟叫得这样大声,当她是死人麽!
试探的推下门,竟吱扭开条缝儿,太肆无忌惮了!她抬高嗓音,脆辣辣道:夫人呀,方才有只肥大的硕鼠在偷灯油吃,我一赶,它就刺溜刺溜往楼上窜,我找遍旁处不见影,定是逃进了你房里,那硕鼠有些年纪,很是凶猛,赶它时还朝我龇牙呢,被我打了一扫帚,你细皮嫩rou可不经咬,容我进来把它赶出去......好麽?
金宝等了稍顷,根本没人理会她,倒听那男人喑哑道:挟紧些,滑出来了。夫人哼唧着:挟不住......男人低笑:水儿喷得多,流不完......
她可不想听这些yIn言秽语,谁让他们不锁门的,眼前浮过曹寅清隽冷淡的面庞,深深为他不值,顿时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叩击门板,大声道:我晓得夫人没睡,我进来可行?再等片刻依旧无人睬,一对狗男女!她一跺脚:我可要进来了。
林婵浑身软绵绵地,失了智,牝户rou瓣两片早就肿了,在九爷的性器大力摩擦下不停地颤抖,又痛楚又酸麻,胸前两团雪白肥ru被他抓揉的皆是指印,受了刺激之故,nai水滴滴嗒嗒流向他的指缝。
林婵感觉腰肢酸涩,有些受不住了,九爷却一直不泄,便把手摸向汁ye横流的腿根,那粗直roujing正戳顶到她的手心,索性一把握住,烫硬的像根铁棍子,他抽挺时,就箍紧手指套用,黏稠的前Jing开始流出,她愈发专心地帮他,哪顾得听金宝讲甚麽。
萧云彰其实听见金宝在那自说自话,他已至紧要关头,懒得搭理,谅她没胆进来,继续结结实实地撞击数下,快感迅速堆叠成山,他腹胯一个仰挺,拍打在林婵红肿的tun瓣上,啪的一声,腰椎陡然稀软,背脊僵直,忍不得大吼一声,滚滚浓白喷薄而出,如江瀑飞泻而下淹没巫山般舒坦痛快。
萧云彰紧抱着林婵水淋淋的身子,在她耳畔剧烈地喘息,数月未曾欢爱,虽不如往昔尽兴,但这样已经十分满足。
他不经意地,眼角余光瞟见雪青帷帐外有一条摇晃的黑影,到底曾习过武艺,感知超出常人的灵敏,顿时警醒,敏捷的拽过锦褥盖住林婵,一面厉喝:是谁!抓过里裤穿上,还没及系腰带,帷帐被一把掀开,听得金宝怒冲冲道:有只大老鼠胆敢爬夫人床,我要打死他!一扫帚劈头盖脸地扑来,他堪堪避过,又是一扫帚,虽避过了,还是被扫到半边肩胛,林婵也慌张起来:金宝你做甚麽,住手!金宝犹自嘴硬:在打老鼠呢,他歹毒的很,咬到夫人可糟糕,让我为民除害罢!又要扬起扫帚扑打。
萧云彰已经镇定下来,岂会让她再得逞!
恰这时,又咚咚跑来两人,月楼抱住金宝的腰,萧贵则夺下扫帚,两人皆道:你好大的胆,敢闯进老爷夫人的房里行凶。斜目悄睃床内的景况,林婵盖着褥被还算得体,九爷就不大好了,里裤松敞着,腹下黑森森的毛发若隐若现,Jing赤的上身布满了汗珠,背胛沾染了扫帚的尘灰,泛起细条条红痕,再看他的脸色,虽然如常的温文儒雅,眼神却是沉肃的,让人背脊一阵发冷。
老爷......月楼才要开口,就被萧云彰阻了,他语气很不悦:你们去楼下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