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婵一下子明白过来,听话地阖起腿缝挟住萧云彰粗胀的大物,他的手掌从隆起的肚腹往下,来到滑腻腻的牝户,抹了把春ye涂shi她的腿根内侧,再摸着一弯弧娇tun,这孕身儿终是褪去往昔的少女青涩,有了妇人的浑圆肥弹之感,于九爷来说委实美妙。
他爱不释手地揉捏,roujing也未闲着,试探着缓缓向前挺耸,再往后抽退,再挺耸,后退,她腿根子很细嫩,roujing滑动时摩挲着两片翕动发颤的花瓣,顺势往瓣缝里挤,戳顶她先时被他用嘴啃啮舂血的rou珠儿。
林婵忍不住地尖叫,又觉叫声太大了,先有爆竹遮掩,现却安静的很,极易被金宝她们听去,一侧首咬住绣花枕面,嗯嗯呜呜的低yin间,能感觉到他那物又烫又硬,像在火里九经百炙的利剑,把她的腿心子好一番的捣弄,先还晓得控制力道,渐渐没了章法,至后更凶狠了些,只觉他Jing壮的腹胯一下一下冲撞,皮rou贴紧tun瓣,大片糙密的毛发不停刮蹭着瓣rou,半晌后,便觉痒麻中有了痛意。
潘郎......受...不住了,轻些....她浑身颤抖,说出的话断断续续,没听见九爷回答,他的胸膛滚烫布满汗水,把她的背脊沾染的shi淋淋,男人独有的凛烈气味和她胸ru间溢出的nai香味儿混杂在一起,愈发惹得人性致勃发。
娇娇真甜.....萧九爷亲吻着她的颈子,一只手抓揉着ru,指缝挟着鲜红的nai尖搓弄,另只手捧住她的肚子,娃睡得很熟,任他俩动作再激烈,都未曾醒来过。他问:我们多久没欢爱过了?林婵被他撞的拱起身子,是未进去,腿间及牝户却摩擦的火辣辣一片,她道:前个月才有过。
那不算。萧九爷哑笑:那次是我伺候你,我有大半年没碰过女人.......其实他也不是重欲的人,和前妻姜氏那会儿,同房次数屈指可数,莫说大半年,一年也有的。但娶了林婵后,她娇妩柔媚的身子,令他要了又要,分别这麽久,确是想得不行。
那你怎麽办呢?林婵知他有多强壮和热情,蓦得想起那女医倌:苏先生没帮你麽?
肩膀被咬了一口,她啊呀嚷疼,萧九爷道:瞎混说!我想着你赤身躺在我怀里,用手自己弄......
林婵眼眶微热,她的手覆上他的手面,低喃道:待我生完孩子后,定好生的补偿潘郎。
萧九爷气息沉灼:三个嘴儿都给我弄麽?都想cao一遍。
林婵嗯了一声,颇为乖巧地答应:潘郎想怎地就怎地!
萧九爷脑里闪过浓墨重彩的画面,底下的roujing一阵剧烈抖动,竟不随人意志的,自顾熟门熟路找到林婵的桃源洞,噗嗤一声,往里顶进了半截,只觉得洞径紧窒又chao暖,像初次给她开苞似的,把他的那物拧绞纠缠的疼痛,却又爽快的头皮发麻,恨不能尽根而入,大开大阖的cao到宫巢深处,他知道那滋味有多令人欲仙欲死,他尝过。
林婵也欢喜极了他的闯进,似乎一直空荡的心在此刻填满了,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慰之感兜头而来,她正想叫他再插的深一些,忽然察觉肚皮似被踢了一记,连忙惊吓道:不行了,娃在动。
萧九爷怔了怔,听懂她意后脸色微变,迅速抽拔出,大手则来回抚摸着她的肚皮,又无了动静,不过是娃儿翻个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