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加快速度干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我之前说的那场面,你真没兴趣了?”
“嗯。”卫竹语俯身弓背,扭动腰肢配合着他的动作,慵懒道,“你说的时候,我是挺想。但刚才……你叫我痛着升天那下,我……就不再想着了。”
她缓缓闭起眼睛,回味般舔了下嫣红唇缝,“我当真已经够了,你快些吧,莫等我兴头下去,你也做得没有滋味。”
韩玉梁本想说不可能,但此刻在她里面抽动,的确能明显感到,周围的爱液已不再如先前那般源源不绝,捏在他指缝的乳头,也已不那么坚挺。
他抚摸阴核,逗弄几下,可卫竹语里面的珍珠也渐渐迟缓,不愿再动似的。
这的确是已经充分满足的女体,倦怠着渴望休
息的信号。
他以前见得多了,只是没想到,卫竹语这么贪,这么媚,这么亢奋饥渴,最后却如此轻易就到了饱足至极的地步。
就像一个看似饿红了眼的人,对着一桌山珍海味,只各尝了一口,便抱着肚皮打着饱嗝再也吃不下去。
他稍感不太尽兴,但一想今后还有无数良辰美景,倒也不必急在一时,便趁着她媚肉仍湿,鼓起劲头连连冲刺,待到快射的时候,弯腰抱起她双膝,龟头抵着阴户前庭运功一阵猛磨,硬是给她疲倦慵懒的身子磨出了一道憋闷酸胀。
韩玉梁往前一挺,在冲顶的酥麻中抽身而出,打开怀中卫竹语双膝,把尿一样高高抬起。
卫竹语并未抗拒,仰靠在他肩头,咬牙长生呻吟,嘤嘤声中,水珠喷溅,终究还是随着他射出的阳精,一道洒向那光影交错的花花世界……
这性爱并不寻常,事后费的功夫,也更多些。
韩玉梁不光抱着她温存抚弄消去了股间的肿痛,还得运气按摩臀峰,把那大片红痕治愈,不然,她疼得连礼服都穿不回去。
摸上那一道道突起痕迹的时候,他这专业调教师都禁不住有些心疼,道:“你刚才怎么也不吭声,瞧这儿,都渗出血珠了。”
“我喜欢,有什么可说。”卫竹语侧靠在他身上,眯着眼半蜷腰背,好似只华贵娇柔的猫。
“你倒是坦荡。”
她轻笑一声,“咱们行走江湖,最忌讳的不就是婆婆妈妈。装贞洁烈女,就得守好裤裆,既然决心让你知道我的真面目,那还装什么样子。我就是这么个女人,你有兴趣,我便时不时找你一起耍耍,你要瞧不起我,你想要的反正都如愿以偿,今后大道朝天,各走半边,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绝不缠着你。”
“我感兴趣得很。”韩玉梁忙道,“你何时想要,只管找我。我但凡还有一口气在,绝不叫你欲壑难填。”
卫竹语斜眼瞥他,似笑非笑道:“此话当真?”
“淫贼在好色的事上,从来说一不二。”
她拿过被当作鞭子的腰带,在上面轻轻抚摸,道:“韩玉梁,你真当……你的时间很多么?左答应一个,右许诺一个,就不怕到时候分不匀,闹出什么事端?”
韩玉梁轻笑道:“你想要多少时候?”
卫竹语沉默半晌,扶着他膝盖起身,弯腰捡起衣物,慢悠悠穿戴整齐。
她看着已经恢复西装革履的韩玉梁,从头打量到脚,思忖片刻,忽的一声轻笑,道:“现下还不知道。兴许,十天半个月找你出趟门就好。”
“这还怕我给不起么?我在女人身上绝对是鞠躬尽瘁,你这样的尤物,我十分乐意多匀些时间出来。”
卫竹语不再看他,径直走向那扇锈迹斑斑的门,淡淡道:“兴许,整日整夜黏着,也嫌不够。”
只是这句话,她说得很轻,刚一出口,就被卷进楼顶呼啸的冷风,吹散在广阔夜空之中,任谁,也再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