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是他意识到自己受影响以来,对那副作用削弱程度最大的一次。
他扶着墙,心想,原来突破常规的玩法,也能解决新鲜感的需求么?
“喂。”卫竹语在旁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乳头。
“嗯?”他刚才射出去的那一下余韵犹存,脑子还有点迷糊。
卫竹语蹙眉冷脸,不满道:“你爽完,便不管我了么?”
“啊哟,抱歉抱歉。”韩玉梁急忙过去抱她,连声道,“刚
才爽得厉害,一下子懵住了。”
卫竹语一扭身推开他,不太习惯被他这么亲近的样子,扭头望着外面的广阔天地,轻声道:“现下,总该想起来了吧?”
韩玉梁抬手放在她肩头——这是女人身上最不容易招来戒备的几处地方之一,柔声道:“你有什么规矩,要不要先讲明?免得我动手动脚起来,被你美色迷惑把持不住,犯了你什么忌讳。”
卫竹语一手横过胸前,抱着另一边胳膊,双腿微分略略斜胯,曲线婀娜地矗立在楼边,赤条条注视着正在安静下来的午夜大都会,愣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我不知道你都要做什么,我觉得不行,自然会说。但,我有一个要求,你得想办法满足我。”
“你讲。”韩玉梁运起“情波漾”,先将她姣美裸躯烘热,缓缓提升感度。
“我要潮吹。”她平静地说,口吻就像饿了想吃饭一样寻常。
“啊?”风大,韩玉梁听得不太真切。
“我说,我要潮吹。”卫竹语提高音量又说了一遍,这次,显得兴奋了不少,“我要像你刚才一样,把污秽的液体,喷向整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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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是真不喜欢这儿……”他咕哝一句,又道,“可潮吹……不是所有女人都能的。根据我的经验,只有很少一部分女人能轻轻松松喷出水来,还有一部分用点耐心和技巧,找准部位,也能算是吹得出。而剩下那一部分,就只有飞出去点儿尿装样子了。”
“尿也没关系。”卫竹语的话都有了微微的颤音,“我之前去卫生间补妆没有如厕。你要是发现我……潮吹不了,那就让我喷尿。我不在乎。我只要,像你刚才一样,对着那又脏又烂的世界……射出去,证明我的高潮。”
“好。”韩玉梁的手动了起来。
直到此刻,他都还没机会仔细看清卫竹语美妙至极的裸体——天台的光线太昏暗了。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手来探索,记忆,先把她的特点留在脑海。
“嗯……”当手掌接近乳房,卫竹语颤抖了一下,但仍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没有遮挡或是抗拒。
“你自慰过么?”韩玉梁试探着吻了一下她的耳朵,舌尖绕着耳洞转了两圈,语言和肢体同时发起攻势。
“自慰过。”卫竹语给出了意外直白的答案。
“那,经常么?”他已经察觉到,身前的女人感度绝佳,即便不是个天生媚骨的名器,也是少见的祸水尤物。
到这年纪还未曾有过男伴,卫竹语绝对少不了靠那纤纤玉指纾解欲火的时候。
果然,她轻喘片刻,缓缓靠在韩玉梁身上,道:“经常。最少两天一次,要是有走秀的日子,晚上……就要自慰到累,自慰到想睡。这都怪你……淫贼,都怪你……这个臭淫贼。”
“怪我?”韩玉梁一怔,有些摸不着头脑。
“围攻你那一夜……我抢攻过去,却被你划开衣衫,露出了从未被外人看过的……胸脯。”卫竹语的语气莫名变得飘忽,宛如身处梦中,“当时那么多人在,有那么多武林高手,那么多飞鹰卫,你却让我……丢了那么大的人。我知道……他们都顾不上看我。可你一直盯着我,一直盯着我……”
韩玉梁托住她圆润紧实的双乳,轻轻捏揉,继续施展“情波漾”,听她梦呓般讲述。
“来到这个时代后,我时常……难以入眠。偶尔睡下做噩梦,梦里全都是你……用淫邪的目光,盯着我看。我衣服都不见了,想抬手挡,又抬不起来。每次从那样的梦里醒来,我都会一身大汗,湿透床单。”
“后来有一次,我住得地方很冷,暖风坏了。我做了同样的梦,吓醒后,身上没出什么汗。可还是有一块单子湿了。我那时才知道,原来,我欲求不满。我以为的噩梦,实际上是春梦。”
韩玉梁轻轻捏住她的乳头,开始缓缓增加“吮春芽”的功力,左右拨弄。
她的乳头已经完全充血,挺立在嫩红的乳晕中央。
“这个世界学习什么都非常方便。所以,我就学会了自慰。我不喜欢冷冰冰的玩具,很舒服,但也很空虚。所以我总是用手,总是闭上眼,想象……我赤身裸体,被邪恶的淫贼盯着,无力反抗,像只软弱的小羊。”
韩玉梁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吻着她的后颈,加快了刺激快感的速度。
“唔~~”卫竹语呻吟出声,但还是不愿意停下口中的讲述,“我那时还不知道你也来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