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流涟在台南公园,出没的时间在6点到9点之间。
看着公园愈来愈亮,遇到的人越来越少,再加上自己的矜持,常常是逛逛又逛回去。
那天,我又去公园了,走着走着,对面来了一个人,互相的看了一眼。
他往Yin影地方走了过了,我在後面跟着。
走过建筑物旁仅可侧身的小径,进到放置工具的工寮里。
我想怎麽会有人发现这个地方?
工寮里,我们抱了一下,他大概165公左右,体重大概60左右,身材不壮不瘦。
脱下彼此的裤子,露出男性的骄傲,大概15/4。也是刚刚好。
他把我转背向他,想把他的骄傲插进去。
「你有保险套吗?」问了两次,我摇摇头。
有点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从自身的包包拿出一个套子。
套上套子,吐口水当润滑ye,想一次就插到底。
可是,我还是刚出社会走跳的新鲜人,菊花还很紧,又没有足够的润滑
我感觉到巨大的痛和不适,没什麽爽感。
转过头看着他黑暗中不清楚但俊佾的脸,说服自己接受。
实在太痛,我用手自己打,用射Jing的快感抵销痛感。
可是,我射後不理的。我不记得他有没有射了,因为他也很冷淡。
我不是他的菜吧。
冷静後,我想抱一抱。
他悄稍的说声「脏脏」。
我去厕所整理屁股菊花,也整理我的情绪。
十多年过去了,在台南公园,我唯一想到的还他。
165/60左右,15/4大小,带眼镜的斯文帅哥,
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