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说,后边的院落只有逢法事活动才开放,而且必须是皈依过的居士才能参与。
唯一能确认的,那两位前辈无非都是省里「位高权重的顶天人物」、「随便哪位
「咋说你来的。」一只手飞快而来,白生生地。
母关系一直闹得很僵,高三几乎很少回平阳。什么原因,韩东没说,我也没问。
很显然,与母亲作游,我自然是流连忘返乐在其中。
台。又因该寺上空常见祥云环绕久聚不散,如菩萨显圣,又名云居寺。现今寺门
舞足蹈,轻盈而欢快。还有那抹不经意泄出的灿烂笑容,刹那间足以让世间万物
过分了,于是我也盯着她。
若一朵悄然盛开的兰花。后来,母亲在那条巷子的青石板路上玩起了跳格子,手
们只去大雁沟。大雁沟并不是沟,而是半截山坡子,昭陵九嵕之一。九嵕山胜在
院,得空帮我去瞅瞅,给她说,事儿都过了,该放下放下吧」。印象中韩东跟父
味道。而不管到了哪儿,母亲都有点夺人眼球。她白生生地俏立于视野之内,宛
山山水水也就说起来好听,其实没多大意思。走在那些年代久远的青石板路上,
问我到平阳没。我说到了。他说杨刚和你都在西大,然后就没了音。我不知道他
山南五台朝山拜佛,旅途十分劳素。李世民便仿照南五台在宫城南墙上沿起伏地
起的五座高台。据母亲说,相传唐太宗李世民之母笃信佛教,每年数次前往终南
母亲心情不错。
旧。当然,此行为艺术大概持续了十几秒,以
涧大声呼喊,然后对它们说Byebye。记得那天离开大雁沟时我们的声音一直在那
跺跺脚,陕西就得大地震」,这些是杨刚的原话。所以韩东一直住在平海小姨家,
这块贫瘠土地上的那些先
到云居寺只登到第二台,也就是第二进院落,就不让往里面去了。据工作人
「摸摸不行啊。」我只好把烟又放了回去。但母亲还是盯着我。这就很有点
能人,就不得而知了。
就和母亲去了云居寺。如你所见,其实这应该是我第二次来平阳。
平阳这个有着古老城墙的城市,总会在夕阳下让人想起太宗皇帝为母尽孝筑
人们,顶多让后世子孙求了个心安理得。至于出没出啥
「德性。」浑厚的灯光下,笑容打她丰润的唇瓣溢出,在白皙的脸颊上荡漾开来。
什么意思,喂,喂好几声后,半晌,才听到低沉而沙哑的男声「我妈在省军区医
后者我倒见过两次,一个留有齐耳短发,干练麻利而不失娇柔的时尚女性。
失色,这些都深深地刻在了我脑海里,永生难忘。
上我就杀往下一个目标。用她的话说,这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哪哪都是「诗情画
出平海后,在毕加索上母亲说起这事儿,几经犹豫,我们还是杀往了烟霞镇。
有炊烟从两边的木房子中飘出来,弥漫在长长的巷道里,带着世间甜腻而真实的
地势险峻以及物种资源丰富,前两年刚被列为联合国物质文化遗产。当然,这些
来。理所当然地,某些不成文的族训也得以了保留,比
但说不好为什么,我却有点喜欢不来。颇觉遗憾之余,好在老妈子游兴不减,扯
离开学还有两天,韩东给我打来长途电话,这家伙已到了北航,刚开课。他
刚挂断电话,母亲洗澡出来,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秀发,问谁呀。我说一同
看来云居寺还是颇具神秘色彩的,这个安静的寺院,倒是处沉心静思的方外之地。
如每逢乡人赴外求学或仕途升迁,到昭陵祭祖,祈愿帝灵蔽佑。显然在我看来,
我想说点什么,却只是摸出了一支烟。
势,筑建了五座佛殿,供其母瞻仰朝拜。因与终南山南五台遥相呼应,故称西五
新生报到也还七八天。在大学城附近小镇上找了间旅馆,放下行李,理所当然地
藏于平阳闹市的小巷里,还不太好找。昭陵耽搁两天,8月21到的平阳,其时离
漂流、野营、探索了这些肯定赶不上趟儿,母亲说好久没去过大雁沟了,于是我
里飘荡,回声持续了将近1分半钟。
学。她说男的女的。我当然说男的,女的谁打电话给我。母亲「哟」了一声:
意、文化瑰宝」,祖国的大好河山,「你得多见识见识」、「开阔开阔眼界儿」。
见证一个地方曾经留下的痕迹。我们会对着那些空旷峡谷、辽阔草原、温柔的溪
那是我见过的母亲最快乐的样子。也许每个旅行的人,都喜欢用自己的方式,
母亲小鼻头肉乎乎的,轻微上翘,两颊那抹熟悉的红晕在暖气烘烤下生动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