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我不由得在心中庆幸:幸好若兰的舞蹈功底过人。
她还没从刚刚如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中恢复过来,笑笑又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导致她现在都腿软的厉害,连站立的力气都所剩无几,要不是有我支撑,她连一秒都坚持不下去。
无论若兰如何调整,我充血的肉棒都不可避免地挤开了她的阴唇,深深埋到肉缝当中。
我对若兰适以眼色,若兰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急忙点头,双手将我抱紧。
「慢慢来,不怕,有我在的。」
不过,这可苦了若兰。
我扶着她的腰,缓缓抽出,慢慢分离。
眼看着裹满汁液的根茎慢慢变长,笼罩在我心头的阴云也有了散去的痕迹。
若兰羞的睁不开眼睛,因为她正以非常别扭的方式踮着脚尖与我贴身站立。
颤抖与紧绷不受控制的接连产生,若兰整张脸涨的通红,苦苦忍耐着发声的冲动。
没什么能比眼前的困境更令人绝望、发疯。
当务之急,我需要先离开若兰的身体,只要我恢复行动力,就可以将门堵住,不给笑笑破门而入的可能。
声像是从深渊里飘来的,我的耳朵彷佛知道这声音不够震撼似的,不断地将我好不容易移开的注意力又生拉硬拽回去,让我熟记它的节奏,解数金属剐蹭的震颤,并以此预判它还能支撑多长时间。
这种小腹前送,双腿大开的姿势使她看上去像个淫骚的可以,却也生不起反抗的心情。
它只会冷眼旁观,戏弄我,讥讽我,骂我愚笨,不厌其烦地嘲笑我:「明明都提醒过你了,现在知道后悔了?告诉你,该!哈哈!这次你真的死定了!哈哈哈哈......」
「嗯......」
自我后撤的那一刻起,贴我后颈的十指便一刻都不敢放松。
「别慌,交给我吧。」
「做的不错!」
即便体力不支,即使活动空间非常有限,她也出色的完成了我布置的任务,没有造成任何闪失。
「老公......」
见怀中的大美人眉头稍有缓解,我汗都顾不上擦,便紧锣密鼓地将抽离的工作提上日程。
此刻明明是炎夏,我却像是抱着一块刺骨的寒冰。
......门把持续扭动,我与怀中的佳人站在地狱边界茫然相拥。
做好心里建设的若兰在抽离前别过头,紧闭双眼,摆出视死如归的表情。
死神将至,恐惧从未如此真实,就像处在完全的虚无。
「有什么事往我身上推,没事的,放心。」
她红着脸点头回应,之后没在犹豫,即刻分开了缠在我腰上的双腿。
为了避免制造出更多动静,我无意中放缓过程,像是从脑干中取出弹片的外科大夫般小心谨慎。
没有一丝怜悯,只留恐惧在黑暗中膨胀,递增。
我简直恨透了这催命一样的响动!因为它不断提醒我:如果门开,那结局将会是如何精彩......不行,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试着让大脑运转,但当血液从下体奔流回脑中之后我才发现,它根本不起作用。
这么做当然不是因为我想占她便宜,我现在也没那个心情。
我沉心提气,慢慢托起若兰,后撤了一小段距离,带她脱离机台。
一是四周也没有比我更合适的能给予她支撑的物体。
我知道自己罪大恶极,但若兰是无辜的,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关系,让她们母女二人的关系产生裂隙。
带着嗜血的恶意,那些「咔嚓」
对面而站,近在咫尺。
一点,一寸。
若兰老老实实地挂在我身上,下唇咬了又咬,含了又含,除了鼻息加重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响动,只待我站稳后,她才颤巍巍地叹了口气。
开头还算顺利。
滚热,充实,这些她都能忍,唯独受不了从阴核中爆
「我还怕你一不小心摔倒了呢!看来是我多虑了。」
之后,我一手拖着她的屁股,一手紧贴她满是汗水的背嵴,让她像个小树袋熊那样,把她护在我怀里。
缓缓滑落,我拖着她的屁股帮她站好,虽然看上去云淡风轻,但整个过程我的神经始终保持紧绷,不敢又丝毫懈怠,直至她站好,确保没有问题之后,我堵在心中那口气才算有了发泄的时机。
另一方面是为了预防她下落的速度太快,不小心栽倒在地。
「小心,慢点。」
而且,我浸泡在她体内的肉棒并不老实,它在刚才的移动受到刺激,压着若兰的花心跳的正欢,又钻又磨,扰的她心痒难耐。
若兰噙着眼泪,忧心忡忡对我问道,「我好怕,万一......」
我对她回以笑容。
我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我尽量缓和语气,在她耳边轻声叮嘱。
「嗯……」